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她是側福晉,董鄂氏是嫡福晉,兩人注定是不能站在統一戰線上的。
完顏氏瞧著就是個病秧子,兆佳氏已經叫郭絡羅氏心里記著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時筠了。
郭絡羅氏深知后院的爭斗,自然要給自己找個盟友,時筠便是首選。
“謝側福晉夸贊,奴才怎能比得上側福晉的花容月貌。”
時筠禮貌性的惋謝。
說實在的,對于自己的容貌,時筠還是很自信的。
雖然算不上禍國殃民的地步,也不及舒舒覺羅氏那種清純的美,但是比起九爺府里的其他女人。
時筠可算的上頭一個,主要時筠有一雙靈動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叫人看了就移不開眼了。
劉氏也很美,可是劉氏的美太做作,瞧著就叫人不舒服。
完顏氏也美,只病了這么久,那份美麗早就熬沒了。
兆佳氏呢,一臉的尖酸刻薄,不說也罷。
福晉要的是端莊,自然在容貌這一塊比不得旁人了。
如今來了個側福晉,長的也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九爺的那道菜。
“瞧著你們相處甚好,我也放心,這后院要的是和睦,最忌諱的是爭斗,你們要切記才是。”
董鄂氏眸子微閃,好像事情在她的意料之內似的。
倒也沒多么失望,只是說了幾句,就叫幾人都退下。
“妾身告退。”
“奴才告退。”
四人起身退出房間。
一轉身,兆佳氏就帶著自己的丫頭,揚長而去。
絲毫不將郭絡羅氏放在眼里。
“主子,這······!”
秀月有些不滿了,剛才在里面,有嫡福晉在,也不好說什么?
如今這里可是她家側福晉位分最高,這兆佳氏就算要離開,那也得給她們主子行告退禮才是。
“秀月!”
郭絡羅氏搖搖頭,示意秀月不要理會。
畢竟這里還有完顏氏,和時筠在。
“咳咳·····奴才身子不適,就先告退了。”
完顏氏估計剛才一直忍著,這會倒是捂著嘴一陣急咳,想來也是真的忍不住了,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貿然。
“完顏格格身子要緊。”
郭絡羅氏也是一臉的擔心,目送著完顏氏離開,這才扭過頭來。
時筠本來也想走的,可是這會到不好先走了。
總不能她們這些格格,各個都走到側福晉前頭去吧!
“聽說時格格是住翡翠閣,咱們倒是順路。”
郭絡羅氏莞爾一笑,這意思就很明顯了。
“是的!”
翡翠閣雖然說在后院,可是更偏向前院,離正院比較遠。
而側福晉的荷香園,就在正院的正南邊上。
這么一說,倒也是順路,只不過時筠要多繞一個圈而已。
本來從正院出來,左拐之后,順著走廊下直走,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也就到了。
可是要是順到荷香園去,那就得走另一邊,相當是饒了一個圈。
“時格格是年初進府的?”
對于九爺府上的情況,郭絡羅氏在進府之前就了解清楚了。
也知道時筠受寵,因此也不想和時筠把關系弄差了。
“是的!”
時筠點點頭,既然郭絡羅氏想要和她順路,那么定然對她是有話要說的。
“可是參加了選秀?”
這個就是郭絡羅氏自己的好奇心了,她只知道時筠是個秀女。但是卻不知道,時筠還沒有正式參選呢,就被九爺給劫走了。
“奴才尚未參選!”
一提到這個,時筠就郁悶,她至今為止,也不知道,九爺為什么偏偏要她。
要說長的漂亮,幾百號秀女呢,長的比她漂亮的也有。
可要說是因為時家,那更不可能了,時筠那叔父也就是個正七品的通政司經歷,根本就不足以叫九爺選她。
至于說時筠她父親,就連時筠自己都不知道他那便宜父親還活著沒有?
畢竟時筠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后,就沒有見過他那便宜父親,據說是去西北戰場了。
時家眾人也都認為,時筠那便宜老爹估計是死了,要不然時家老太太也不可能,將時筠的親弟弟過繼給時淵,也就是時筠的叔父。
“哦,我也沒有參選!”
郭絡羅氏無所謂的語氣,卻叫時筠另眼相看。
畢竟在這個時候沒能參選,可是所有滿人家女兒的遺憾。
而郭絡羅氏雖然好奇時筠為什么沒有參選,卻被九爺選到府上做格格,但是她卻不是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
因此話音一轉,也同時筠說起了自己的選秀經歷。
“當時我染上了惡疾,因此錯過了!”
說到這兒郭絡羅氏苦下臉來,她是因為染上了病,所以沒能參選。但別人不這么看,只當她是被刷下來的。
所以等她病好了之后,眼看著過了十六,卻沒有一個人來提親。
“側福晉是個有福氣的,您可是宜妃娘娘的侄女。”
關系戶啊,就算沒有選秀,還不是做了九爺的側福晉。
也怪不得兆佳氏會陰陽怪氣的呢!
在郭絡羅氏進府之前,九爺府里也沒個側福晉,而選秀也結束了,側福晉不可能出自秀女了。
那么最有可能就從府里的格格晉升,而完顏氏那身子是不可能的。
而時筠沒有孩子,那么將晉升為側福晉的,就只剩下兆佳氏。
如今空降一個側福晉來,也怪不得兆佳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是啊,我是個有福氣的!”
說到這,郭絡羅氏微微勾唇一笑。
九爺她是見過的,雖然沒有個爵位,可是九爺長相卻是極好的。
而且九爺是皇子,爵位遲早是有的,因此給九爺做側福晉,郭絡羅氏心底是千百個愿意的。
“呦,說著話呢,這就到了!”
望著眼前的院子,郭絡羅氏停了下來。
“今兒不便留妹妹坐會兒,改日請妹妹過來!”
這剛才還一口一個時格格,幾句話就成了妹妹,這親昵的態度,反倒叫時筠不舒服了。
而郭絡羅氏說完,在時筠福身之后,就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時筠只得帶著南枝繼續往前走。
“奴才瞧著那兆佳格格今兒是真昏了頭了!”
南枝之前被時筠罰了之后,最近說話,總是思慮一番才說出口。
“你也瞧出來了?”
時筠目不斜視,繼續往前走,走到頭,就到了平時走的房廊下。
拐了彎,帶著南枝繼續走。
“可不是,那側福晉是皇上指婚,又是宜妃娘娘母家的格格,奴才瞧著就是福晉也得給三分面子。”
南枝抬手撥開時筠前頭的枯枝,好叫時筠不被樹枝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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