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安排的的確周全。
事情已經鬧大了。
廖初靜坐在旁邊哭,氣到手抖,穿不上衣服。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明明撲倒的是華暄和,可醒來竟然是唐奕。
唐奕把衣服穿好,隔著人群,遠遠看到時溪正在和敖風揚有說有笑。
很好!
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鬼混到一起了!
把人都趕走后,唐奕關上門,冷靜穿衣服。
廖初靜還在低聲抽泣。
和唐奕睡了無所謂。
可重要的是,她在這個圈子里的名聲沒了。
在華家的宴會上和唐奕睡覺,甚至還是兩女一男的戲碼。
廖初靜泣不成聲。
唐奕沒管她,穿好衣服就要走。
“你站住!”廖初靜叫住他,“你為什么在這兒?”
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
“時溪設計我。”唐奕看向廖初靜,問道:“你也是被她陷害的?”
“是她!”廖初靜咬牙,“她端了一杯下藥的飲料給我!”
唐奕眉心一跳。
“我要去找她!”廖初靜起身,就要去找時溪算賬。
“等等。”唐奕攔住她,“你先把衣服穿好。”
廖初靜擋住身體,顫抖著手穿好衣服。
又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自己。
唐奕則是點了支煙,想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時溪沒有中藥,而廖初靜中了藥。
看來,敖風揚沒讓時溪喝了那杯飲料,而是給廖初靜喝了。
這么一來,就不能讓廖初靜查下去。
廖初靜整理好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恢復了平靜,一副陰沉沉的模樣,要去找時溪。
“你不能去找時溪。”唐奕喊住她。
“為什么?”廖初靜反問道:“怎么?你喜歡她?”
唐奕道:“伱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是時溪給你下了藥?”
“有監控。”
“時溪是華家的人,你覺得華暄和會讓你查監控嗎?”唐奕黑瞳沉沉,聲音冰冷至極。
“那就去檢查!我被下了藥,血液里肯定還有殘存的藥性。”廖初靜腦子轉的極快。
唐奕:“就算查出來是時溪陷害你,你覺得華家會處罰她嗎?”
休息室外。
賓客雖然都散了,可流言仿佛長了翅膀,很快就把剛才的事情描述了出去。
時溪也從祝琳那兒,聽到了現場實況。
祝琳面有難色,“……那個小姐姐說,因為是三人行,她還是出力的,要加錢。”
時溪:“……可以,她人呢?”
“已經走了。”祝琳心中忐忑,“溪溪,事情是不是鬧大了啊?”
“不會鬧大的。”時溪淺淺一笑,“就算鬧大了,也有我扛著。”
祝琳挺身道:“如果真的查起來,你就都推在我身上。”
時溪心中微微感動,“放心吧。”
雖然有些差錯。
但一切都還在掌握之中。
華暄和姍姍來遲,出來問管家發生了什么。
管家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番。
華暄和瞬感頭疼,道:“等會兒請他們兩人從側門離開吧。”
舉辦宴會,最煩的就是發生這種不清不楚的事情。
還好他保住自己的清白了。
華暄和不僅感慨,他進了休息室但是沒亮燈的做法,果然是瞞過了廖初靜。
就是可憐唐奕了。
華暄和回到宴會,就看到時溪站到了花叢旁邊,正在拍照。
真是有閑心。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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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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