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嫣平躺在床上,她試圖和遠在千里之外的水暮染聯系,然而根本聯系不上。
也不知道師兄用了什么方法。
想著想著,女子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月,你說那就是你的身體?”
季無野腳踩在一棵蒼茂的樹枝上,透過層層樹葉,他看向不遠處黑衣男人的背影。
方才在殿里,要不是月急切的傳音讓他出來,他也不會這個時候離開。
季無野遮掩起渾身的氣息。
前面的男人懷中似乎抱著一個人,對方的長發從他胳膊上垂落下來,一看便知是名女子。
季無野手中握著的丹心劍嗡的發出一聲嗡鳴。
月語氣憤怒:“用著本殿的身體,去抱別的女人,真惡心!”
“你不是說你是上界來的?”
季無野轉了一下丹心劍,問。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身體在下界。”月聲音中帶著幾分泄氣,“最重要的是我不記得我之前的身份了,不然,也不至于流落下界躲進著劍里。”
季無野動了動身子,又往前躍了一棵樹。
莎莎莎莎,樹葉如被一陣清風吹過般輕響。
不記得之前的身份?
他大概沒意識到,方才他情緒比較激動的時候,脫口而出的“本殿”。
聽起來不是便什么普通的身份。
正如顏凝以及當事人風夙所預估的那樣。
兩天的時間過去
風夙迎來了再一次的魔嬰渡劫。
樓清寒望著頭頂淺薄的烏云,眸底劃過一抹深思,他問,
“阿凝,你當時渡劫的時候,雷劫也是這么弱嗎?”
據他所知,魔修每一次渡劫都是九死一生。
雖然風夙的魔嬰劫還未醞釀完全,但一看便知道沒什么威力。
顏凝安逸的品著小酒,時不時的注意著殿頂風夙渡劫之處。
她睨了樓清寒一眼,
“怎么可能?你大概忘了,風師侄之前是渡過一次魔嬰雷劫的,這次補劫自然會弱上很多。”
她當年渡魔嬰劫,大概就跟修仙者渡元嬰差不多吧,但無論如何,也比現在的劫云厚重的多。
樓清寒:“原來如此。”
他還以為是阿凝的功法比較溫和,心中原本升起的一絲期待被打破,他側頭看向女子,眼底壓抑著濃濃的憂慮。
以阿凝的修為,怕是用不了多久,便會迎來飛升劫。
可千萬年來,成功渡劫飛升的魔修,他聽都沒聽說過。
風夙拿出了羽嫣前兩日給他的凝神丹。
他神色上劃過一抹堅定,微微仰頭和即將落下的雷劫面對面。
羽嫣就站在了離他不遠的身后。
“天道,你看看我的情況,有沒有解決辦法?”
想著天道見多識廣,不如問問他有沒有解開禁錮術的方法。
“哼。”╯╰
“本天道才懶得管你。”
羽嫣抬眸:“該不會你也不知道吧?”
“休要對本天道使用激將法,說了不會管你,就不會管你!”
只是他話里的聲音越來越低。
羽嫣努力壓抑著快要忍不住上揚的唇角。
他的心虛都要溢出來了。
還嘴硬呢。
其實是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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