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也沒有什么自貶的愛好,順著張娘子的話將人夸了一番,才問她:“張姐姐打算將這些玩偶定價多少?”
張娘子想了想:“我是覺得,這東西做起來費勁,而且樣子也是從未見過的,稀奇的很,光是這份巧思,定價就不能太低了。”
沈秋點點頭,但是很贊同她的這個想法。
張娘子見她點頭笑了笑,又繼續道:“而且這東西做起來也比較費功夫,所以我看,不如就三錢一個?你覺得怎么樣?”
沈秋聽了她這個定價,沒有立馬答應,而是思考了片刻,才緩緩道:“我倒是覺得,可以定到五錢。”
張娘子驚訝的“啊?”了一聲。
沈秋笑了笑,又說了句:“而且,我覺得最好可以限量出售。”
“你的意思是……”
張娘子原先聽她把價錢定的這么高還有些不解,但一聽后面的限量出售,腦中立刻反應過來什么,驚喜的睜大眼。
沈秋笑瞇瞇的看著她,問:“張姐姐覺得這樣可以么?每天只出售三到五個左右,再有,我們其實也可以接受限量定制。”
“限量定制?”
張娘子一聽她嘴里又冒出的新鮮詞兒,心思更活泛了。
“這限量我明白,可這定制……”她好奇的看著沈秋。
一旁的沈大郎也是用一種驚訝的目光看著自家侄女兒。
沈秋仔細的解釋:“就是比如說,有人不喜歡兔子,更喜歡鳥,或者是喜歡貓貓狗狗之類的,那么這種情況下,我們就可以按照客人的喜好來給她專門定制一款玩偶,只有她有,跟別人都不一樣的那種。”
“那要是同時有兩個客人都喜歡貓呢?”
“那就在細節上做區分,比如你的是白色的,她的是黑色的,又或者是眼睛上的不同,體型上的不同,更或者,客人還有一些其他喜歡的東西,比如花花草草之類的,再不然,我們還能直接繡字,這樣一來,就相當于為她專門設計了一只獨屬于她的貓,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不過這樣一來這價格上,也就會相當獨一無二了。
不然若是價格要的太普通,又怎么能體現出這份獨特來呢。
沈秋毫不心虛的心想著。
而聽了她這番話的張娘子卻是要激動壞了。
像看著什么寶貝一樣看著沈秋,半晌忽然起身上前,狠狠的擁抱了沈秋一下。
“你可真是我的寶貝!”
張娘子隱隱激動的說著。
沈秋也明白她的激動從何而來,并不驚訝,甚至甜甜的沖她笑了笑,問:“那張姐姐覺得這個法子可行么?還有這個定價。”
張娘子重重點頭:“行!”而且簡直不要太行了!
“不過唯一有一點就是,咱們鎮上有錢做那個限量定制的人家可能不是很多,要想把這生意好好做起來,恐怕還得到別處找路子才行。”
張娘子邊說邊思考著。
沈秋想了想,倒是有一個主意。
不過還沒等她開口說出來,張娘子便搶先一步道:“不過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我自有辦法解決,你呀,只要好好給咱們繼續想掙錢的法子就行了。”
張娘子說完,又稀罕的捏了捏沈秋的臉蛋兒,一副喜歡的不行的模樣。
而沈秋聽她這么說,原本打算出口的話也就沒再說出來。
打算讓張娘子先試一下看看,如果不行,那她再來幫忙也不遲。
跟張娘子說好下次來交貨的時間后,沈秋又順便問了她一下鎮上出租鋪子的事兒。
巧得很,她原本只是隨口一問,可誰知張娘子竟還真知道一家正打算出租的鋪子。
“就在剛進鎮子口那邊兒不遠的一個地方,原本是賣雜貨的,但是聽說那家人最近幾日好像發了一筆橫財,那鋪子便不準備繼續干了,這會兒正打算往出租呢。”
“不過那地方有一點不太好,就是地方稍微小了些,只租金倒是合適,一年只要五兩銀,我這也是昨天才聽人說的,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這就去找人問問,消息是這兩天才放出來的,應該還沒租出去。”
沈秋也沒想到這么巧,張娘子昨天才聽到的消息,今天正好就趕上自己來了。
雖然她說那鋪子地方稍微小了些,但他們家賣的東西本來也就不需要多大地方,所以沈秋還是有點感興趣的,便點頭讓張娘子幫忙找人問一問,看那鋪子還在不在。
張娘子也沒含糊,聽了這話,立馬就出去找人了。
沒一會兒就興沖沖的回來叫沈秋:“快走,那鋪子的老板這會兒正好在店里呢,咱們這就去看看,要合適的話,估摸著今天就能定下來。”
沈秋一聽這話,立馬也來精神了,和同樣兩眼放光的沈大郎對視了一眼,跟著張娘子一起往外走去。
那鋪子位置的確就在剛進鎮子口的地方,沈秋對這里還稍微有點印象。
只是因為鎮上還有另一家更大些的雜貨鋪,所以沈秋倒是沒來這邊買過東西,也從沒進去過。
她跟著沈大郎和張娘子一起過來的時候,正巧趕上這家原先的老板在店里收拾東西。
張娘子明顯跟對方是認識的,只是關系好像也不太熟,見了面簡單打了聲招呼后,便給老板介紹沈秋和沈大郎,說他們是想來租鋪子的。
那老板是個年紀不小的老頭兒,胡子都有些白了,不過身體倒是不錯,可能是最近遇上了喜事兒的原因,整個人渾身開心的氣息掩都掩不住。
聽了張娘子的話,白胡子老板轉頭打量了沈大郎和沈秋兩眼,然后將目光放到沈大郎身上。
“就是你要租鋪子?是打算做什么買賣用的?”
沈大郎也知道此時不方便讓沈秋出面說話,便自己答了:“準備做一些吃食的,我家原先就在鎮上擺攤兒,那酸辣粉和薯條不知道您吃沒吃過,便是我家之前一直賣的。”
“哦?那酸辣粉是你家賣的?”
白胡子老頭自然是吃過酸辣粉,不過他卻不是自己去到攤兒上買的,而是他家老婆子一直出去買然后帶回家給他吃的。
因此他雖然知道這樣新鮮的吃食,卻是從未見過買這吃食的人,現在一聽沈大郎這么說,才感到驚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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