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帝瀾塵卻不知道兄弟兩人在打什么啞謎。
他斜飛入鬢的劍眉一蹙,沉聲問,
“什么別的東西?”
對方淡淡看過來的那一眼,讓羽煊感受到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這個斯文……敗類!
接著他就不受控制的開口:“當然是你和阿嫣的婚約!”
唔,他怎么就說出來了……
羽煊狠狠地瞪了帝瀾塵一眼,轉頭向羽瀟染求助,“大哥,他對我用攝魂術!!!”
帝瀾塵的眸色很深,平常看著人的時候,總用一種被他攝住的感覺。
男人鼻梁高挺,緊抿的薄唇看起來很是涼薄。
羽煊說著又遠離了他那邊一些,雖然已經離得夠遠了。
同一個包廂中,兄弟兩人和另一人中間的距離,確實仿佛隔著天塹。
聽到婚約二字,帝瀾塵眼中的涼薄驟然淡去,反而很不符合人設的挑了挑眉,
“我和嫣嫣的婚約,自然不會被亂七八糟的東西玷污。”
羽瀟染聞言看不出情緒,倒是回應了羽煊一句:“所以你還不加緊修煉?”
之所以被帝瀾塵鉆了空子對他用攝魂,還不是修為不到家。
羽煊:……
“聽說嫣嫣已經回來了。”
說話的人往身后的軟榻上一靠,腳踩在榻邊的凳子上,目光落在兄弟兩人這邊。
這下羽煊識趣的沒說話,甚至都沒和他對視。
羽瀟染像是有些意外:“聽誰說的?我怎么不知道?”
帝瀾塵啞著嗓子笑出聲,狹長的眸子一瞇:“我說羽瀟染,你們該不會想要反悔吧?”
羽瀟染和他同為仙尊,自是不會被對方的氣勢壓下去,男子桃花眼一揚,“那還要等我們阿嫣回來再做決定。”
那就是想反悔了?
帝瀾塵氣息一凜,黑沉沉的眸子風雨欲來。
沒人可以從他身邊奪走嫣嫣!
她的哥哥也不可以!
四目相對,兩人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可談判的無法妥協。
最終,某斯文家伙薄唇一勾,自信放話:“嫣嫣定是喜歡我的。”
羽煊:……那可不一定。
羽瀟染笑了笑,他倒是從沒有排斥過和帝宮的婚約,但一切要以妹妹的意愿為前提。
拍賣會很快開始
手札的存在并沒有影響其他拍賣品的競爭激烈程度,畢竟仙宮幾大掌權人都來了,還有他們這些普通人什么機會?
再說了,就算他們走了狗屎運拿到手札,能修煉到仙帝又有多少可能?簡直是做夢好吧!
還不如把眼光放在其他拍賣品上,起碼還能用的到。
拍賣閣四層
羽嫣始終不自覺的看向風濃的銀色短發,指尖都帶上了些癢意。
他的頭發,總是讓她想起那只幻靈狐,肯定很好摸……
一直注意著羽嫣的風夙,自然是發現了她的異常。
他順著羽嫣的目光看去,對上了風濃似有感應般朝他看過來的笑臉。
視線最終在風濃的頭發上定格,風夙心中微動,難道師尊喜歡這個顏色?
他摸了摸袖中的藥劑,思索著以后不再使用這東西的可能性。
風濃自然是代替天璇院長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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