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醋。”他接著道。
倒是一點兒都不想掩飾。
但凡風夙有一點兒拐彎抹角,羽嫣都不會如現在這般舍不得拒絕他。
她輕哼一聲,任由他大庭廣眾之下拉著她的手,走上仙舟。
關于修緣,她其實還有幾個問題,但不急于一時,等風夙不在的時候她再去找他好了。
羽嫣是見過圣主的。
當年她年紀還小,
跟著大哥參加一場仙界盛會的時候,被一個長相俊美的黑袍男人攔了下來。
他說要收她為徒。
大哥哪里會同意,圣主的徒弟,縱使地位再高,那也是魔修!
阿嫣是他羽宮的小寶貝,修仙天賦卓絕,
怎么能去修魔?
羽嫣雖然對魔道好奇,但也不至于好奇到去沾染的地步。
兄妹倆一個比一個拒絕的堅定。
圣主只是笑了笑,
有些遺憾的走了。
這是也沒什么后續,圣主大概是知道不管如何糾纏都不會有結果,索性放棄。
如今羽嫣想起一切,修緣帶給她的熟悉感愈發清晰。
哪怕她只和圣主近距離面對面過一次,但修緣和圣主落在她身上的如出一轍的眼神,讓她不得不多想。
圣主的眼神很好辨別,和他的容顏一樣有攻擊性,這種攻擊性只有在和他對視的某一時刻才能捕捉到。
緣分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
修緣解開了師尊曾經教給他們的修為禁錮術,根本不是巧合。
畢竟在她的記憶里,將修為禁錮來煉體的術法并沒有在仙界流傳。
師尊為什么會?修緣為什么會解?
若是修緣就是圣主,那么一切都好說了。
以圣宮的勢力,圣主接觸到的東西多了去。
仙舟上
風夙直接沒去自己的房間,他跟羽嫣“擠在”一間屋子里。
剛一關上門,羽嫣就將人按在了門板上。
女子伸手勾住了對方的下巴,望著他的眼神,和之前風夙說吃醋時看向她的眼神如出一轍,“誰允許你頂著這張臉去勾人的?”
羽嫣的聲音慵懶,
輕靈中帶著女子們面對心愛之人時特有的嬌俏。
風夙當即受不住了。
他眼神一片炙熱,
喉結微動,感受著下巴上傳來的細膩觸感,啞聲問,
“嫣兒想怎么辦?”
這人,也不狡辯,也不道歉。
羽嫣覺得無趣,頓時松開了手。
風夙哪里會給她離開的機會,大掌拉住她的腰帶,天旋地轉間,兩人就這么換了位置。
羽嫣抬眸看他,笑問,“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
風夙學著她剛才的動作,勾了勾她的下巴,低聲問,“認錯?阿夙何錯之有?”
羽嫣不想理這個賴皮,現在才狡辯,晚了!
她睨了他一眼,明顯不愿搭話。
風夙不樂意了,
他俯身下來,在她嘴角偷香,
“怎么不理人?嫣兒說我這張臉勾人,
那你仔細想想,究竟是你勾的多還是我勾的多?”
說是讓她仔細想想,可風夙根本沒有給時間的打算。
他的吻不講道理,找到地方就落,也不收斂,偏偏說出的話讓羽嫣沒法反駁,他說,
“東邊方向有十個人,男的,看了你一刻鐘,臉都紅了,西南方向二十五個人,二十男五女,眼珠子落在你身上就沒挪開過,還有身后,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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