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窈盯著這五百二十萬,忽然覺得有鈔能力的男人真的鈔可愛。
她直接打了通電話給薄南弦。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透過聽筒徐徐響起,“心情好了?”
“不是好。”初窈握著手機,唇角高高揚起,笑道,“應該說是美妙。”
薄南弦低笑一聲,“挺好。”
初窈看著車窗外閃爍著霓虹燈的街景,輕聲問:“你吃飯沒?”
“還沒。”
“八點了,不餓嗎?”
“還好,再加會班。”
初窈抿了抿唇,說:“其實你不用那么拼的,我也不是每次心情不好都需要你轉五百二十萬哄我。”
手機那端,薄南弦挑了下眉,“也不全是因為想哄你,主要是女朋友有約,我工作也是想打發時間。”
“啊這。”初窈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沉默了兩秒才道,“那你也別餓肚子。”
“你和她們約了幾點?”薄南弦忽然轉移了話題。
初窈:“九點,怎么了?”
“不是擔心我餓肚子?”男人的語氣忽然變得曖昧起來,“那你過來喂我。”
初窈:“………”
她握緊了手機,感覺臉頰熱了起來。
這個狗男人真是太過分了,每次聊天都能把話題引到這些事。
“你有點可惡。”初窈說,“不可愛了。”
耳畔又響起低低的笑聲,“來不來?”
初窈:“我要掛電話了。”
薄南弦的聲音帶著一絲刻意壓抑的笑意,“不逗你了,晚上回不回來?”
“不回。”初窈心想,身體也得放假一段時間了,雖然只是一晚上。
“嗯。”男人應了一聲,又接著道,“明天有沒有工作?”
“沒有啊。”
這話一出口,初窈就有點后悔了,因為薄南弦下一句便是,“明天我去接你來公司。”
初窈:“………”
她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用了吧,我讓朵拉來接就行了。”
“偶爾也要給她放放假。”薄南弦在這種時候居然很有人情味,“她這個年紀,也該有點時間談戀愛。”
初窈:“………”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實際上卻是個善解人衣的。
初窈提醒他記得吃飯后就把電話掛斷了。
再說下去,她怕會分手。
車子開進姜舒望小區的地下停車場,初窈下車前跟陶明珠說:“朵拉,明天給你放假,去約會吧。”
陶明珠立刻緊張了起來,“窈、窈姐,為什么突、突然這么說?”
該不會是發現江唐在追她了吧……
“怎么了?”初窈解開安全帶,偏頭看著小姑娘,覺得她這態度怪怪的。
陶明珠連忙搖頭:“沒、沒有。”
初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那我上去了,你回去路上小心一點。”
“好,窈姐拜拜。”陶明珠揮了揮手,目送她走進電梯才離開。
姜舒望打開復古光盤播放機,悠揚悅耳的音樂徐徐響起。
身后的餐桌上已經擺滿美酒美食,就等她兩位美麗的姐妹到來了。
“叮咚——”
以往在她聽來頗為聒噪的門鈴聲現在聽來似乎很動聽。
姜舒望立刻放在手里的劇本,起身去開門。
“你們怎么一起到了?”
門外,初窈和裴奇娜手挽手擺著po色。
“在電梯里遇到的。”裴奇娜在一樓大堂等電梯,進去時發現初窈就站在里面。
緣分真的是妙不可言。
“快進來。”姜舒望招呼兩人進屋,地上已經擺好兩對拖鞋,粉色和藍色。
初窈喜歡粉色,裴奇娜喜歡藍色。
“我帶了長江蟹。”裴奇娜揚了揚手里的編織籃,“我媽媽專程準備的,讓我們下酒。”
姜舒望接過編織籃,“現在剛好是螃蟹成熟的季節,替我謝謝阿姨。”
初窈將身上的粉色大衣脫下來,笑瞇瞇道:“我空手來的,舔著張臉來蹭吃。”
“別這么說。”姜舒望無奈地看向她,“你們能來,我已經很高興了。”
她以前從來沒約過朋友來家里。23sK
裴奇娜也脫下自己身上的白色棒球服,“要不是我媽媽準備了螃蟹給我帶,我也跟窈姐一樣空手來的。”
“下次過來不用帶東西。”姜舒望把編織籃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打開來,拿出里面已經蒸熟的長江蟹。
“看起來好像很好吃。”初窈的口水已經快滴下來了,再看旁邊,姜舒望準備了一桌的美食。
羊排、鵝肝、烤松茸……
跟初窈上次做的芝士年糕泡面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她感覺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是從小時候的生長環境就形成的。
一種無形之中的潛移默化。
當然,初窈并沒有任何自卑的想法。
因為姜舒望和裴奇娜也同樣喜歡吃芝士年糕泡面。
初窈和裴奇娜去洗手間洗了手,坐到餐桌前,端起紅酒杯和姜舒望碰了碰杯子。
“祝我早日發財,祝你們永遠快樂。”初窈說完,嘗了一口紅酒。
入口絲滑,香醇濃郁。
舒望家里的酒真好喝。
這是初窈給薄南弦發的微信。
她不打算等對方回復,放下手機看向姜舒望,“今天說感情上遇到問題了,是怎么了?”
裴奇娜睜著一雙小鹿眼睛,好奇地盯著姜舒望。
她抿了抿唇,大概是覺得太尷尬了,醞釀了好幾次都沒有說出口。
初窈和裴奇娜也不催她,舉起酒杯碰了碰她的杯子。
“今天那個朱金真的好奇葩。”初窈忍不住吐槽,“我吃完飯的時候還覺得他紳士。”
裴奇娜小手托著下巴,止不住點頭:“幾百塊錢也要AA,格局真的太小了。”
“是啊,他還想追女孩子,一輩子孤寡算了吧。”初窈是真的被無語到了。
姜舒望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問了一句,“那你轉了一千多給他,他什么反應?”
初窈翻了個白眼,“他點了,說謝謝,他和詩詩姐的事不用我管。”
裴奇娜:“………”
姜舒望:“………”
初窈的杯子已經沒有酒了,端起醒酒器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我反手就把他好友刪了。”
“刪的好。”裴奇娜和姜舒望贊同地點頭。
小姑娘還很好奇柳如詩的反應,“窈姐,那詩詩姐回你了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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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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