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響起摔茶杯的聲音,可謝云洲頭都沒回。
捅刀子?
誰不會啊?
謝云洲回到車上,路上又想起了謝重山的話。
他知道謝重山是故意想要挑撥兩人之間的關系。
可……
兩人是從來沒有說過結婚的事情。
甚至忙碌起來,他們和單身也沒什么區別。
如果能更進一步就好了。
有了這個意識之后,謝云洲將時間空下來,對時溪更加好了。
而謝重山也如他所說,沒有再來騷擾兩人。
之前多次給他打電話警告。
如今一個信兒都沒有。
仿佛真的已經放棄。
或者,是在暗中冷眼看著,觀察著什么時候兩人會分開。
謝云洲沒找時溪求證“不想結婚”的話。
只有兩種可能。
謝重山說謊,是想要破他的心防,讓他和時溪陷入爭吵。
如果是真的。
那他更不必問了。
時溪也隱隱察覺到,最近的謝云洲更黏人了。
從那次之后,幾乎成為了家庭主夫,每天變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
就差陪她一起去劇組了。
時溪看著眼前堆成小山一般的碗,“不行了,我不能吃了,韓哥都說我胖了!”
本來她晚飯吃的就少,可現在謝云洲每天都做豐盛晚餐。
她本想中午在劇組,就少吃一點。
結果謝云洲每次又早起給她做便當。
太好吃了。
“你一點都不胖。”謝云洲想到時溪對身材的執著,道:“吃完我陪你一起鍛煉。”
“我不想動。”時溪寧愿餓也不愿意運動。
“真的不吃嗎?”謝云洲看著桌上的飯菜,嘆息道:“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啊。”
時溪:……
誰能抵抗美食啊?!
吃完后,時溪靠著椅背,摸著自己的肚子。
還好韓川最近在豐城。
要抓緊時間鍛煉了。
謝云洲:“走吧,出去散步,消消食。”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時溪想到要出去。
不想動。
站都站不起來。
“抱你出去?”謝云洲伸出手。
“不用了,我站得起來。”時溪將手放在他手心,借力站了起來。
出門前,謝云洲提醒道:“戴上帽子。”
雖然這是別墅區,但是不確定會不會有人偷拍。
“沒事,被拍到了就公開。”時溪牽著他往外走,問道:“你愿不愿意啊?”
“當然愿意。”謝云洲抓緊女孩的手,又松開了一些,“會不會影響你的事業和名聲?”
“不知道,大概會有一點影響吧。”時溪偏頭看他,笑著道:“我粉絲都想讓我搞事業,所以我可能不會太早結婚。”
時溪何等聰明。
從謝云洲對她的態度,她就察覺到肯定是謝重山說了什么。
無非就是結婚那個話題了。
借著“粉絲”對她的期愿,時溪說出了她自己的想法。
不會太早結婚。
“我知道,我會陪在你身邊。”謝云洲心緒沉穩,眼神更加堅定。
他一直都知道,戀愛中的兩人,很難處于對等的位置。
哪怕彼此相愛,也總會有人愛的更多。
只要能在她身邊,就已經很滿足了。
不是嗎?
也許這樣的狀態,比談論論嫁更好更穩定。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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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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