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意境:
很快,花酒酒就深刻明白,自己剛才的想法有多天真。
這起拍價,怎么會高呢?
一點都不高啊!
甚至都可以再翻倍啊!
因為,現在這個商品的價格,已經被拍到了百萬兩黃金了!
那可是黃金啊,竟然土豪成這個樣子,
簡直是令人發指了。
花酒酒還是低估了這一群人的能力了啊。
所以說,這里面,最窮的人還是她,結果最替人擔心的也是她。
果然是瞎操心。
果然是格局小了啊。
于是乎,花酒酒欣賞起他們的競爭,甚至還在心里吶喊。
加油!加油!加油!
看著一臉得意的花酒酒,桃子莫名覺得有些的逗比了。
“尉遲墨城的包廂也傳出競價聲。”冷熙夜突然插了一句話。
花酒酒聽此,看向那若隱若現的包廂。
“大概是為東風皇拍的吧。”位高權重之人,向來是怕死的。
除了在場的人,
沒有其他人知道增壽丹是千醉公子制作出來的。
所以,也不擔心到時候東風皇以皇權壓她。
“但是,今日他們的任務,可不是這個。”所以,也不一定能夠拍的下來。
花酒酒倒是不介意,反正不管誰拍走,對她來說都無所謂。
只要錢到手就好。
這么多的銀子,她可以用好久呢。
哪怕是招兵買馬,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啊。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讓花酒酒愣了一下。
“一千萬兩黃金。”這聲音正是白鑰的。
花酒酒第一想法就是,藍衿淵需要增壽丹!
都說祭司做的事情,是有違天理的,會遭受天譴,所以壽命一直都很短。
所以,藍衿淵是需要增壽丹延長壽命么?
可是,這些增壽丹,對他來說,
似乎也沒有太大的效果。
花酒酒微垂著眼簾,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桃子突然湊了過來,聲音聽不出悲喜,“聽說這一屆的祭司,過早上任,以至于壽命并沒有余下多少。”說到底,還是她師父的鍋,早早的就將祭司之位傳出去,然后自己一個人去瀟灑了。
不過,也是因此,自己才有時間孝敬自己的師父。
說起孝敬,自己好久沒回去看他了,看來什么時候應該回去看看才是。
花酒酒抿著雙唇沒說話。
“阿醉,你還有增壽丹么?”桃子想為自己的師父求一些增壽丹。
雖說自己的師父在當祭司之時,沒盡到什么職責,壽命也沒有什么影響,但是,桃子還是不放心,
就給他多一些保障。
“放心,
我不會白拿的。”桃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無妨,等回去后我給你。”花酒酒空間還有一些,
所以送給桃子一些也沒什么。
“阿醉,你太好了!”桃子感動的看著花酒酒。
從認識花酒酒以來,花酒酒就一直在對她好,從來也沒要求她能夠回報什么。
如此情義,自己怎么可能會忽視啊。
花酒酒的心思不在這上面,所以也沒有多說什么。
她一直發著呆,直到下方傳來敲定拍賣價格的錘子聲,這才抬起頭。
最后這增壽丹讓白鑰拍到了,花了上千萬兩的黃金。
簡直是天價啊!
莫名感覺有點心虛是怎么回事?
花酒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下面一群失落的人。
看來增壽丹對他們的吸引力確實足夠大,恐怕接下來的拍賣,依舊會這樣的瘋狂。
所有人的激情還沒被壓下去,下一個拍賣品就又上來了。
不得不說,這下午的拍賣品,都屬于珍品,一上來就遭受許多人的哄搶。
花酒酒看需要,若是真的感興趣就拍下來,反正她知道自己現在很有錢了。
她拍的很歡快,下面的人都一副吃了翔的表情。
都知道血玉牌包廂的人出價,他們這些人就沒有資格競價了。
往年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但是絕對沒有今年這么氣人。
因為,擁有血玉牌的人,并不怎么出價。
不只是因為他們有權有勢,并看不上這些東西,還因為血玉牌包廂的人,出價也是有一個最低拍賣價,雖說不一定是這東西拍賣的最高峰,但也算是一筆不小的金額,再怎么土豪也不可能這樣的揮霍啊。
可是,這個不知道哪個鄉巴佬血玉牌主人,竟然看到啥就拍啥,簡直是壕無人性啊!
妖夭看了一眼白姍雅,似乎也在怪她。
這么下去,可是要砸了招牌!
也不知道小姐怎么會把血玉牌給這樣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人。
白姍雅并沒有因為妖夭這一眼而覺得什么,依舊是淡定的喝著茶,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似乎不管是什么,都不會影響她的情緒,依舊是不動如山。
妖夭又上了一樣東西,她在心里暗暗說道:若是千醉公子再出價,她必定是要說兩句的。
好在,千醉公子并沒有出價。
花酒酒明顯對那個東西不感興趣,然后轉頭看向那些自己拍到的東西。
這些東西,夠她研究挺久的了。
“你真豪氣。”桃子等人都露出嫉妒羨慕的神情。
為什么他們就不能想買啥就買啥呢?
花酒酒表示,是臨天拍賣行給的底氣啊。
自己一個人玩了一會,就又回到拍賣上,因為沒有她的競價,下面又重新恢復熱情了,當然,這必須要歸功于會帶氣氛的妖夭身上了。
接連拍出去幾個東西后,舞臺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個大籠子被人推了出來,這籠子上面蓋著一塊紅布,將里面的一切都隱藏起來。
花酒酒順著團子的毛發,滿眼的嫌棄,“他們就喜歡玩神秘。”
“吱吱吱。”就是就是。
竟然敢把它周圍都蒙起來了,可黑可黑了。
“不知道這一次是什么東西?”這么大的籠子,怕是什么野獸?
但是,又沒聽到野獸的叫喊聲,哪怕是屬于野獸粗獷的呼吸聲都沒有啊。
“吱吱吱?”要不要人家上去掀開那塊破布?
“別動。”花酒酒摁住了團長,繼續順著它那柔軟的皮毛。
“吱吱吱。”好吧,那本大爺就不出手了,不過本大爺還是想吃東西了。
于是,它在花酒酒的手心舔呀舔。
“吱吱吱。”餓了餓了,求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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