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花酒酒這個藥,不會讓人感覺如同抽筋剝骨一樣,所以花酒酒才會多給了她們一些吃。
樓司瑾在聽到花酒酒的話,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最后,強壓住心里的震驚,低聲道:“這話千萬不要和旁人說。”
否則,太招仇恨了。
“曉得曉得。”花酒酒知道好歹,若是讓人知道,那些人還不得瘋了。
到時候,自家妹妹手上的糖豆,可要被搶光了。
樓司瑾深深的望了一眼花酒酒。
越發感覺她師父的神秘。
竟然能夠輕而易舉的做出這些東西,她師父究竟是什么人呢?
因為花酒酒一下子拿出這么多的藥,所以很多人都懷疑這藥的真實性。
花酒酒倒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給他們一個個的發下去。
至于吃不吃,就在他們。
冷魑拿到手的第一瞬間,就吞了下去。
沒有任何的猶豫和害怕。
花酒酒勾了勾嘴角,看來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冷魑吃下去后,做好了忍受疼痛的感覺,然而,許久過去了,什么感覺都沒有。
他有一些的疑惑,看向了花酒酒。
花酒酒沒有回答,只是微笑著看著其他人。
有跟著吞下去的,也有猶豫著吞下去的,更有將藥收起來的。
如此,倒是讓她看清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了。
“阿瑾,我們回去吧。”
剩下的,就交給培訓他們的人處理了。
“嗯。”
樓司瑾去和訓練這些人的人說了幾句,就帶著花酒酒離開了。
只留下一群各有心思的人。
出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沒想到在里面耽擱了這么久。
在回去的路上。
花酒酒從馬車里面出來,坐在樓司瑾的旁邊,一邊看著周圍的風景,一邊說道:
“阿瑾,有些人,并不適合那里。”
“你想要如何?”
樓司瑾原本打算,沒通過的人,就殺了的。
放了,是絕對不可能的,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背叛你,透露他們的消息。
“這些人,給我打下手吧。”不適合練武,不代表不適合做事。
她的店鋪,還需要一些機靈的伙計。
他們可以不是保護店鋪安全的角色,但是,卻要是會經營店鋪的角色。
“我懂了。”樓司瑾點頭。
沒能力,不得不被淘汰的人,可以留下來。
但是,有異心的人,必須格殺勿論!
花酒酒沒有再說什么了,她相信樓司瑾會幫自己處理好的。
“阿瑾,他們需要訓練多久,能和你的人一樣厲害?”花酒酒好奇的問道。
樓司瑾沒有回答。
花酒酒就明白了。
達不到的,永遠達不到的。
那么說,樓司瑾的身份很強大,并且,他的敵人也很強大。
自己若是一不小心,就會把樓司瑾拖入地獄的。
花酒酒的臉色有些凝重。
“阿瑾,就用你的方式,訓練他們吧。”花酒酒改變主意了。
樓司瑾眸子微微一閃,低沉著聲音說道:“我會安排好的。”
一部分,直接使用。
一部分,繼續訓練。
一部分,生死訓練!
“好。”花酒酒望向樓司瑾,“阿瑾,有你真好。”
樓司瑾露出一抹愉悅的笑容,“你可以再倚靠一些我。”自家小丫頭,實在是太少倚靠他了,讓他感覺自己很失敗,很沒安全感啊。
谷
出乎意料的是,花酒酒答應了。
樓司瑾的心情很愉快,只是,這個愉快維持的并不久。
在感受到周圍的殺氣,那張臉頓時就沉了下來,身上的氣息冰冷的可怕。
“阿瑾,怎么了?”花酒酒緊張的問道。
“乖,待在車里不要出來。”樓司瑾回頭,溫柔的安撫著她。
花酒酒當即就猜到了什么,慌張的搖頭。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樓司瑾揉了揉她那烏黑的長發。
將花酒酒抱進馬車里面,對著跟他們一起出來的妗雪冷聲道:“保護好她。”
“是!”
妗雪的臉上,也換上了肅殺之氣,與平日里的她,差別甚大。
花酒酒就坐在馬車里面,而妗雪則是站在馬車車頂,注意著周圍的情況,不讓任何人,任何暗器靠近。
樓司瑾一個閃身,消失在馬車前。
那些在暗處盯著馬車的人,只感覺自己眼花了。
人呢?
怎么突然就不見了?
他們剛才好像就眨了一下眼睛吧。
所以,那是個練家子,并且,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下一秒,他們只感覺到毛骨悚然,甚至連骨頭都在顫抖。
還沒反應過來,脖子一涼,死不瞑目的倒在血泊之中,他們到死也沒想到,自己是怎么死的,甚至連敵人的模樣都沒見到。
其他人也是一愣,正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
那鮮血,從脖子噴涌出來。
血腥味,在這片樹林里彌漫開來。
一抹高大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出現在眾人視線內,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月光穿過樹葉,星星點點的灑在他身上,讓人能夠看到,一雙冰冷且嗜血的眸子。
眾人只感覺,死神在盯著自己。
他們無法逃離!
他們下意識的想要逃跑,可是,卻因為太過害怕,竟然邁不出步伐。
他們在抖!
身體在抖,心在抖,靈魂也在抖!
“啊!”
恐懼的聲音,響徹整個樹林,可是,卻是戛然而止的。
樓司瑾冷漠的殺了最后一個人。
慢條斯理的將并未沾染鮮血的匕首,插進匕首套里面。
突然,他插進匕首的手一頓,眼神狠戾的看向某處。
身影一動。
下一刻,就出現在一個黑衣人面前。
那個黑衣人眼中滿是驚懼之色。
樓司瑾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冷聲道:“你們是誰?”
明顯這個人是領頭的。
黑衣人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明明自己在高手榜上也能排的上號,可是為什么面對這個人,卻是跟那些弱雞一樣。
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啊!
樓司瑾的匕首靠近了幾分,鮮血涌了出來,黑衣人感覺死亡將自己籠罩住。
他驚恐萬分的說道:“金……金輝……”
話還沒說完,就被樓司瑾一刀抹脖子了。
那個黑衣人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
他就這么的死了?
就連垂死掙扎都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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