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心情有一些的煩躁,這種煩躁又說不上來的那種,以至于她只能是一個人靜一靜了。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突然,她停下腳步,屏住自己的呼吸,隱藏在了暗處。
“小姐,藍衿淵是為了天山雪蓮而來。”一道聲音在某個包廂內響起。
這聲音很小,若是平常人,必定聽不見的,但是,花酒酒可不是一般人,她勉強還是聽到了。
為了天山雪蓮而來?
花酒酒微微的一愣,她想過天山雪蓮會有很多人爭搶,但是沒想到藍衿淵也想要。
花酒酒微微垂下眼簾,那其中的各種情緒,都被遮擋住。
等再次抬起眼簾的時候,眼中有的是志在必得的神色,她必然要得到天山雪蓮的!毣趣閣
大概是自己剛才的片刻愣神,所以泄露了自己的氣息,里面突然沒有了聲音。
花酒酒眸子一閃,知道自己應該想個好點的理由,否則,必定是會被知道自己是來這里偷聽的。
突然,旁邊的包廂門被打開了,花酒酒想也沒想的就閃了進去,并且還很順溜的扣上那個人的喉結,正想要威脅他不要出聲的時候,手就被反手抓住。
花酒酒自然不能讓他給反壓制住,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人的實力很不錯,至少快的讓花酒酒都沒能看清他的模樣,看到的只有晃花眼的手了,當然,為了防止自己被壓制,她也分不出心神去注意這個。
可就算是如此,花酒酒還是敗下陣來,而且快的不能再快,更過分的是,自己還被這個人狠狠的甩了出去,差點沒把自己的內臟震碎了。
花酒酒只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摔開花了,她正要爬起來,就被人用長劍架住了脖子。
好吧,自己完敗了。
她很快鎮定下來,抬頭看向那個對自己出手的人。
頓時間有一些的尷尬啊。
竟然是赫連熠修!
自己這是哪來的狗屎運,竟然撞上這個男人,并且還妄想挾持他,然后威脅他?
她的腦袋現在還在脖子上,可以說真的是個奇跡了。
“都是誤會。”花酒酒能清晰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寒氣,生怕赫連熠修的手下沒個輕重,傷到了她。
赫連熠修居高臨下的看著花酒酒,那眼神明顯就是你不說清楚,就把命留在這里吧。
花酒酒被他眼中的冷漠給驚的差點打了個寒顫。
幸虧是忍住了,否則自己的脖子必定得劃破一個口子。
以至于,那個拿劍架著她的人,心里一陣驚嘆。
竟然敢直視他們主子的眼睛,并且還沒有絲毫的害怕情緒。
簡直是,讓人敬佩!
要是這么的死了,還真的是有點可惜啊。
“剛才撞見白小姐談話,為了隱藏自己,才不小心闖進來。”這倒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所以她直截了當的說道。
赫連熠修給了那個手下一個眼神,那手下立馬收起長劍,然后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面。
花酒酒這才能從地上站起來,只是,沒想到的是,她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頭上的玉冠碎裂,一頭清秀的長發飄落下來。
赫連熠修那雙如同寒潭一樣的眸子,不由的泛起漣漪。
可很快又平靜了下來,似乎剛才那只是一個錯覺。
花酒酒有些無語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所以這個男人剛才出手是有多狠啊!
幸虧古代的男人都是長頭發,否則自己還不得露餡了?
不過,也不能一直這么的放著頭發吧,自己還是得想辦法扎起來。
雖說花酒酒空間還有玉冠,但是,總不能當著赫連熠修的面拿出來吧。
她巡視了一圈,最后將視線停留在赫連熠修的腰間。
“借我一用。”
花酒酒扯下赫連熠修腰間的一塊玉佩,解下上面有些陳舊的繩索。
不得不說,這赫連熠修的眼光不行,一塊上好的玉佩,竟然用這么普通的繩穗綁著,簡直是太掉檔次了啊,不過,這繩子怎么這么的長?
暗處的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男人怎么如此大膽,竟然從他們主子身上取東西,并且取的還是那個東西!
所有人都在想,這個男人下一秒必定是要身首異處的。
可是,過了許久,他們主子卻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總感覺,他們的主子是不是換了個人?
赫連熠修一言不發的盯著花酒酒。
一個男人,有如此的秀發,可真的是讓人不得不深思啊。
看來,自己很有必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個人了。
突然,赫連熠修的神色一愣,他定定的看著那被綁在花酒酒頭頂的繩子。
莫名的感覺那么合適?
“怎么了?很難看么?”花酒酒也察覺到赫連熠修的視線,伸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頭發。
還沒觸碰到頭發,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好看。”
暗處的人,再次震驚起來了。
他們聽到了什么?
好看?!
沒有身首異處,只有好看的夸贊?
天哪,他們肯定是做夢了啊!或者是,他們主子被人掉包了!
花酒酒也是有一些驚悚的看著赫連熠修,怎么感覺從他口中蹦出來的夸獎詞,有些瘆人的緊。
“我……我還是摘下來吧。”大不了披頭散發唄,她的小心臟可承受不住赫連熠修這怪異的模樣。
赫連熠修收回自己的雙手,淡淡的將視線移開。
這讓花酒酒還以為剛才是自己的幻聽。
算了,先綁著吧,等換回玉冠后再把這個還給他吧。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了,等之后再把這個還給你。”花酒酒在這里待的有些不自在,轉身就要走?
結果,她的手再次被拉住了。
花酒酒不解的回頭看過去。
赫連熠修那雙冰冷的眸子,帶著些許的不滿。
不滿什么?
花酒酒不解。
赫連熠修抿著雙唇,可以看的出來,他現在很生氣。
可是,生氣什么啊!
花酒酒只想翻白眼。
她又不會讀心術,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對于花酒酒沒能再次察覺他的想法,赫連熠修表示自己很生氣。
以至于,抓著花酒酒的手,有些的用力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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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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