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可不像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柔軟,哪怕是再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
千醉公子……
呵,難怪查不到他半點消息。
赫連熠修很快就收起了視線,等花酒酒再看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什么都沒有了,她根本沒想到,只是那么一瞬間的事情,自己竟然就讓赫連熠修懷疑了身份。
“公子,突然涌來無數殺手。”妗月有些的疑惑,按理說,回去的路應該都被清理干凈了,不可能還會有人攔路。
可是,看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都沒清理過。
這恐怕是有一場硬戰要打了。
幸虧她們快到家了,家里的人還能來支援。
只不過,那也得撐到家里的人來呀。
花酒酒聽此,看向了赫連熠修,這些人想必都是他引來的。
她掀開車簾看了一眼。
頓時黑著臉回到馬車里面。
自己恐怕是接了一個大麻煩,這架勢是隨便一個人招架的住的么?
赫連熠修淡漠的看了她一眼。
花酒酒還偏偏讀懂了意思,只覺得有一些的嘔血。
他在說,我們已經達成交易了,哪怕他不出手,你也得護他周全。
花酒酒恨不得直接殺人越貨了。
“妗月,帶她們先回去。”花酒酒帶著團子從馬車里面跳了出來。
救人不代表要把自己的家人牽扯進去。
“公子。”妗月顯然不想離開花酒酒身邊。
花酒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妗月不得不先架著馬車離開了。
她本就身受重傷,留下來恐怕不是幫忙,而是拖累。
現在只能希望她們帶來的人,可以保護好小姐,并且自己盡快帶人來支援才是。
馬車繼續前進,有不少的黑衣人,追了過去。
但是,花酒酒怎么可能讓這些人靠近,一個飛身過去,將這些人攔住。
冷熙夜看桃子沒跟著一起下馬車,有一些的疑惑,但還是幫忙攔下黑衣人。
余緲毐靠近花酒酒,沉聲道:“你又做了什么決定?”
花酒酒挑眉。
“可別忘了,我也是一個大夫。”馬車里面多了一個人,他怎么可能一點也察覺不到。
花酒酒抿了抿唇,“是個大麻煩。”
“……”這個女人,可真會作啊!
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處境都很難了,竟然還想著接其他的大麻煩。
是嫌自己命長,還是嫌樓司瑾命長?
花酒酒在看清這么多人的時候,其實也是有一些的后悔。
但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她已經這么做了,所以,只能是硬著頭皮廝殺了!
幸虧她準備了不少的毒藥啊,否則可能還真的有些艱難。
一群廝殺過一場的人,再一次陷入更加可怕的廝殺中。
一不小心,她們就可能成為地上尸體大軍的一員。23sk
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哪怕她們很厲害,也還是受了不少的傷。
余緲毐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所以自己到底是為什么要跟這個人一起參加拍賣行,以至于好處沒撈到,還勞心勞力這么久。
“噗!”一把長劍,劃破花酒酒的手臂。
余緲毐那雙桃花眼,露出一抹的狠厲,他一腳踹飛了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的五臟六腑直接移位,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走。”余緲毐冷聲喝道。
花酒酒深深的看了一眼余緲毐。
別看這個男人平日里很毒舌,并且對誰都不上心,實際上,他才是最重感情的那個人,明明他可以不用管她的。
“如果只是這個程度就退縮,我又有什么資格站在他身邊。”
花酒酒吐了一口血水,在身上點了幾處穴位,那傷口就沒有再一直的往外冒血。
她話語剛落,就已經殺進人群。
余緲毐愣愣的看了她一眼。
“發什么呆!”
突然,一把長劍,從余緲毐的臉頰劃過,直直的插入他身后想要偷襲他的人的喉嚨。
也因此,花酒酒的手上一時間沒了武器。
“噗!”又是一把長劍,劃破了她的手臂,花酒酒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一掌拍飛了那個人。
余緲毐臉色一凝,收起所有的心思,將黑衣人一個一個的放倒。
是的,若是這樣就退縮了,又有什么資格站在樓司瑾的身邊!
雨水和血水混雜在一起,花酒酒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從自己身上流出來的還是天空下下來的。
她只感覺,已經殺的迷了眼,麻木了,分不清一切了。
突然,她感覺自己后背一陣發涼。
一把致命的長劍,正要劈向自己,若是沒有躲開,只怕是……
“砰!”的一聲。
那個人被人一腳踹開了。
花酒酒透過雨水,看到一抹黑色修長的身影。
赫連熠修!
這個男人不是快廢了么,竟然又來了?!
該死的,好歹先把藏寶圖給她,要是就這么嗝屁了,她豈不是白白挨了這么多劍?!
余緲毐在看到赫連熠修的時候,也頓時明白花酒酒是招惹了怎樣一個麻煩了。
難怪會有這么多的殺手,特么這簡直就是在自掘墳墓啊!
花酒酒這個女人,腦子秀逗了么?
真覺得自己有多厲害?!
可是,現在怪她也沒有意義,還是先把這些人解決了吧。
也不知道是赫連熠修戰斗力驚人還是什么。
他一來竟然是解決掉了不少人,至少花酒酒感覺沒有之前那么吃力。
她看著如同地獄使者一樣的赫連熠修,不禁是一陣心驚。
這個男人,果然很危險!
并且,也太變態了吧,他本就是強弩之末,竟然還能解決這么多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是個機器人了。
瞧瞧,不管受了多致命的傷,臉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反倒是殺的更加起勁。
這種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做法,恐怕也就只有尉遲墨城那個變態可以抵得上了。
突然,花酒酒揮劍的手一頓。
“你在發什么呆?”余緲毐皺眉,替她踹開一個敵人。
“你沒聽到什么聲音么?”花酒酒疑惑的問道。
“除了刀子出刀子進的聲音,你還想有什么聲音?”余緲毐這個時候也不忘懟一下花酒酒。
“還有雨聲。”一旁的冷熙夜煞有其事的補了一句。
周圍的黑衣人,感覺自己被輕視了。
好氣哦。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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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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