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樓出來后,花酒酒忍不住的說道:“你咋都不解釋一下。”
“他向來喜歡開玩笑。”意思是自己都懶得解釋了。
也是,這個男人向來話少。
花酒酒也沒有多想,只是問道:“接下來做什么?”
“你不是想要訓練一批人?”樓司瑾想著,這小女人不會是忘了吧。
在看到她的表情后,樓司瑾更加的確定了。
“那我們是去牙行么?”花酒酒窘迫的問道。
買人,一般是去牙行買的,那里是最齊全的。
“不,我有其他想法。”樓司瑾看著街道邊的乞丐,瞇起了雙眸。
“這些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也幫不上你什么忙。”花酒酒不知道樓司瑾要做什么。
“交給我就好。”樓司瑾一手承包。
“那就交給你啦,正好我也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啦。”對于樓司瑾,花酒酒完全是放心的。
“嗯。”
兩個人約了一個時辰,便各自離開辦事去了。
花酒酒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最近幾天種的草藥取了出來,給仁醫堂送去了。
這一波,可真是及時雨。
霍易差點就拉著她淚流滿面了。
最近他們鋪子真的是被得傷寒的人擠滿了啊。
“目前藥材可能會有些少,但來年就不會了,到時候你就不會這么焦頭爛額的了。”
到時候,她會帶領村里人一起來種草藥的。
這就是她對村里人的回報。
她始終記得村里人對自己一家人的幫助。
雖說還要再挺個幾個月,但是他也知道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告別了霍易,花酒酒又換上了男兒裝,去朱府行最后一次的針。
這一次進府,氛圍依舊不太好。
不過,倒是能聽到下人們偶爾的竊竊私語。
虧得花酒酒耳力好,聽到不少府內的事情。
谷
可以說,是個挺厲害的身份了。
難怪會有如此厲害的手段。
那么這一次被用上手段,倒霉的人是誰呢?
是朱府二房的夫人。
至于為什么要對付人家,花酒酒就沒有聽到什么。
將斷斷續續的線索加起來,隱約猜到是背后家族之間的事情。
嘖,后院的女人可真可憐。
就這么的淪為家族犧牲的棋子了。
花酒酒對這些事情并不感興趣,只要不扯到她的頭上,一切都好說。
只是,今日在給朱老夫人施完針后。
朱老夫人竟然又試探起她了。
試探的是自己第一天進府的事情。
這是懷疑到什么了呢?
花酒酒知道朱老夫人不簡單,所以也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
最后,倒是都蒙混過關了。
只是,在離開朱府的時候,她總感覺有人跟著自己。
這朱老夫人,可真是一個多疑的人。
皇帝恐怕都沒她這么多疑吧。
花酒酒撇了撇嘴,不得不甩身后跟蹤的人了。
只是,越走,她越是感覺不對勁。
這朱府,總感覺沒那么簡單。
這朱老夫人,如此行徑,絕對不只是怕自己給自己下毒的事情敗露。
必定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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