綠九笙:
的確是這樣,昨天叫嚷著說今天過來一場正式比賽的人是奧斯卡他們。
剛才來到這里,第一個出言不遜的也是奧斯卡,大聲嘲諷的也是奧斯卡,現在被人打倒在地的也是奧斯卡。
樂寶旁邊毫不客氣地拍著自己的小短腿笑了起來,用他們的方式大聲嘲笑著他們:“讓我聽聽,有沒有搞錯呀?你們這些人剛才不是非常看不起我嗎?”
“怎么現在又說是一個三歲小孩幫他們出頭呢,明明是你們自己先來挑事兒的。”
奧斯卡面紅耳赤說話都打結巴:“這你是故意的吧,我看你不像是一個三歲的孩子,你該不會是營養不良,所以長成這副模樣,其實是個成年怪人?”
喬迪生氣地痛斥他:“你不會說話的話就不要在這里亂說話,什么叫做怪人?被一個三歲多的小朋友給打倒了,覺得丟臉就在這邊胡編亂造嗎?”
奧斯卡強撐著自己的臉面說:“我,我才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懷疑……”
樂寶雙手環胸淡淡的對他說:“你給我錢的話,我就能上醫院給你證明我到底是不是個三歲多的孩子。”
“而且我覺得喬迪說的根本沒錯,你是不是因為被我打倒覺得丟臉了,所以才這么胡編亂造?”
奧斯卡強行爭辯,這回反倒是他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氣得跳腳地說:“我才不是因為覺得丟臉才胡說的,我就是讓著你!懂不懂!我讓著你!”
話題可以回歸到正事上面了。
歐文在這個時刻出面:“行,你也不用讓著一個孩子,今天你想怎么比就按著你說的來。”
其實論踢球這方面的技術,兩邊的隊伍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但奧斯卡的隊伍里面有人會耍一點小手段,這一點臟手段在足球界里面也是經常見的。
有的人一邊看不起這種行為,一邊又偷偷摸摸的做。
奧斯卡他們的隊伍之所以可以為學校拿下好幾個獎杯,便是隊伍當中有這樣的人,他們對自己的每一個對手都稱不上是尊重。
因此這樣的一支隊伍可謂是名譽參半。
他們在比賽的過程當中收到的黃牌也是不少,有些人知道這件事有些人不知道。
不管怎么樣,他們總歸讓學校得到了名譽的獎杯以及發揚了學校的名聲。
沖著這一點,校方其實對他們這些行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有些時候喬迪他們覺得不公平,但卻又無可奈何。
技術上差不多,可是拿到的獎杯的確就是差很多。
他們學校里面也有不少人在嘲諷喬迪他們只能打自己學校的隊員,出去外面根本就打不動別人。
但這又有什么辦法呢,學校里面好的教練總共就那么幾個。
他們也不是沒錢聘請更好的過來,只是這中間還關系到跟學校那一方面的任聘合同。
所以學校里面只安排的那幾個教練輪換的教他們。
說是輪換,其實自從奧斯卡他們隊伍連著拿了兩個獎杯之后,最有能力的教練都默認的選擇了留在他們的隊伍當中。
這情況的確有些羞辱人,可又無可奈何。
憑實力說明一切。
他們雖然不恥在比賽當中用齷齪下流的手段去對付自己的對手,可也沒辦法在球場之爭中,爭贏奧斯卡他們這支隊伍。
所以當張師傅的武術館開張之后,歐文等人第一時間過去報了名。
谷
哪知道里面的水這么深,他以為撿些緊要的練一練,練個一個月半個月的就可以出師了。
來之前樂寶就特地給他們支過招了,如果單單個人打架來說,他們打不贏奧斯卡他們。
但是打群架就另外說了,樂寶一臉神神秘秘地說:“群架這種東西它是講究戰術的,而不是隨便來,你想打誰就打誰。”
“如果你們明天想搶回自己的主會場的話,就聽我的安排,按我說的去做,你們肯定能把足球場給拿回來。”
不管樂寶說這話是不是夸大其詞,大家都愿意相信她。
就算不能把足球會場搶回來,光是出出氣心里也快活。
現下面前的這一幕,正在按著樂寶所預期的發展。
先去激怒他們,然后誘導著他們來打群架。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集體訓練,大家的默契也是更上一層樓。
要怪就只能怪奧斯卡他們太盲目太自大了,還真的傻傻的邁進了他們的陷阱當中。
果不其然,在被激怒之后,奧斯卡就將話題拐回了正軌當中:“昨天說了,我們今天要好好比試一唱,我不想在這個小屁孩身上再繞圈子了,今天的主角應該是我們跟你們。”
歐文將足球放在指尖上面旋動,隨后又拋下地下一腳踩住。
“你想怎么比試?比踢足球還是要比打架的功夫?”
前面都說了,他們踢足球的功夫不相上下。
奧斯卡再怎么囂張,也不敢對著自己學校里面的同學下一些骯臟的手段。
其他的,不說大家都是住在這里的人,在學校里面既是同學。
在這邊家長之間也互相認識,如果真的弄出了個好歹恐,怕他回家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學校治不了他的地方,他的老子可能會拿出槍來直接崩了著他的小腿。
雙方都是知道這一點的,如果比賽上面不用點手段,奧斯卡是很難贏歐文他們這支隊伍,這豈不就是啪啪打了自己的臉嗎?
奧斯卡當然不樂意這么做,他身后的隊員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大家其實心里算量的都差不多。
奧斯卡的隊長站出來說:“踢足球有什么意思?我們已經較量了這么多回了,不如就來論個拳頭功夫吧!?”
這些傻傻的魚兒上鉤了。
喬迪跟歐文互相對視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嘴角隱秘的笑意。
“你想怎么論拳頭功夫?”歐文腳下將足球踢來踢去,吸引了對方一些人的目光。
他一邊動腳,嘴上一邊說:“我們雙方人馬的隊伍加起來少說也有二十來個,怎么想讓我們一個個輪流比試嗎?那恐怕比到天黑都打不完啊。”
奧斯卡他們隊的隊長聽了也覺得有道理,如果一個個來的確不行。
他思考了一下說:“不然我們挑五個人出來,這五個人作為代表打一場架,誰贏了這塊場地就歸誰。”
歐文又拒絕了他這個提議:“我覺得這個條件也不是很可以,五個人萬一其中三個打一兩個打輸,那么這個場地應該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