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爺子的確被薄南弦給威脅到了。
他深呼吸調整情緒,極為無奈地道:“行,你翅膀硬了,我說不得你。”
“爺爺,是您先兇我的。”薄南弦語氣無辜。
薄老爺子:“………”
他握緊手里的拐杖,又是一陣深呼吸,放緩語氣道:“行,我是兇了點,但是因為你氣人啊。”
薄南弦慢悠悠道:“那怎么辦,我找女朋友比我更能氣人。”ßĨQÚŶÚĔ.ČŐM
“瞎說!”薄老爺子立刻反駁,“初窈那小姑娘不知道多乖巧,哪有你這么氣人!”
“爺爺。”薄南弦握著手機,漆黑的眼眸里笑意浮動,“您說誰乖巧?”
薄老爺子:“………”
他剛剛說了什么?
薄老爺子的大腦飛速轉動,結結巴巴道:“那什么,這不是我說的,原話……原話是阿妍說的。”
“原來是這樣。”
“行了,我也不是個隨隨便便兇人小姑娘的老頭,你不用擔心那么多。”
言外之意是,把你那個小女朋友給帶上!
“嗯。”薄南弦應聲,“我問問她愿不愿意賞臉。”
“你這臭小子……”薄老爺子罵罵咧咧地掛了電話,切換到微信找老友吐槽。
薄老爺子:老骨頭,你那個孫子真是太欠揍了……
谷老爺子:哼,欠揍這點是遺傳你的吧
薄老爺子:……明明就是遺傳你的!
谷老爺子:我的基因那么完美,你看我女兒就知道了,總不能到了孫子輩就基因突變吧,肯定是因為你。
薄老爺子最后嫌打字麻煩,直接打電話和谷老爺子吵了起來。
薄南弦在陽臺上站了一會兒,回到臥室,床上的被褥整齊極了,全然看不出先前纏綿的痕跡。
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偏頭望過去,摩挲玻璃上似乎映出一抹窈窈的朦朧身影。
男人眸色驀地深了下去,喉結連連滾動,邁開長腿靠近。
水聲陣陣,在他的心頭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薄南弦腳步頓住,閉了閉眼,克制著這股該死的念想。
片刻后,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冰涼的金屬把手,用力壓下,長腿邁出,有些狼狽地離開臥室。
初窈從浴室出來,用干毛巾擦著頭發,往客廳走,卻沒看見男人的身影,“窈家小薄在嗎?”
回應她的是一室的安靜。
她皺了下眉,心里也莫名一空。
窈家小薄不在啊。
她癱到沙發上發呆,直到臥室里的手機響起微信提醒音,她才回過神來,站起身,快步走進去。
握到手機的那一瞬間,她忽然愣住了。
她好像有點太想薄南弦了?
明明才剛分開啊。
看見微信上的新消息不是薄南弦發來的,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失落。
她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哪里趕走那股失落的感覺,認真看姜舒望的消息。
姜舒望:初窈,明晚是薄老爺子的生日宴,我想你應該會出席。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姜舒望:其實家里長輩之前給我安排過一段商業聯姻,男方是薄南弦。
姜舒望:我們之間只見過幾面,互相無好感,當時我認為和誰結婚都無所謂,任由長輩安排。薄南弦那邊拒絕了。
姜舒望:除此之外,我和薄南弦連朋友都不算。希望你不會介意。
初窈從這幾條消息里面,腦補出姜舒望編輯文字時的小心翼翼。
她好像很擔心自己會介意。
初窈看著聊天窗口,唇角翹了翹,桃花眼里彌漫著淺淺笑意。
是因為在意吧。
因為姜舒望在意她這個朋友。
聊天窗口的另一端,姜舒望坐在單人沙發上,一雙漂亮的褐色眼眸緊緊盯著手機屏幕,連呼吸都無意識地放輕。
初窈會不會介意?
會不會介意?
介意……
時間一點點流逝,明明只過去一分鐘,可她卻覺得無比漫長。
這時候,備注的名字終于變成了“對方正在輸入”。
姜舒望眨了一下眼睛,感覺更緊張了。
五秒之后,她收到了初窈的回復。
初窈:放心放心,狗男人什么的不可能影響到我們的!
初窈:天大地大,姐妹最大!
姜舒望眨了眨眼,確認了好幾次,生怕自己會看錯。
姐妹……
初窈把她當姐妹嗎?
她抱著手機,仰頭笑了。
初窈給姜舒望回完消息,打算找部電影看看,緩緩心情,客廳忽然傳來動靜。
她偏頭看出去。
男人穿著一身灰藍色睡衣,手里拎著一個紙袋,好像裝了什么香香的東西?
初窈沒有動,看著薄南弦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后在她面前蹲下。
“怎么坐在這里?”薄南弦伸手捏著她的兩邊臉頰,語氣低柔,“像只可憐的小白兔。”
初窈的嘴被迫撅起,不高興道:“哪里可憐了?”
“滿臉委屈,你說可不可憐?”薄南弦笑著將她抱起來,“我給你買了好吃的。”
初窈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睜著眼睛看他的側臉,從眼睫毛一直滑過高挺的鼻梁,薄唇,下頜線,喉結……
她忽然有些不淡定地抿了抿唇,挪開視線問:“什么好吃的?”
人已經被放到沙發上。
薄南弦打開紙袋,拿出一份甜品,“糖分有點高。”
是大福。
初窈在車上一直嘀咕著好吃,但是只吃一顆而已,后悔沒有多吃兩顆。
紙袋里剛剛好兩顆。
初窈微微怔住,一顆心柔軟得好似男人手里的大福。
該死。
就像這顆大福一樣,被拿捏了!
“抹茶味和草莓味。”薄南弦道,“想先吃哪個口味的?”
初窈認真地思索了下:“抹茶吧。”
薄南弦將抹茶味的大福拿出來,遞給她。
見她不接,又問:“怎么了?”
初窈做作道:“我要窈家小薄喂。”
“窈家小薄?”男人挑眉。
初窈解釋道:“嗯,就是初窈家的小薄,你上次自己說的。”
薄南弦勾唇笑了,深邃的眉宇間都是愉悅。
他心情極好,將大福喂到初窈唇邊,“窈家小薄為你服務。”
兩顆大福,吃得周遭不斷升溫。
兩個系統看得津津有味,直呼一胎抹茶,二胎草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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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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