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嫣的手已經挑開了他的上衣探了進去,明明她的目的只是想除開礙事的衣物,給他上個藥。
至少風夙是這么想的。
女子指尖和他胸前肌膚相碰的感覺讓他像是觸電般,他立刻按住了她的手,“師尊!”
男人眼尾泛著紅,看著她的眼神期待又委屈,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
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羽嫣終于將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抹了藥膏的手還被他按著,她有些不解,
“攔著為師做什么?”
風夙呼吸一滯,大腦到現在還是空白的。
原本按著對方的手緩緩掀開垂落,再次抓住了床單。
“沒攔著,
師尊繼續吧。”風夙側過腦袋,
露出來的耳根都是紅色的。
是他思想齷齪,師尊不過是想給他上藥。
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
羽嫣戲謔的勾了一下唇角,轉瞬即逝。
他胸口處有三道抓痕,其中接近鎖骨處的那一道,末端深刻見骨。
羽嫣輕柔的將外傷膏涂了上去,小心翼翼。
如果她沒記錯,帝瀾塵父親留下來的那只白虎,現在修為應該也不低了。
風夙這傷,是和白虎對戰留下的嗎?
羽嫣望著那抹抓痕有些出神,她心口很澀,半垂著的桃花眼似是蒙上了一層霧氣。
風夙像是察覺到了羽嫣的情緒。
他不知道自己這身傷是怎么來的,大概是如他所說,闖了什么禍。
突然的,一陣抽痛從腰腹處傳來,風夙猛的睜開眼睛,眼前的場景讓他渾身氣血翻滾。
“疼嗎?”
羽嫣問他。
風夙整個人處于一種呆滯的狀態,他根本聽不清羽嫣在說什么。
師尊她,
她……
羽嫣咬了他一口,
抬起頭的時候很滿意自己的杰作。
齒痕就在那個白虎抓痕旁邊。
很深,
甚至泛著艷紅的血珠。
她問他疼嗎?
風夙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那種感覺像是中了什么藥一般,所有的沖動都沒辦法克制。
他上身衣衫敞開,三處爪痕處被涂上了綠色的藥膏,唯有那處新添的傷痕,帶著血,還有些水潤。
那一刻風夙本能的反應戰勝了理智。
男人一把拽過床側的女子,轉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風夙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唇角,上面的鮮血還來不及被擦掉,“你說什么?再說一次?”
羽嫣掀唇:“為師在問你,疼嗎?”
風夙的銀發垂落下來,和羽嫣散亂的黑發交織在一起,難舍難分。
像極了夫妻結發。
他突然笑了,“不疼,一點都不疼。”
“如果師尊喜歡,多來幾下也沒關系。”風夙趴在羽嫣耳側低聲說道。
女子黛眉輕挑,這聲師尊,
有那種味道了。
眉心的星痕被輕輕的吻過,
對方很是小心翼翼,多少殘余著些試探的意味。
羽嫣知道,這都是因為他失了記憶的緣故。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漸漸察覺出不對勁來。
她推了他一下,風夙緊緊的和她十指相扣,“師尊,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你幫幫我還好不好。”
他已經確定他被下了藥。
這藥只有破云界才有,對身體無害,助興的。
風濃啊,真是他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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