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琛是裝醉跑路的,喝完解酒湯,就問時溪:“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嗯?”時溪瞪大眼睛。
她可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不是吵架,謝云洲會大過年的過來找你?”時琛嘴角勾起笑,“不過多生氣使性子也不錯,不寵你的就趕快分。”
“我和他沒談戀愛。”時溪無奈解釋道。
“嘖,那是你們的事兒,你們自己解決。”時琛準備洗漱睡覺,“出去記得關門。”
時溪:……
只有時朔,是真的喝醉了。
寧榆過去送解酒湯,直接捏著他的下巴,把湯灌了進去。
動作粗暴。
但有效。
時溪洗漱完準備睡覺,謝云洲的消息發了過來。
謝云洲:我有話想和你說。
有什么話,剛才吃飯的時候不能說啊?
算了,太多話不能說了。
時溪穿著睡衣,躡手躡腳地去了謝云洲住的客房。
小恐龍睡衣之前毀了,現在穿的是一套小鯊魚睡衣。
也是時母買的。
“要和我說什么?”時溪斜著眼睛看他。
“寧榆去給我治病,把圍巾落在了我的住處。”謝云洲上來就坦白清楚,道:“我和她除了醫生患者之外,沒有任何關系。”
“是你的心病嗎?”時溪問道。
謝云洲不愿承認自己有病,此時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好好治療,寧榆的醫術很好。”時溪垂眸。
她其實不是吃醋。
只是覺得,謝云洲對她不夠坦白。
時溪抿唇。
“時溪,我喜歡你,是沒有雜質,百分百的喜歡。”謝云洲鄭重且認真地道:“我現在正在接受治療,很快就會好了。”
“我相信你。”時溪故作輕松,“明天就是除夕了,你不和家人一起嗎?”
謝云洲垂眸,語氣低落,“我明天上午就離開。”
時溪仿佛能聽出謝云洲的潛臺詞:
我明天上午就離開,不會影響你們一家團聚的。
看著他清雋帥氣的臉,時溪連忙道:“我,我不是趕你走,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一個人,那你和我們一起過年吧?”
謝云洲:“可以。”
次日,就是除夕了。
時溪起床,就看到幾個哥哥分工明確。
擦桌子掃地,給時母打下手,貼春聯……
就連寧榆都在剝蒜。
而謝云洲,正在給魚喂食。
時溪:?
這人怎么還不離開?
想到昨晚自己一時沖動,留謝云洲在家過年的事跡,時溪就覺得自己昏頭了。
怎么會被美色迷住了眼睛呢?!
她明明不是那種人啊!
時母:“溪溪起來了嗎?起來就吃飯,等會兒回老宅。”
時溪:?
去那個重男輕女的時爺爺家里?
時溪不情不愿地喝著粥。
回想著之前的習俗,的確是要回老宅過年。
等等!
時溪看向喂魚中的謝云洲。
那她要帶著謝云洲一起去老宅嗎?!
謝云洲來時家,就已經解釋不清了!
帶回老宅的話——
寧榆開口問道:“中午回老宅吃飯,那剝蒜干什么?”
等家里收拾好,時溪清點著帶回老宅的物品。
雖然時爺爺不缺,但是晚輩不能不孝順。
看著放進后備箱的跑步機,時溪一臉疑惑:“爺爺真的會喜歡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