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書咬著唇,有些難以啟齒。
垂落的發絲擋住了些她的臉龐,傅斯景細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臉,“妗妗,聽話,我就幫你看看后背,我不放心。”
臥室里沉寂了半分鐘,洛南書才咽了咽口水細聲,“那……你先出去,我喊你你再進來……”
“好。”
傅斯景出了臥室,關上了門。
洛南書拍了拍自己紅通通的小臉,咬了咬唇,鉆進被窩里,悉悉索索的脫去衣服。
趴在床上,洛南書對外喊了聲,“你進來吧。”
隨后小臉埋在枕頭里,屏息以待。
臥室門打開的一瞬,洛南書心跳都停了一拍。
視線屏蔽后,聽覺就變得更加的敏感。
她埋著臉陷入枕頭中,耳根子紅透。
傅斯景走到床邊坐下,床邊軟墊微微陷下些許,洛南書呼吸停滯。
被子被他掀開些許,脊背微微涼意襲來。
冰涼的指尖劃過脊背,洛南書繃得脊骨都凸顯了許多。
“沒傷口,身上還有沒有哪里疼的?”
傅斯景檢查完就將被子蓋上了,垂首在她耳畔問她。
洛南書搖了搖頭,伸手靠著感觀騰出只手,往他那推了推,悶著聲,嬌嬌軟軟的,“你出去……”
傅斯景悶笑聲,蹲下身上,捏過她小臉,讓她看著自己。
大手輕輕撩開她臉頰上的發絲,“干嘛不看我?”
洛南書扭著小臉想躲,傅斯景沒給她動,“慢點,臉上還有傷呢,我看看,馬上給你上藥。”
洛南書惱羞成怒的嬌嗔著瞪他一眼,“你干嘛啊,我還……還沒穿衣服呢!”她聲音越說越弱,傅斯景的笑意越來越深。
看她紅紅的耳根子幾秒,傅斯景起身,摸了摸她腦袋,“好,我先出去拿些藥,你把衣服穿上。”
傅斯景去外面拿了藥箱,又等了會兒,才敲了敲臥室的房門,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好了嗎?”
只聽里面傳來她羞惱的聲音,“好了。”
推開門剎那,傅斯景才發現她小臉比他剛剛走時還紅。
提著藥箱坐到床邊,看著洛南書不敢跟他直視的模樣,傅斯景輕笑聲,“現在都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辦?”
洛南書:“……”
腦袋垂的更低,跟鴕鳥似的。
半響,從嘴里擠出來幾個字,“聽不懂……”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傅斯景鼻息間溢出幾聲輕笑。
沒再說些會讓她羞的話,湊近輕輕給她處理傷口。
酒精一觸碰到傷口,層層滲入的,洛南書疼的細細抽氣,秀眉都擰起。
傅斯景跟著眉頭也蹙起,給她上藥的全程,眉頭就沒松開過。
上完藥,傅斯景將她抱到腿上坐著,低頭認真看著她道,“干嘛這么傻,我心疼汝汝,我也心疼你啊。”
“你們倆都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異性之一。”
話落,他在洛南書額頭輕輕落下一吻,“以后別這樣了,知道嗎?”
洛南書咬了咬唇,沒正面回答,“我就覺得……我也是汝汝的嫂嫂,我該護她的。”
“你可以護她,但一定是要在不傷及你自身的情況下才可以,知道嗎?”
傅斯景跟洛南書說了許久,她才默默點了點頭。
但傅斯景還是無奈嘆了口氣,自家小女朋友根本就是沒聽進去。
傅斯景幾乎可以確認,下次再發生這種情況,洛南書還是會沖上去幫傅唯汝出頭。
當日晚。
南梔市警察局發布了聲明。
宣判了虞杏的判罰,需要補償十萬元錢,并且要拘留三個月。
與此同時,還有一段將虞杏面部馬賽克了的解釋說明。
鏡頭里的虞杏被拷著手銬,隱隱的還含著些抽泣的對著鏡頭解釋。
“對不起,我向因為我惡意剪輯視頻而造成影響的洛南書、傅斯景極其別人道歉,當天的實際情況就是洛南書和傅斯景正常來到醫院,那個病床上的女生也不是流產,一切都是我為了博得熱度,我知道洛南書和傅斯景的熱度很高。”
“我想蹭他們的熱度,于是這才剪輯出了那些無中生有的視頻,我已為我的種種行為付出代價,網絡并不是法外之地,并不能因為在網絡就傳播惡意思想。在此,我想再次向本次事件的受害者致歉。”
視頻最后,虞杏深深的鞠了一躬。
看到視頻的洛南書,心里頭沒來由的有些煩悶,第一次做這樣的惡人,以后虞杏的這輩子就算是廢了。
三個月的拘留會跟在她的簡歷上,跟一輩子。
到底,她還是有些心軟了。
讓周修幫忙去警所問了問虞杏的情況。
結果得知,那一段視頻全是警所要求虞杏說出來的,虞杏當時不僅不配合,還在不停的哭鬧,并且被關進拘留所以后,甚至瀕臨絕望到破口大罵,罵的話都是難聽到了極致。
周修是臉色鐵青的從警所回來的,告訴洛南書的話里,他還收斂了些許,因為那些話太過于粗俗不堪,并不想讓洛南書聽到。
里拿出聽完后,心里僅存的一絲愧疚,煙消云散。
果然,對這種人,不能夠抱有任何的憐憫之心,這種人不僅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錯誤,反倒是覺得因為他們,自己才會變為如此。
本次事件雖然澄清了。
但是傅唯汝住院的地方被暴露了。
時不時的總有狗仔想來拍到和洛南書傅斯景關系如此近的女人,究竟是誰。
甚至還有些私生粉,為了見到洛南書或者傅斯景,總往醫院跑,甚至還給護士醫生塞錢,妄圖得知傅唯汝的身份。
洛爸爸提前下了死命令,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說出口,一旦說出,立即開除,而且會移交給警察處理。
沒人敢說。
雖然說他們沒有發現傅唯汝,但是嚴重的影響到了傅家人的心情。
尤其是傅唯汝。
她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出過病房了。
更別提像往日一般自在的出去玩了。
傅媽媽這一次完完全全是寸步不離,有什么物件都讓保姆送來,自己絕不離開半步。
傅唯汝的臉色又開始恢復了從前的那般瓷白……
不見天日的生活,沒有一點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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