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嫣挑眉。
風夙半攬半推著羽嫣來到了內屋。
她其實一進來就聞到這滿屋子的桃花香了,她還說怎么弄得,原來是這。
偌大的浴桶足以容納兩個人。
風夙的目的昭然若揭。
羽嫣桃花眼尾輕輕一挑,“給我準備的?”她問。
風夙在她耳邊低聲說:“給我們準備的。”
男人的意思很明確,一點也沒有拐彎抹角掩飾自己的野心。
羽嫣原本還想猶豫,只是一想到即將要和風夙分別兩百年,她突然有種比面前男人更加瘋狂的沖動。
所以風夙原本準備的“死纏爛打”并沒有派上用場,羽嫣就像是真的覺得虧欠了他一般,不假思索答應了。
其實兩人心知肚明,根本沒有所謂的補償和虧欠,無論是風夙當下的準備,還是羽嫣之前順著他意思的回應,不過是相愛兩人之間的情/趣罷了。
風夙隱約覺得有些異常,可當羽嫣解開外衫只著里衣抱住他的時候,他腦海中所有的思緒都停滯了。
桃花香氣撲鼻,風夙突然覺得,此番怕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有些人說的好聽,其實正進入水中后身體僵硬的不像話。
風夙離羽嫣遠遠的,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
甚至對方是如何寬解衣帶進入水中的,風夙一概不知。
不是他不想,是他不敢。
所以他剛才很慫的屏蔽了五感。
只是不管離得多遠,浴桶就那么大,兩人的腿不可避免地在水下碰在了一起。
風夙身體更加僵硬了。
羽嫣看的好笑,蒸騰地熱氣漂浮,她隔著朦朧的霧氣看著他。
現在的場景,像極了曾經兩人一起泡溫泉的時候,只不過那時的他們都更加含蓄。
羽嫣撥弄了一下鋪滿桃花瓣的水面:“學院大比之后,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
唰——
隨著水的涌動,羽嫣瞬間落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
肌/膚/相/貼的那一刻,兩人皆是打了一個顫。
只是風夙顯然沒有精力注意這些,他抱著人,緊緊地,就像他此刻的心一樣,“什么意思?”他問。
他一直沒問事情處理的如何。
不管結果如何,她總會和他說。
只是真當對方開口了,前后不過才一句話而已,他卻不敢再聽下去了。
為什么要離開?
她答應了什么條件?
風夙知道帝瀾塵沒有那么容易妥協,他面上被霧氣水珠打濕,俊美的容顏上寫滿了追根究底,他心底很慌,“什么叫離開一段時間?一段時間是多久?去做什么?”
此刻他,懷抱溫香軟玉,卻是沒有絲毫旖/旎的情緒。
羽嫣歪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在上面輕輕滑動,卻是被風夙抓住,“說話。”
“解除婚約的條件,我給他一個機會……唔……”
“機會?嫣兒竟然還想著給他機會!”風夙惡狠狠的問。
“不是……唔……你聽我把話說完!”
羽嫣強/硬的把人推開,桃花瓣溢的到處都是。
風夙抬手摘掉落在她嘴邊,留了兩道明顯牙印的桃花,低聲道,“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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