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嫣微微挑眉。
這是想讓她夸他?
見羽嫣沉默,風夙急的咬她的耳朵,尖銳的牙齒在她耳垂那塊軟肉上微微摩挲,熱氣噴灑,他逼問,
“說啊嫣兒,我哪里優秀,嗯?”
羽嫣只感覺自己腿軟了一下,“你是仙帝。”
風夙認真的聽著,鳳眸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期待,結果羽嫣說了四個字之后就沒了下文。
男人很明顯不滿意。
沒了?
風夙緊緊的扣了一下她的腰:“還有呢?”
羽嫣被迫踮起腳尖,眼中狡黠褪去,她笑著微微后仰上身,手掌覆上了他的臉側,“阿夙哪里都優秀。”
她毫不吝嗇贊賞道,一雙桃花眼中師如水的溫柔。
每當望進這雙鳳眸,她總是不自覺想起曾經他們在修仙界的日子。
很讓人念念不忘。
哪里都優秀……
風夙仔細品味著羽嫣這句稱得上是最高贊揚的話,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眸色一暗。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啞聲道:“你喜歡就好。”
突然的,他抓住了她的手腕。
女子寬廣的白袖因為觸碰對方側臉的動作向下滑落,露出了在和季無野交鋒時留下的紅痕。
風夙緊繃著臉,眼中寫滿了風雨欲來。
風夙:“他弄得?”
羽嫣在被他抓住手腕的那一刻,心就跟著一個咯噔。
此番被他問到,她壓著唇角嗯了一聲。
心中只盼風夙不要再問別的。
但風夙是誰?更何況他就發現了季無野的異常。
“疼不疼?”風夙一邊問著一邊又緊緊的抓著她。
羽嫣甚至懷疑他能在她胳膊上再搞一道紅痕上去。
她微微掙扎了一下,風夙順勢松了些力道。
手腕處傳來濕乎的癢意,羽嫣錯愕抬眸,見風夙正低頭細細的吻過那道紅痕處。
一顆心瞬間被密密麻麻的澀意填滿,后勁是無邊的鼓脹。
羽嫣眸子微顫,安慰他:“沒事,就是和無野打斗的時候,”
“別說話。”風夙牙齒在她肌膚上啃了一口,不痛,直接將癢意傳遞到了心尖。
他垂著腦袋,薄唇在她手腕處一張一合:“別的地方呢?有沒有傷到?”
羽嫣看不到他眼底的幽深,她勾唇笑,“沒了,再說我是師尊,他不敢,哎——”
風夙哪里相信她的話,不說她時師尊還不要緊,這一說便不知道觸碰到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經。
他一把將人公主抱在懷中。
羽嫣不得不環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風夙垂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三步兩步進了屋,他將羽嫣放在了窗邊的小榻上。
羽嫣就要站起來,卻是被風夙一把按住。
若說她非要站起來風夙是擋不住的,如今被按著不動,可見她的意志也沒有那么堅定。
風夙彎腰撫了撫她的臉,“我干什么?師尊不說實話,徒兒自是要親自檢查。”
親自檢查四個字被他加重了語氣說出,羽嫣忍不住顫了顫身子。
風夙心中凝著一股郁悶,都在羽嫣說了她時師尊后產生的。
她以為她是師尊是什么免死金牌嗎?
她是真不知道她有多讓人趨之若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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