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危險!”朱佑對剛剛到達秦家門口的蔣有才說道。
蔣有才看著一院子的黑衣人,嚇了一大跳,大聲喊道,“土匪來了!!!土匪來了!!”
趙文宇早就醒了,他在二樓從莫新耀和梁韓身邊擠進去,往窗戶外面看著一旁的秦家院子。
“沒有想到朱佑功夫不錯!”莫新耀摸摸下巴說道。剛剛開始打斗的時候他就醒了。
趙文宇眼中冒出精光來,原來朱佑還是個文武全才!這一趟不虧了。
村里村民們被蔣有才這一聲大喊,紛紛驚醒,聽說村里來的土匪,那還得了啊,家中男人紛紛提著柴刀菜刀。扛著鋤頭木棒往村子口趕。也有悍婦扛著棒子跟著過來。
最先趕來的是蔣大梁和蔣有糧,兩人扛著鋤頭就趕了過來,看著院子里的拿著明晃晃大刀還剩下的三個黑衣人踟躕不前。
朱佑手中石子不斷往三人身上打去,三人連連格擋,擋不住石子攻擊,連連慘叫。
蔣有糧看出來了,這是朱佑在教訓人,三人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力,他揮著鋤頭就沖了過去,一旁看熱鬧的黃大山見蔣有糧揮著鋤頭沖過去,也跟著揮著棒子一瘸一拐的過去。
黑衣人怕朱佑,可不怕普通村民,見他們沖過來就砍,朱佑手中石子飛過去打中他們的手臂,讓他們連連回擋。
蔣有才的一通嚎叫壞了朱佑的計劃,既然這些人不能殺了,就好好教訓一通。
原本他想靜悄悄搞定這群黑衣人,沒有想到會被按捺不住的黃大山破壞,接著又被蔣有才一通大吼,更加沒有辦法悄聲處理了。
齊文芳拿出繩子把幾個不能動彈的黑衣人反手綁了。
村民陸續趕到,不過院子里只剩一地躺地上不能動彈和幾個哀嚎的黑衣人。
蔣有糧和蔣大梁畢竟是村民,從來沒有殺過人,所以用鋤頭敲人也不敢下死手,打得三人骨裂手斷的。
馬橋見一個村民扛著棒子要朝自己打過來,連忙喊道,“不要打了,我是當官的!誰打我就是犯法!!”
秦淇莜已經走出地窖,她捂著鼻子,把桌上的一把白玉一般的碎斷枝條收入空間,打開門窗透氣。
大旺也被秦懷玉放手沖了出來。
大旺聞到了熟悉的氣味,這個是上次秦南教訓過的人,是壞人!它朝著馬橋狂叫著沖過去就是撕咬!
“死狗!走開!我是馬隊長!放了我,我給你們錢!”馬橋連忙拉下臉色黑色面巾,露出臉來。
大旺被他一手揮開,一個飛躍沖上去,朝著他臉上就是咬去!
“啊!!死開!!死狗!!啊!”
“汪汪!汪汪!”蔣文友家的三只狗也沖了進來,朝著地上還在哀嚎的黑衣人就是一頓猛咬。
沒有一個人去制止狗咬人。
剛剛到的村民不敢置信,那個收稅的馬隊長竟然帶著這么多人來蔣家村殺人!不少人記起馬隊長曾經說過的話,那時候他說他要屠村,栽贓給流民,沒有想著這次還真的帶人來殺人了。
可對方是官,民怕官是天生的,刻進骨子里的畏懼,沒有人再動手,蔣有糧也放下了手中鋤頭,蔣大梁拿著鋤頭防備著。
齊文芳用繩子再次把那一群不能動彈的黑衣人捆了一圈。
主院的燈亮了。
“去問問你們夫人,這些人要怎么處理!”朱佑問道。
秦淇莜打開門對著屋子中央那一群黑衣人說道,“全都打斷手腳,明日報官,送官府去!”
馬橋已經被大旺咬得避開肉綻,可他手使不上勁,即使揮開了這狗,狗馬上又咬了過來,咬他腿,咬他背。
“快叫住你們的狗!我就是官!誰敢打我!!”馬橋坐在地上一邊揮開大旺一邊大聲地說道。
“哼,殺人的官就不算是官了,你的官當到頭了,再說你也只是芝麻綠豆官!一個收糧食的小吏而已!”秦淇莜冷笑道。
齊文芳看了一眼黃大山,黃大山才明白過來,連忙往廚房了走去,出來的時候手中拿著砍柴刀,抓起一黑衣人的手就準備砍。他覺得地上的刀太薄,用不習慣,他還是習慣用他的砍柴刀。
這黑衣人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助。
“打斷他們的手腳!”秦淇莜冷冷的說道。對待要自己命的敵人,不能手軟心軟,如果不是元武律中不能殺已經失去行動力的犯罪人,她都想把這一群人殺了丟河里去。
齊文芳冷漠的看著那一群黑衣人,這群人太可惡了,沒有想到秦南一走,這群人就這么卑鄙的摸了過來,她撿起地上的刀,朝著那一群不能動彈的人走去。
“讓我來!”秦懷玉喊道,說著他拿起地上的木棒來到那一群被捆綁不能動彈的黑衣人身邊。
齊文芳站立在一旁看著秦懷玉拿著木棒往黑衣人手上砸去。可他力氣小,根本打不斷人家手臂,他便換了石頭。
黃大山聽得是打斷不是砍斷,連忙換成木棍砸向黑衣人手腕。
院子里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馬橋沒有人敢動他,只有大旺幾次被揮開摔倒在地,依然朝著他猛撲。
“我給你錢,不要再放狗咬我了!饒命啊!”馬橋渾身被三條狗咬得皮開肉綻,終于開始求饒。
“五百兩,我出五百兩!放過我啊!”馬橋見沒人理會,連忙喊道。
“挑斷他們的手筋腳筋吧!”秦淇莜當沒有聽到馬橋說話,冷漠的說道,她看秦懷玉砸的那么費勁,不能動彈說話的黑衣人痛得冷汗淋漓,皮開肉綻手都還沒有被打斷,便給出更痛快的方式。
朱佑不免對著女人高看了一眼,心狠有主意,知道斷骨可接,如果這些人回去后傷好了,肯定會是無盡的麻煩,手筋腳筋斷了,這群人就是一群廢人。
“哎呀,咋就沒有想到呢!”秦懷玉從地上撿起一把刀,直接往黑衣人手上割去。
一旁的村民眼見六歲大的秦懷玉拿著刀眼睛都不眨的割人手腕,一個個驚恐,這孩子太生猛了,膽兒不是一般大。
蔣文友眼皮跳跳,殺野豬他敢,殺人他不敢,他覺得自己還沒有秦懷玉膽兒大。
蔣大梁對秦懷玉伸出大拇指,心中暗道,“虎崽子!”
那群口不能言的黑衣人眼中露出濃濃的恐懼和不安。
被秦懷玉拉住手腳的黑衣人眼中露出痛苦而又絕望的眼神。可他們不能動彈還不能叫喊,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和自己被這個六歲的小孩用刀子像鋸子一般來回拉斷手腳筋。
“一千兩銀子!我愿意出一千兩銀子!快拉住狗!!”馬橋全身被石頭打的手酸腿軟,對付一只狗都難,現在三只狗都朝著他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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