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名能火:
“為什么?發生什么事了?”
周氏和沈夏異口同聲驚訝的問道。
火鍋店那邊原先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
這件事沈家一家全都知道。
因此這段時間雖然見沈秋不怎么出門了,但她不說,周氏他們都只當她是店里的事忙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給了顧硯去弄,所以她才能在家歇兩天。
可誰能想到,她現在居然會突然說出一句她不打算跟顧硯再合伙兒了?
這又是怎么個情況?!
周氏和沈夏臉上的震驚絲毫不加掩飾,目光也一直緊盯著沈秋,等她解釋。
沈秋想了想。
自己被永平侯叫去侯府的事兒周氏她們并不知曉,如今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再告訴她們讓家里人一起擔驚受怕的替她擔心也沒什么必要。
至于顧硯那邊對她的心思……
沈秋覺得還是既然兩人現在已經散伙兒了,也同樣沒什么必要跟周氏她們說的。
免得她們聽完又多想。
所以最后糾結半天,沈秋發現自己居然沒什么能跟周氏她們交待的。
于是只能答道:“就是出于各種原因,我們倆彼此都覺得不適合再跟對方一起合伙兒開店做生意了,所以這事兒就算了。”
“各種原因?”周氏滿臉懷疑的看著她,仔細打量了沈秋半晌,忽然說了句:“該不會是因為感情方面的原因吧?你喜歡顧公子?還是顧公子看上你了?”
沈秋:“……”
“都不是。”她假笑著否認。
可周氏到底是她娘,一眼就看穿了她,冷哼一聲道:“我看是都是吧。”
沈秋:“……”
繼續嘴犟的否認:“真的不是。”
說罷,她故意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擺了擺手道:“哎呀娘,您就別再問了,反正我跟顧公子是不可能再合伙兒做生意了,不過您也不用著急,我這邊已經找好下一個合伙人了,用不了多久我的火鍋店肯定能開起來,您就別擔心了。”
“下一個合伙人?”周氏聞言直接瞪起眼睛:“你從哪兒找的?什么人?男的女的?家里是做什么的?為人如何?靠譜么?你這么著急就找好了下一個,顧公子那邊知道么?他就沒說什么?”
沈秋:“……”
她感覺今天一天無語的次數比過去一個月加起來都多。
她娘是怎么能一口氣問出這么多問題的?
沈秋仰天長嘆。
周氏卻不肯輕易放過她,拉著她到屋子里語重心長的詢問:“閨女,你跟娘說實話,你跟那顧公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前明明還好好兒的,這怎么突然說散伙就散伙了?你也別當娘是傻子,真信你那沒什么的話,你老實交代,是不是顧公子那邊對你做什么了?難不成……他欺負你了?”
說到最后一句,周氏一下驟然變了臉色,聲音瞬間拔高,一副這要是真的,她馬上就能去找對方拼命的架勢。
沈秋見狀哪還敢瞞她,趕忙拉住人,糾結著想了想,給她吐露了一部分實情。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顧公子家里……娘您也應該能夠猜到吧,顧公子家里情況不一般,他那身份也不是一般人,做生意這事兒吧,好說不好聽,尤其是跟我這么個市井小民,所以吧……嗯,就反正各方面吧,都不是很合適。我一開始也是把事情想簡單了,后來仔細研究了一下才發現,這事兒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成的,所以我跟顧公子兩人商量了一下,彼此都覺得這事兒不太好再繼續干下去,所以就干脆散伙兒了。”
沈秋故意略去了很多東西。
比如自己被永平侯叫去府里威脅,讓她不要癡心妄想。
比如因為吃醋找上門的容華,她差點兒還挨了一頓打。
又比如顧硯對她的感情,還有……她好像也對顧硯動了點心思。
這一切的一切,沈秋都沒告訴周氏。
可周氏是誰?
怎么也是生她養她這么多年的親娘。
又不是白比她活了這么多年。
因此一見沈秋神色猶豫,說是坦白也一直吞吞吐吐,周氏就明白,她肯定還隱瞞了什么不太好告訴她的事情沒說。
至于為什么不說……周氏估摸著肯定也是跟顧硯有關。
畢竟她怎么說也是過來人。
先前顧硯天天往自家店里跑,后來還平白說要跟她閨女合伙兒開店,那會兒周氏其實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只是到底身份差距過大,因此周氏也沒敢想太多。
加上沈秋這些年做事又一直有自己的分寸,周氏也相信她不會吃了虧去。
所以這些日子就一直沒插手這兩人之間的事,由著他們折騰去了。
只是沒想到,事情到底沒有那么順利。
如今光聽她閨女這么說,周氏都能猜到他倆散伙的事沒那么簡單,更何況真相了。
周氏心想著以她家這市井小民的身份,在那些權貴面前,肯定不知道要受多少欺負。
她閨女不用說,肯定也是被人看不起了。
不然她絕不會這樣藏著掖著不肯告訴自己真話。
要知道沈秋以前可是什么都跟她說的,不管好的壞的,都很少瞞著家里人,就是不想讓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回頭被弄個措手不及。
可這一次,她卻選擇了隱瞞,很明顯就是有問題了。
周氏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兒,一想到這些,再看到自家閨女現在故作無所謂的笑臉,就感覺更是難受的厲害。
可難受也沒辦法,那顧公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縱使是他身邊人給了自家閨女氣受,她這個當娘的也沒辦法報復回去。
周氏心里是又酸又澀。
沉思了半晌,重重的嘆了口氣,握住沈秋的手感嘆道:“罷了罷了,許是你們原本就沒有那個緣分,現在趁早散伙兒了也好,也免得以后等店開起來了,才招惹出來那么多是非,到時候肯定比現在更難受,還是早點兒散了好……”
周氏拍了拍沈秋的手,滿眼心疼的看著她。
沈秋看到她這眼神兒,總覺得她娘是猜出了什么。
但既然她沒把話挑明,這會兒也就不好直接問,于是也只能笑著點頭,當做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笑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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