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弦將房間的窗簾別到掛鉤上,陽光大片投落進來,一室明亮。
他轉身看向坐在梳妝臺前往臉上涂涂抹抹的初窈,墨眉微揚,徐徐道:“我一點也不閑。”
他等到現在才回答初窈剛才的問題。
“但再忙,我都會抽出時間陪女朋友。”薄南弦走到初窈身邊,指著她臉上涂的東西,“這是什么?”
“防曬霜。”初窈一邊說一邊將臉上的防曬霜抹開。
她覺得薄南弦的話還挺有道理。
在這點上,他的態度確實是對的。
初窈唇角上翹,朝男人勾了勾手指,“過來一點。”
“怎么了?”薄南弦一邊問,一邊朝初窈靠近。
她看著鏡子里的男人,偏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的很好,獎勵你一個親親。”
薄南弦墨眉微揚,薄唇勾起一抹笑:“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
初窈挑了下眉,沒說話,繼續對著鏡子化妝。
差不多化好妝的時候,外面傳來門鈴聲。
“應該是田哥。”初窈正準備起身去開門,一只溫熱的大掌落在她肩上,輕輕拍了下。
“你繼續忙,我去開門。”薄南弦說完,邁著長腿走到客廳開門。
田哥手里提著一份營養餐,看見開門的是薄南弦,他愣了愣,抬頭看了眼門牌號,是1907沒錯。
他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按錯。
田哥露出一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薄總,你好啊。”
“你好。”薄南弦微微頷首,身形微側,示意他進門。
田哥拘謹地走進去,疑惑地問:“初窈呢?”
薄南弦淡淡道:“她在房間化妝。”
“好的。”田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好奇地看著他,“薄總今天不用工作嗎?”
“上午休息陪女朋友。”
“哦哦,這樣啊。”田哥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么。
薄南弦沒說話,客廳陷入了沉默。
田哥看了他一眼,腳指頭不受控制地摳著木地板。
早知道薄南弦在這里,他就不這么早過來了。
“我進去看看初窈。”薄南弦忽然出聲。
“好的好的。”田哥連連點頭,看著男人的背影,繃緊的后背和摳緊的腳趾終于可以松懈下來。
薄南弦進房間的時候,初窈已經在畫眼影。
那天晚上他幫初窈卸掉的就是眼影。
他身體倚靠在梳妝臺上,雙臂環胸,頗有閑情逸致地看著初窈,“這是眼影。”
“對。”初窈看了男人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要不要幫你畫?”
她還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一臉認真地道:“改天,等我不用去公司,隨你怎么畫。”
初窈挺意外的。
他這樣子,真像個毫無底線縱容女朋友的人。
初窈在唇上涂上口紅,看見薄南弦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起身朝他走過去,精致明艷的臉容上笑得甜蜜又張揚,“阿南。”
“怎么了?”薄南弦看見初窈這個俏皮的笑容,感覺她想做壞事。
初窈在男人面前停下腳步,唇邊笑意只增不減,“想做一件有點過分的事。”
男人眸色深了深,被她勾起了好奇心,抬手將她的頭發撥到耳后,低沉的嗓音含著笑意:“什么事?”
初窈抬起蔥白纖細的手,落在他領口的扣子上,緩慢地解開。
薄南弦垂眸看著她的動作,喉結滾動了幾下,嗓音低啞:“你想做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初窈故意不告訴他。
男人呼吸沉了幾分,墨眉緩緩攏起,心跳也隨著初窈的動作一點點加速。
初窈解開三顆扣子,稍稍踮起腳尖湊過去。
薄南弦閉了閉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初窈退回來,撩人的桃花眼底笑意彌漫,“好了。”
“這樣就好了?”他沙啞著聲音問,不太清楚她剛才湊過來做了什么。
親他,又好像不是。
初窈挑眉道:“對啊,你去照照鏡子。”
薄南弦凝望著她,漆黑的眼眸里透出幾分不解的神色。毣趣閣
他走到化妝臺前,目光認真地打量著自己,發現了一抹蛛絲馬跡。
男人修長的手指翻開領口,看見上面印著一個清晰的紅色口紅印。
初窈看著鏡子里男人英俊的臉龐,心里好奇他的反應。
會不會生氣?
畢竟在他那么白的襯衫上印下這么明顯的口紅印,一般都會接受不了。
薄南弦墨眉緩緩攏起,又很快舒展開。
“你有什么想法嗎?”初窈站在他身邊問。
“有。”
“說說。”
薄南弦:“我打算回去換一件襯衫。”
初窈微微揚眉,沒說話。
果然,生氣了。
這反應算是在初窈的預料之內。
然而男人接下來說的話,又在她的預料之外。
“這件我準備珍藏起來。”薄南弦唇角勾著笑,偏頭看著初窈,黑眸漾著柔情,“不舍得穿了。”
啊這。
初窈:“………”
好家伙,霸總的想法怎么有點奇奇怪怪呢?
薄南弦抬手捧著她的臉,薄唇輕啟,聲音溫柔:“再印一個明顯的,嗯?”
初窈:“………”
這話她沒法接啊。
薄南弦指著胸口的位置,“印一個在這里。”
初窈一臉哭笑不得:“你好無聊啊。”
“不無聊。”男人語氣認真,“就印在這里,心臟的位置。”
初窈嘆了嘆氣,雖然很無奈,但還是滿足了他這個要求,微微低頭吻在他心臟的位置。
“說實話。”她抬眼和男人對視,“這種傻事我還是第一次做。”
薄南弦伸手攬住她的腰,輕輕用力一拉,將她摟到懷里,低笑道:“我也是第一次,但我不覺得傻,我覺得很浪漫。”
初窈看著他深不見底的黑眸,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心跳加快。
男人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要是你的經紀人不在外面就好了。”
初窈睜著漂亮的桃花眼,無辜中帶著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撩人,“為什么?”
薄南弦貼在她耳畔處低語,“想把你吻到喘不過氣。”
初窈下意識瑟縮,耳根子微微發燙。
這狗男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曖昧的話張口就來?
“不跟你說了。”初窈有點把持不住,推了他一下,從他懷里退出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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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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