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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是最近才覺得頭暈目眩嗎?”
該走的流程,何太醫還是要走完的。
“哎呦!!!”
時筠頭疼著呢,怎么可能去回答何太醫的問話,只能由碧璽來解答。
“我家格格之前沒有,只是最近才有的,倒也是不嚴重,不知今兒怎的,就起不來了。”
碧璽滿臉的擔憂。
“是嗎,那微臣可否看看格格常用的東西。”
何太醫繼續說到。
不過卻叫九爺更擔心了,難不成時筠是吃壞了身子,要不然是碰了不能碰的東西?
“哎,奴才這就去拿!”
碧璽說著,就去將時筠平時長用的一些東西拿了過來,里面自然包括九爺之前送的那一套十二生肖。
何太醫一一查過,卻沒有任何發現,直到碧璽靠近何太醫的時候。
何太醫的鼻尖飄過一股香味。
“姑娘身上可帶著什么香囊之類的?”
何太醫問道。
“哦,太醫說的是這個嗎?”
碧璽直接一把取下自己腰間的香包,遞給何太醫。
這一幕看的時筠只翻白眼,碧璽做戲能不能認真點,這么著急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在演戲似的。
而九爺多么聰明的一個人,但凡一點點的疏忽,九爺都能發現的。
而碧璽的舉動也確實叫九爺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不過卻沒有開口,只是瞧著幾人。
“是了,怪不得格格會頭暈。”
拿過碧璽香包的何太醫立馬拆了開來,將那些褐色的粉末拿到眼前。
“這些粉末是藏香,沉香和迦南香混合在一起,若是聞的時間久了,難免會頭暈,頭疼,甚至女子長久佩戴,也有可能不孕。”
何太醫的解釋,九爺起先也沒放在心上,直到最后一句,九爺這才正視起來了。
難道時筠這么久沒有懷上,是因為這些東西的緣故。
“狗東西,枉費你們主子這么好的待你。”
九爺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了碧璽的身上,這一幕,可嚇壞了時筠。
她可從來沒有見過九爺這般生氣,竟然說打就打。
可是這個時候,時筠卻不能上前去護著碧璽。
只希望碧璽不要因為九爺的憤怒,亂了心神。
“奴才不敢!”
被踹了一腳的碧璽也沒想到九爺會來這么一下,不過好在碧璽反應快,馬上又跪回了方才的位置上。
“格格待奴才們都是極好的,奴才怎會害格格,這香囊是從藥房拿回來的,翡翠閣的奴才們都有!”
碧璽三兩句就把事情解釋清楚了。
只是如今在氣頭上的九爺怎會相信她的片面之詞,當即就叫來喜去把翡翠閣丫頭們的香囊都拿過來。
結果何太醫看過之后,就給出了肯定的答復。
這些個香囊里面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時筠這十來個月一直沒懷上,都是拜這些東西所賜。
“查,給爺查!”
九爺怒了,竟然有人在后院用這種惡毒的東西,還用到了時筠的身上,能不叫九爺生氣嗎?
“是。”來喜應了一聲,小跑著離開了。
本以為還得一會才能查出來,結果來喜離開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
“回主子爺,藥房的奴才說了,這些藥材翡翠閣的奴才喜歡用,因此每月的都會放在單獨的地方,但是完顏格格跟前的青霜也喜歡。
因此每次青霜都在翡翠閣之前,自己去取一些。
藥房的奴才說了,都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因此都沒怎么看著。”
來喜都有些懷疑這次怎么這么順利,就像是藥房的奴才等著他過去似的。
“去把那青霜給爺帶過!”
如今只要看看青霜的香囊就知道了,若是她的有,那么就不是她,若是她的沒有,那么這事就不用查了。
“哎”
來喜應了一聲,隨即轉身就離開了。
九爺站在床邊,先是看了一眼時筠,時筠因為心虛,并不敢直視九爺,而是捂著頭“咿咿呀呀”
見此,九爺這才將目光轉向碧璽等人。
“你們去外面伺候著,爺有事和你們主子說。”
九爺都這么說了,碧璽只能擔憂的看了一眼時筠,這才隨著何太醫出了房門,在外面守著。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時筠的呻吟聲的時候。
九爺也不擔心了,反而坐在時筠對面,直直的盯著時筠,提心吊膽的時筠頓時覺得每根汗毛都豎了起來。
在這樣的詭異的氣氛下,時筠硬是堅持了一柱香的功夫,時筠就堅持不住,正要攤牌的時候,九爺率先開口了。
“累了吧,歇會,喝口水在繼續!”
九爺這話一出口,時筠頓時停止了呻吟。
“主子爺看出來了!”
時筠癟癟嘴,既然看出來了,早說嘛。
“就你們主仆那些小把戲,真當爺看不出來,嗯?”
最后一聲“嗯”,九爺是咬著后牙槽哼出來的,同時右手狠狠的捏著時筠的臉蛋。
“疼疼疼,爺輕點!”
時筠不敢推開九爺,為了減輕疼痛,時筠只好直著身子靠近九爺的手。
“還知道疼,嗯,害爺擔心,疼你也的受著。”
九爺說話雖然惡狠狠的,但是手上的力氣去了大半。
“說,什么時候知道的?”
或許九爺真的怕捏疼了時筠,此時倒是換了另一邊臉繼續捏著。
“知道了,先不跟爺說,還叫你的奴才跟你一起演戲。嗯,膽子肥了?”
九爺只要一想到,時筠遇到問題不是找他,九爺心里就生氣。
“奴才也是才知道的,畢竟那完顏氏給爺生了兩個格格,那感情肯定是有的,要是主子爺不相信奴才說的,奴才不得要啞巴吃黃連了。”
時筠撅撅嘴,說到這心里就酸酸的。
“能的你!”
九爺狠狠瞪了時筠一眼。
“爺是那種人嗎?爺那一次不是向著你,嗯,你個沒良心的東西!”
九爺恨不得一口咬死這沒良心的女人算了。
不相信他也就算了,還帶著奴才們給他演戲,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九爺早就走的遠遠的,這一輩子說不定都不會在踏進這里一步。
“那奴才錯了!”
時筠拉起九爺的衣袖搖了搖,嘴上承認著錯誤,可是心底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選擇這種辦法。
叫九爺自己查,總比自己直接說,來的更叫九爺能相信。
畢竟后院這種揭發惡行的事不是沒有,但是成功的有幾例呢,而被倒打一耙的也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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