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從秦家院子走出來,看著那有著強勁內力的練家子道士,眼神閃了閃。
道士幾個跨步就走到秦家院子門口,盡然是江湖流傳早已失傳的縮地成寸功夫,他見一身橫功夫的秦南,停住腳步。
秦南鞠躬行禮,“前輩,不知前來可是有何事?”
“老夫聽人說這是前朝皇帝埋骨之地,前來取一樣我師祖曾經用過的東西,那是他送給那皇帝的,現在來取只能說是借用了,用過后必定送還!”道士不緊不慢的說到。
“啊!前朝皇帝埋骨之地?”秦南驚訝的抬頭問道,“前輩莫不是弄錯了啊?這里就是一個小小村落而已!”
“哼,前朝皇帝被當今開國皇帝攆道南蠻之地,最后不知去向,老夫也尋找多年!前朝皇帝身邊帶了幾個近臣中就有一個蔣家姓氏,所以可能性很大,你們村的村長可在?”道士說道。
秦淇莜已經不顧齊文芳勸阻走了出來,不見面相就能感覺到一身仙風道骨的道士,看著他腳上干凈的白靴子,連忙行禮:“這位大師,雨天路滑,進來喝杯熱茶再走?村長我叫人去請來!”
道士偏頭,見秦淇莜相邀,便輕點頭,“也好。”
“前輩請!”秦南恭謹有禮地邀請道。
秦淇莜心中微凌,秦南都稱呼前輩的人,那得是什么樣的功夫修為?這樣人的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也不知道對方來蔣家村有何事,剛剛他和秦南的對話她并沒有聽到,只是院子門開著,她看了一眼兩人不對勁,就走了過來。
“文芳,上一壺蕎麥茶來,姜青,端點心過來。”
秦淇莜把道士邀請進前廳,這段時間村長他們經常過來,前廳已經稍微改了一部分,加了一個擺放架,放了幾盆花草,已經有點像模像樣了,不至于那么寒磣了。
幾盆花草添加的屋中雅致。
也加了幾張茶幾茶椅,是蔣有糧家中儲存的,原本是打造給王家村員外的,被嫌棄不好看而不要的。
秦淇莜想起古代人的習俗,便把這些桌椅要了過來。
地方小,吃飯的方桌子還是沒有撤下去,就放正中間,還擺了四條板凳,有點不倫不類的,但在農村,講究也沒有那么多,人多的時候反而可以多坐幾個人。
道士進屋收了傘,露出一頭齊肩灰白的頭發,皮膚雖然有皺紋,但不算太老態,下巴無須,面紅唇赤,雙目炯炯有神。
道士進屋微微掃了一眼,便大刀闊馬地坐到中間的四方桌子的上座。
姜青低著頭端著兩盤點心進來,一盤油炸紅薯餅,一盤小麻花。
姜青擺放點心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道士,發現對方不是兇神惡煞的模樣,松了一口氣,穩定了有點發抖的手,輕輕的把點心往他前面送。
剛剛村民那大喊大叫的,可把她嚇到了,還以為是為了土匪來出頭的人來了。
道士微微一笑,“多謝!”
姜青臉微紅,縮回手,拘謹地站立一旁說道,“仙師客氣了!”
“鄙人姓王,叫我王道士即可!”香甜的味道沖進鼻孔,王崇明已經修煉辟谷多年,但看到這些農家小食,還是有點想嘗嘗的沖動。
“您老人家一看就是仙風道骨,得道高人,怎么敢這般稱呼,還是以仙師尊稱為好,王仙師,農家小食,不成敬意,還望不要嫌棄!村長我已經差人去叫了。另外我把族長也叫了過來。”
秦淇莜一臉笑容,盡量地拍馬屁,如果面前有彩虹屁本子,她能厚臉皮地照著念。可惜沒有彩虹屁本子可以參考啊。
姜青不錯啊,一開口就是仙師!
王崇明抬頭看了一眼秦淇莜,頓時目光被吸引,這村婦不簡單,竟然出現了厚重的功德之光,而且額頭紫氣繚繞,竟然是個大富大貴之人,只是紫氣尚未發散被籠罩在薄霧之中,這是未來富貴之人。
王崇明笑了笑,“稱呼而已,隨意!”
說完便捏起一根小麻花,細細品嘗,“多謝招待,味道不錯!”
齊文芳也剛好把蕎麥茶給端了過來,秦淇莜連忙接過,親手奉茶,“王仙師,請用茶!鄉野粗茶,還望不要嫌棄!”
齊文芳看自家夫人小心翼翼的樣子,多看了幾眼那道士,一旁的姜青傻呆呆的還站在那里,她連忙附耳說道,“去把倉庫里的瓜子和梨子拿來!”
姜青這才匆匆離開。
黃文義和蔣文敬匆匆趕來,見到秦淇莜親自招待的道士,連忙拱手行禮:“這位大師,我是村長黃文義!”
王崇明微微皺眉,怎么蔣家村村長姓黃?
蔣文敬也自我介紹:“大師,我是蔣家村族長蔣文敬!”
王崇明眉頭舒展,還好,族長還是蔣家人。
秦南也跟在二人身后進來,也自我介紹:“前輩,晚輩秦南!”
“都免禮,都坐吧!”王崇明一抬手,指著座位說道。
村長族長和秦南落坐,秦淇莜坐在和秦南上方。
王崇明皺眉看著秦淇莜,她還坐在男人的上方位,心中有點不喜,這人是個有功德有紫氣的人,咋不懂禮節呢?“我們男人的事,你個婦道人家坐著干啥?”
秦淇莜囧的臉通紅,連忙起身,站到一旁,心中嘀咕,你個老古董!
秦南見秦淇莜站立一旁,也連忙站起來站在她身后去。
“你坐下!我看你有點功夫底子,還不錯,坐吧,女人不能太慣著了!”王崇明指著位置說道。
“前輩,晚輩不敢,主人不坐,作為下人怎么敢坐?”秦南不亢不卑地拱手說道。
“啊?!”王崇明看向秦淇莜,“那你家中男主人呢?”
秦淇莜正要說話。
黃文義連忙接口過去,“大師,秦淇莜是這屋子的主人,沒有男主人的。秦南是她買來的奴仆,但她對待秦南如同兄長一般。
而且秦夫人是我們蔣家村的貴人啊!如果不是她,我們村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她教大伙修河堤免去洪災,教村民種糧食,還拿出很多糧食給村民分,這次打跑流匪都是她的功勞!這里的位置她坐的!她不坐我都不敢坐了!”
族長蔣文敬也隨聲附和。
秦淇莜再次上座,王崇明再次打量了秦淇莜和秦南,發現秦南一頭的煞氣,那是尸山血海中出來的將軍才會有的幾乎如同實質的煞氣,跟秦淇莜的紫氣和功德之光毫不相干,還真不是兩口子。
王崇明說明了來意。
黃文義和蔣文敬兩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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