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如玄月:、、、、、、、、、
講真,大紅色婚慶四件套丑倒是不丑,就是讓人看了難免有點想入非非,且非常的不合時宜。
“能不能給我們換一下獎品?”寧有光問導購,“有其他的嗎?”
導購微笑著說,“三等獎的獎品就這個。”
寧有光退而求其次,指著抽獎海報上,寫著四等獎獎品電熱水壺說,“給我們那個也行。”
導購微笑回答,“我們得跟服務部溝通一下。”
時望月及時表態,“不用換了,就四件套吧。”
轉過頭他笑著跟寧有光說,“喜慶,拿到咱們新家去大吉大利。”
轉身,他就幫寧有光買了個全場最貴的熱水壺。
那個水壺好不好用她不知道,顏值是絕對在線的。
她當然知道,兩床婚慶四件套的抽獎禮品,對于小孩來說可能是另一種層面的心想事成……
但,她真的覺得自己還沒做好準備,兩人也遠不到準備這些的程度。
這么喜慶的兩床四件套當然不適合提在手上。
索性家居館的服務部說可以同城快遞送到家。
導購又細心的問二人:“我們這里有免費的停車票,兩位需要嗎?”
時望月說,“要,四件套不快遞了,我自己提走。”
家居館的服務部人員當然開開心心的幫他把四件套打包好。
離開家居館時。
寧有光放慢了腳步跟在時望月的身后,她看著他面不改色的提著兩件大紅色婚慶四件套,一點也沒覺得有不好意思。
突然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心底冒出——
男人想結婚就一定要有責任感。
他那么喜歡時不時跟她說這些,誰說不也在揭示著,他已經從一個小男孩長大到愿意把責任感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了呢?
他是在踏踏實實的努力成長著。
下午,未來時。
馬蹄蓮一支一支被剪好插入透明的玻璃花瓶中,放在柜子上。
早已插好的雪片蘭,青白色放在靠窗的臺子上,微微柔柔的吹,讓人感覺看到了春天。
檸檬黃色的郁金香插入純白色的器皿,被寧有光輕輕的擺在島臺上,白色的廚房瞬間變的明亮了起來。
虞美人曼妙的曲線自帶靈動嫵媚感,適合放在浴室。
巧克力布朗尼郁金香,藍色勾邊,漸變顏色花瓣很復古,剛好可以擺在玄關。
收拾好花之后,寧有光看著室內充滿活力與生機的一切,拿出手機拍照,順便發出感慨——
“軟裝真的會讓人上癮。”
轉過頭,她問正在旁邊整理大件的時望月。
“什么時候裝窗簾?”
“這個月都會弄好。”時望月說,“具體日期,我等下問下設計師。”
周末,房子是不能裝修的,眼下屋子里只有他們。
因此,兩人不管做什么都需要自己動手。
只負責擺瓶插花的寧有光身上干干凈凈還裹挾著淡淡的花香。
時望月就不行了,東西搬來搬去,挪來挪去,怎么注意身上也不免沾上灰塵,額頭還熱的冒出細汗。
“渴不渴?我去燒水。”寧有光走到他身邊,拿紙巾給他溫柔的擦汗。
“渴。”時望月笑,“不過我叫的咖啡快到了。”
寧有光說,“喝咖啡也不解渴,我去燒水。”
廚房里。
熱水壺“咕咚”、“咕咚”燒水的時間。
寧有光用手輕輕的把巧克力布朗尼郁金香的花瓣剝開,真是美極了。
水燒好了,門鈴也響了。
她跨過一地的包裝袋,走去開門,是咖啡到了。
她謝過外賣員,摸了摸咖啡,發現還很溫熱的。
關上門,歡快的和時望月說,“等下要給外賣人員好評哦。”
這么冷的天,咖啡保護的這么暖,不容易。
時望月應聲,“知道了。”
稍后。
寧有光招呼時望月,“過來喝咖啡。”
時望月走到島臺前一看,笑了,“你這是叫我過來喝咖啡還是叫我過來吃下午茶?”
寧有光把裝有小蛋糕的碟子往他面前推了推,“有下午茶吃還不好啊?”
時望月一口氣喝掉半杯溫水后開始吃蛋糕。
他眉眼帶笑的看著干凈的島臺上,用各種精美的盤子擺著的咖啡和點心說,“你的手是魔術師的手。”
盤子里的食物有兩人逛完家居館后在超市里買的手工餅干,小蛋糕。
還有各種水果。
藍莓、樹莓、草莓這種高顏值的水果是怎么裝盤都好看。
明日見,皮薄又多汁,好吃到兩人停不下來。
等兩人美美的享用完在新家的第一頓家庭式下午茶后,兩人都感覺有點恍惚。
明明他們早上只是想出去買個花盤的,怎么就發展到了現在?
在還沒有收拾好的新家吃下午茶呢?
也是有點過于隨性了。
感覺其實還挺不賴的。
新家裝修的風格和審美原本就契合二人喜好來,更別說兩人剛剛從過花卉市場搬回來一堆花,好多都被擺在了合適的空間里。
新家的第一頓下午茶,兩人吃的隨性卻一點也不粗糙。
由于今日的下午茶份量十足,兩人吃完后飽的根本就不想再吃晚餐了。
索性繼續折騰起房子來。
寧有光看著站在臺子上擺弄燈具的時望月,深深覺得小孩真的是一個找不到任何缺點的男朋友。
要是做老公的話……
“洗碗機裝好了嗎?”她問。
“裝好了。”時望月答,“要試試嗎?”
“以后再試吧,今天的碟子好洗,我來吧。”寧有光說。
時望月突然就笑出了聲,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寧有光平時過的還蠻養生的,冬天喜歡曬太陽,春天喜歡踏春,夏天不吃冰飲,秋天要吃各種湯。
從來不喝汽水飲料,還要泡腳,除了偶爾周末晚睡一些,每日十點半就得上床。
睡眠質量好的很,倒頭就睡,除非有事讓她睡不了……
但這一天晚上,從未來時回到宿舍后,她的情緒一直處于亢奮中,怎么也不困。
“是不是還在想新家?”時望月側身面向她。
“嗯,我覺得我們還應該好好的把陽臺布置一下。”她說,“陽臺很重要的。”
“你想怎么布置?”時望月很是支持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