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剛進房間,劉奶奶就跪了下來,“見過小姐。”
果然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看來劉奶奶一直都注意著她啊。
“劉奶奶,你這是什么意思?快起來。”這禮有點大,花酒酒自然是不愿意接受的。
“小姐,以后你就是我們的主子。”劉奶奶依舊跪在那里,
恭敬的說道。
“劉奶奶,你應當知道我是怎樣的人。”花酒酒神色無比的淡漠。
劉奶奶心下一緊,“小姐別惱,請聽我說完。”她自然是知道花酒酒是怎樣的人。
花酒酒不會輕易接受這些別人巴不得擁有的權勢,并且,對人也是非常的真誠,
她們能找到這樣一個好主子,是她們的榮幸。
當然,她也不喜歡麻煩的事情。
接手他們這股勢力,必定是會有麻煩事的啊。
“我們是白茵主子手下的人,一直以來我都跟在白茵主子的身邊。”劉奶奶話語一頓,眼中有些許的復雜之色。
花酒酒聽到這個名字,也是有些許的沒緩過來。
似乎就是自己那個無緣見面的大姨,自己娘親的同胞姐姐。
聽樓司瑾說,是失蹤了。
感覺這里面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說,她娘為什么會失憶?為什么會被認錯了人?又為什么堅持要回宮里?
“小姐是否知道隱世家族?”劉奶奶問道。
“嗯。”所以,這一切和隱世家族有關聯?
“白茵主子是隱世家族白家的小姐,因為貪玩偷跑出來,遇到了東風皇,一顆心從此以后便沉淪了,甘愿為了東風皇在宮里隱姓埋名。”劉奶奶一臉的憤然,顯然是為自己的主子不值得。
又是這種的橋段啊。
花酒酒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東風皇那樣的男人,能有什么值得呢?
只怕白茵進宮以后,并沒有多好,畢竟后宮有那么多如狼似虎的女人啊。
更別說,
東風皇這個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愛,
哪怕真的懂了,也不會真的去愛上一個人,哪怕那個人是樓司瑾的娘親也是。
“白茵主子一直都知道后宮的女人都不是善茬,所以也不是什么準備都沒有,很早就建立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勢力。”這個勢力自然也是她們了。
不過,白茵一直都沒怎么管,都是她在管著,因為她是白茵精心挑選出來的,所以,一直都很信任她,也相信她的實力。
“只是,沒想到最后還是著了道,等我趕到的時候,已經找不到白茵主子了。”劉奶奶有些痛恨自己,為什么在明知道主子處境很艱難的時候,卻還是聽主子的話離開了。
“我就留在宮里調查真相,卻不想沒幾天主子就回來了,只是感覺哪里不太一樣。”劉奶奶看向了花酒酒。
花酒酒知道,
只怕那會人就已經被調包了吧。
“后來,
主子又被人從宮里帶出去,我一路上追趕,可還是跟丟了,直到后來主子嫁人后,我才找到主子,并且也知道主子已經失憶了。”
劉奶奶那會想著,若是主子一直失憶,那自己便一直這么守著主子就好了,至少主子過得比在宮里幸福多了。
可是,直到花酒酒突然的轉變,一切似乎就不一樣了。
她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但是,似乎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因為這些事情遲早都要面對的,并不能因為忘記了而就不存在了,越早解決越好。
“你什么時候發現她們不是同一個人?”花酒酒想著,似乎在她們離開村子后,劉奶奶也一直以為自己娘親就是白茵。
“你娘恢復記憶后來找我,問了我許多白茵主子的事情。”劉奶奶有些慚愧,自己竟然這么久才知道自己的主子換了一個人。
其實,這也怪不得劉奶奶,因為白芷那會為了調查自己姐姐的真相,并不相信任何人,當選擇相信劉奶奶的時候,已經被人暗算了。
花酒酒就知道自己娘早就有了一些打算。
“你是我大姨的人,為何要認我當主子?”花酒酒不解的問道。
白茵只是失蹤了而已,沒有必要認其他人當主子吧。
劉奶奶垂下腦袋,一臉難過的樣子。
花酒酒的心情也沉了下來,只怕她大姨出事了。
“你娘說,白茵主子已經去了,并且留下遺言,讓我們跟著她,但是白芷主子并不需要,她讓我們跟隨你。”
果然是這樣。
花酒酒的臉色有些的冷。
那皇宮真的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難怪她娘這么的謹慎。
“我娘在哪里?”花酒酒不允許自己的娘出事。
“我也正在找。”劉奶奶一臉的痛恨,痛恨自己的能力為何如此的差。
花酒酒的臉色又冷了幾分,看向劉奶奶的眼神有些犀利。
劉奶奶慚愧的垂下腦袋,她知道自己太廢物了,才會做什么都來不及,才會出現這些情況。
“似乎與白家的人有關。”劉奶奶想到自己調查的,開口說道。
“白家……”花酒酒眼中劃過一抹的冷意。
若真的是白家的人扣押了自己娘親,那她絕對不會放過白家,哪怕那是她娘的家族。
因為知道不少隱世家族的事情,所以花酒酒對隱世家族都沒有好感,自然也包括她娘的家族。
“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花酒酒顯然不想再多說什么了。
“小姐。”劉奶奶看上去有些落寞,就好像是沒人要的小孩一樣。
“我會考慮。”花酒酒淡淡的說道。
聽了這么多,便知道這個勢力并沒有多好,但是也不能完全否認。
但是麻煩肯定是有的,畢竟主子都沒怎么管事,又突然間的換主子。
劉奶奶頓時松了一口氣,有考慮就好。
“還有誰知道我的身份?”花酒酒走之前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
“并沒有其他人。”劉奶奶也知道這件事的輕重,并沒有告訴其他人。
自己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她一直都盯著花酒酒,并且也是無意中知道的。
花酒酒還是做的極好,哪怕是臨天拍賣行,也沒察覺。
“嗯。”花酒酒應完后,就一臉沉重的離開了。
劉奶奶恭敬的目送著花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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