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緲毐很憋屈的繼續趕著馬車。
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還沒喝口水,吃點東西,就被樓司瑾給趕走了。
說是怕女未嫁男未婚,會影響名聲。
余緲毐那叫一個窒息。
那他自己呢?
他自己就不會影響人家的名聲了么?
而且,到底怕被影響的人是誰?
他可是個人人爭搶的好男人!哪是一個農家女能比的上的!
樓司瑾還是挺善解人意的,最后給余緲毐安排了一個住處。
那就是他的茅草屋。
余緲毐看著四處漏風的茅草屋,差點就罵出聲。
特么這是人住的么?
只怕夜晚的風稍微大一點,就能把茅草屋給吹飛走了。
然后自己第二天醒來,指不定是睡在哪個角落了。
然而,抱怨有用么?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是真的一點用都沒有。
他含淚的睡在地板上了。
至于為什么不睡在床上?
這個小破屋,也就這么一張床!
而且那床上可是有人睡的,而這個人,是他怎么也搶不得的。
樓司瑾這家伙在外面浪夠了,就回來睡覺,睡的自然是床了。
所以,自己只能一直在地上瑟瑟發抖著。
蒼天吶,你是何其的殘忍啊!
吃盡狗糧也就算了,還要冷風吹呀吹。
樓司瑾剛回來沒多久,影風就落在他的跟前了。
“你還真跟風一樣,毫無征兆的就來了。”余緲毐本就沒睡著,自然能知道這么一大個活人。
影風沒有搭理他,說道:“主上,已經找到他的位置,就在云間縣。”影風為了探查到這個消息,可是廢了不少的功夫。
“打探出他想要做什么?”樓司瑾沒想到,他們之前都在同一個地方。
“沒有。”影風的臉色就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沒有你也敢來。”
余緲毐可是知道樓司瑾的性格,從來不留不中用的人。
按理說,這一次影雪沒有保護好花酒酒,應該是會嚴加懲罰,就算她的情況沒辦法懲罰,那也必定不會特意去救。
結果,不但沒懲罰,還讓他這個神醫去救。
這變化當真不是一般的大。
影風依舊沒搭理余緲毐,“冷幽暝這幾天一直待在那個院子,不但給小姐妹妹請夫子教學,還讓夢魘教她音功。”
所以,這是什么操作都不知道。
余緲毐聽的也是目瞪口呆的。
“冷幽暝這是想做什么?”是嫌生活太無聊了,所以想要培養一個厲害對手,以后好給自己添堵?
這是多無聊和多自信的一個人啊。
他就不怕花詩詩學會了,然后找到音功的缺點,再破掉他們弒煞閣引以為傲的音功么?
樓司瑾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
他可能是真的太無聊了吧。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因為一旦失去興趣了,就會變得比任何人都無情。
這個男人,一直以來,做事情都很隨性。
如果他更是某個人,只怕是會更加的危險了。
所以,將花詩詩盡快帶離他身邊會比較好。
“繼續盯著。”樓司瑾只能找機會將花詩詩帶出來。
“是。”影風說完就離開了。
余緲毐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躺在地鋪上,滿臉的好奇,“阿瑾……”
話還沒說完,就被樓司瑾打斷了。
“別這樣叫我!”
為了防止暴露身份,所以余緲毐也改稱樓司瑾為阿瑾了。
但是,樓司瑾聽的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沒。
谷
這個人叫的什么玩意!
“那我叫什么。”
“隨便。”
行吧,你拳頭大,你說了算。
“師兄。”
行吧,師兄就師兄,反正本來就是。
“你說他想做什么呢?”見樓司瑾沒有什么反應,就繼續剛才的話題。
樓司瑾在黑暗中送了一個白眼。
他又不是尉遲墨城,能知道個什么。
余緲毐透著微弱的月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阿瑾,你剛才是跟我翻白眼了么?”
這可真是稀奇啊。
這個男人竟然也會翻白眼了!
樓司瑾涼嗖嗖的視線落在余緲毐的身上。
余緲毐立馬收起正要調侃而出的話。
這人,咱惹不起的。
一時間,都沒有再說話。
直到余緲毐說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再等等。”樓司瑾沒有明確的說。
“你不要告訴我,你要等到她將勢力發展起來?”那恐怕是一輩子都不能吧!
除非樓司瑾一直幫忙扶持。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還真的看不起花酒酒。
樓司瑾沒有回答。
“阿瑾,你應該知道,京城有多需要你,因為沒有了你,京城的局勢變得很動蕩。”
他倒不是那么的為他人著想,只是,如果真的發生動蕩,他們自己的生活,都會變得很不安穩。
樓司瑾滿臉的不在乎。
“阿瑾,你若想讓小丫頭安然無恙的成長,你必須離開她身邊。”然后,為她創造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
樓司瑾微抿著雙唇。
余緲毐又補了一句,“而且,你身邊的危險,都還沒清理干凈,你確定放心讓小丫頭跟在你身邊?”
樓司瑾的神色一沉。
余緲毐前面那句話,他完全不在意。
但是,后面這一句話,他卻是有些在意了。
他身邊的危險,確實很多,而且還是那種極度危險的。
否則,他也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下的蠱。
至于毒,他已經有所猜測,會盡快解決。
但是,這個下蠱的人,埋藏的實在是太深了,他怕是會防不住。
想到這一次花酒酒受傷的事情。
就因為他不在,讓人鉆了空子。
好在他及時趕到了,否則豈不是……樓司瑾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這會因為近,能夠及時趕到,但是,之后呢?
余緲毐見自己的勸誡有用,就沒有再說話,躺下來美美的睡起來了。
所以嘛,別讓他不開心。
否則,大家就一起不開心呀。
樓司瑾躺在黑暗中,思考了片刻,就閉上眼睛睡覺了。
顯然,他已經想好怎么處理了。
余緲毐原本等著樓司瑾失眠的,結果人家睡得很是香,完全沒被剛才的問題給苦惱,頓時氣的直跳腳。
很快,他就冷靜下來,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床鋪。
難道花酒酒在他心里,沒有太重的分量,所以才會無所謂?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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