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逸!”
羽嫣瞪大了眼睛,他居然用這個來對付她。
當年師尊交給他們的用來保命,對付敵人的法子,他現在卻是用在了她身上!
“多難得啊,你我師兄妹這么些年,還是第一次從師妹口中聽到‘沈青逸’三個字。”
沈青逸嘴邊掛著一抹笑,只是笑不達眼底。
他說著便攥住了羽嫣兩只手腕,托著人往寒洞飛去。
羽嫣回頭擔憂的看向水暮染,不知暮染是如何做到,他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卻是讓她不受影響的。
她已經給他喂了療傷丹藥。
但拿不到精血,一切都白搭。
“師兄不覺得直呼姓名才是沒大沒小?”
羽嫣諷刺道。
“呵,師妹說的是。”
沈青逸將人推進了寒室。
掌門令從羽嫣袖口飛出,落在沈青逸掌心。
羽嫣徹底泄了氣。
“師兄,你到底在鬧什么!”
面前的男子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不知是因為羽嫣的話,還是因為對方看自己仿若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刺激到了他。
沈青逸稍稍平和下來的神情瞬間崩壞,他伸手想要捏住羽嫣的下巴,對方猛的轉身躲開。
腳下一崴,摔倒在了玉床上。
胳膊肘磕到了堅硬的玉石,羽嫣覺得,她這右邊胳膊似乎是不能要了。
不用看,定是青青紫紫斑駁遍布。
沈青逸抬在半空中的手微頓,不動聲色的斂去眸底的心疼,只道,
“師妹好好想想吧。”
說完,甩袖子轉身離開。
羽嫣氣的跺腳。
想什么想!
想他和水暮染誰對她更重要嗎!
沈青逸是不是有病!
羽嫣咬牙切齒,只恨當年沒問師尊如何解了這術法。
寒室修煉事半功倍。
羽嫣索性換了個姿勢,盤膝修煉。
僥幸的想著,或許靈力積壓到一定程度,咒術就會被沖開了呢。
一大早,漓澤便候在了殿外。
確切的說,是昨日在雁回峰找不到人,又試圖聯系無果后,漓澤便來了主峰。
只不過因為沈青逸是清晨才從后山出來,才看到人罷了。
“師伯!”
見到沈青逸,漓澤雙眼一亮,他急切的跑到了他身前,問,
“師伯可是知道師尊去了哪兒?”
沈青逸望著漓澤眸色幽深。
曾經的雁回峰,她沒有徒弟,亦是沒有契約獸,唯有自己可以出入自由。
不知從何時起,越來越多的人占據了她的心神,她也越來越不把自己這個師兄放在眼里。
他是她的師兄,占著一個“兄”字。
師妹無父無母,還有什么是比兄長更值得親近的呢。
只是因為沒有血緣嗎?
想到這里,沈青逸聲音一沉,
“師妹臨時有事,師侄不用擔心,她無礙。”
說著便將人推出了主峰。
漓澤眨眼間發現自己站在了雁回峰山腳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三年的時間一晃而過
這日,沈青逸拿著一冊古老的書籍找到了漓澤。
“師伯,你快告訴我,師尊究竟去了哪里?”
漓澤不是沒懷疑過是否是師伯動了什么手腳。
可對方沒有理由,而且為了安撫他,還特意讓他收著了師尊的魂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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