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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時筠忙扶著靈心站起身來。
“妾身見過縣主。”
時筠雖然站起身,但只是扶著肚子微微點頭,以示禮數。
隆裕縣主雖然是愛新覺羅氏,但到底與當今隔了許多了,沒那么親了。
反觀九爺與四爺則是親兄弟,時筠這個側福晉的身份自然高上一些。
“側福晉折煞臣婦了。”
隆裕縣主點頭回禮。
“慶雯,你過來。”
隆裕縣主隨即轉頭,沖著身后得到年輕女子招招手。
年輕女子也就是慶雯格格,她怯怯的抬頭看了時筠一眼,又似受到驚嚇般的忙低下了頭去。
“給側福晉請安!”
輕聲細語,若不是時筠離得近,怕是都聽不到她在說什么。
“這就是慶雯格格,老早之前就聽姐姐提到過,果真生的一副好顏色。”
時筠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慶雯格格一遍。
長相甚是標志,家世自然也不用說,就是這性子。
瞧著有些怯懦,但是想到人家小時候經歷的事情,時筠也能理解。
“縣主和格格快些入座。”
招呼打了,想要聊什么,那也得坐下來說。
“嗯!”
隆裕縣主點點頭,隨即在奴才的帶領下,就坐在了時筠旁邊的位置。
因著隆裕縣主帶著慶雯格格來,一時之間,花園里熱鬧起來了,倒不是這些人與隆裕縣主熟悉,而是私下里議論慶雯格格。
畢竟這也是她們第一次見這位名聲奇臭的格格。
但瞧著并不向外面說得那般不堪啊!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些人這么想,還有一些人自認為慶雯格格這是裝的。
這一部分人中就包括樊氏母女兩人。
“裝模作樣的樣子,瞧著就叫人惡心。”
時英狠狠的瞪了慶雯格格一眼。
在場的貴女不少,個個年輕貌美。
時英雖然嫁過人生了孩子,但自和離之后,日日精心保養,所以在樣貌上并不輸于這些年輕女子。
可自從慶雯格格進來之后,時英就顯得暗淡許多。
以時英心高氣傲的性子,自然是受不了的,冷眼不屑已經是最好的了。
“呦,姐姐這莫不是嫉妒了?”
鄒氏與樊氏不對付,時箏自然與時英也不對付。
時英說人家是裝模作樣,時箏偏偏要跟她反著來。
“也是,人家慶雯格格家世好,阿瑪是從二品的內閣學士,額娘是縣主,可是姐姐呢?”
時箏如今早已經不是那個,被人說兩句便爆跳如雷的小丫頭了。
有的時候懟起人來,那也是氣人的很。
就比如如今的時英,因為時箏幾句不咸不淡的對比,整個人都已經氣的渾身輕抖起來了。
“早已嫁人,雖然如今和離了,但還有一個幾歲的兒子,父親只是一個五品的閑職,母親······”
時箏說著,淺笑的看了樊氏一眼,那眼里盡是不屑。
“至于姐姐的母親,唉,不提也罷。”
畢竟樊氏真沒有值得人提起的點。
“你……”
這下兩母女都被氣到了。
時英遇人不淑,是時英這一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她向來是不許人提起的。
如今時箏不僅提起了,還是在這么多人面前,時英氣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至于樊氏,她就是氣不過自己女兒受委屈,也氣不過時箏看她的眼神。
“四姑娘說的是,英兒雖是和離過的姑娘,但也好比某些自薦枕席而不知羞恥的未婚姑娘家強多了。”
樊氏笑顏滿面的看向鄒氏兩母女。
話里所指就很明顯了。
在場這么多姑娘家。也就時箏曾做出這種事來,而且對象還是九爺。
旁人不知道這些,可樊氏卻清楚的很。
“你胡說什么?”
瞧著四周看過來不少目光,鄒氏眼里閃過一抹慌亂,一邊壓下逐漸暴躁的時箏,一邊瞪了樊氏一眼。
這一眼里都是警告。
“呦,大嫂這是緊張什么,我只是說某些人而已!”
樊氏是一點都不害怕鄒氏那警告的目光。
如今時威不在,鄒氏又停了對二房的補貼,所以樊氏也沒什么忌憚的。
反正丟人的是她時箏,而時英則顯得光明磊落。
“你……”
鄒氏滿臉的怒氣,可轉眼間一臉的怒氣反被微笑取代。
“呵呵,弟妹說的是,某些人未成婚便與男子交頸而臥,甚至暗結珠胎,這才是丟臉至極。”
樊氏知道時箏做出的那些事情,而鄒氏自然也知道時英幾年前做出來的那些丑事。
兩人就是半斤八兩。一言不合便將對面的底細抖了個干凈。
“主子……”
時筠正同縣主兩母女說話呢,就聽見靈心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嗯?”
時筠聞言,挑了挑眉頭,目光也落在了角落的兩對母女身上!
兩人之間的對話就正好被時筠聽了個正著,本來翹起的嘴角更是翹的高些了。
但她也沒有打斷兩人之間的對話。
叫鄒氏過來,就是為了整治樊氏的。
“看著她們!”
聽得差不多了,時筠吩咐了靈心一聲,隨即又打算跟縣主說話。
可就在這時,花園門口處又來人了。
時筠也扶著靈心站了起來。
如今該來的都來了,沒來的只有劉氏了。
可叫時筠錯愕的則是,來人不止是劉氏,還有懷著孕的時筱。
時筠勾起的嘴角立馬僵住了。
“給大姐姐請安!”
時筱如今也有五個多月的身孕,再加上五月份的天已經暖和起來,穿的少了些,便顯得時筱肚子格外的大些。
竟與時筠的肚子大小不相上下。
“側福晉嚴重了,我當不起側福晉一聲大姐姐!”
時筠瞇了瞇眸子,眼中并未有任何的情緒。
時筱也過來,實在是出乎時筠意料。
“大姐姐可還是在生我母親的氣?”
時筱微微一笑,扶著丫頭向前走了兩步!
“母親以前糊涂,也做了許多糊涂事,是母親的不對,可如今母親知道錯了!”
時筱說著看了一眼與樊氏爭的臉紅脖子粗的鄒氏。
被點名的鄒氏,一時有些茫然,直到看見時筱這才反應過來。
“是我以前糊涂,心眼子小,做了許多糊涂事,不求著側福晉能原諒,只求著側福晉別惦記著這些糊涂事而傷了身子。”
鄒氏滿臉真誠!
她是真的知道錯了,以前擠兌時筠母子,只是害怕時筠母子搶去時威與時夫人的位子。
因此不曾將她們當做家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