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棠心底狠狠咯噔了兩下,剛要抬頭看看是不是帝景翎受傷。
我的個乖乖,不會吧不會吧?
她手也十分不規矩地在帝景翎身上胡亂摸索,確定他有沒有受傷,身后傳來白豆豆驚恐的叫聲:“爹!”
她轉頭一看,原來不是帝景翎受傷,而是那位白宗主被一箭刺穿了心臟。
并且,那把箭羽與旁邊的不同,上面刻了符咒。
射箭的……是坐在輪椅上的皇甫莫寒。
他被彥九拎著后衣領時,竟是反手射出了箭。
箭羽不長,像是給孩子玩的。
他不是手腳筋被挑斷了嗎?
隨著宗主被射殺,整個萬魔宗的弟子都亂了。
蕭棠被帶著下山的時候,主動去前面的馬車看了看皇甫莫寒。
結果父子兩坐在前面的馬車一言不發。
兩人像兩尊雕像,穩穩坐著,不聲不響。
蕭棠看著他們,嘴角暗暗抽了抽。
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算了,看著他們父子兩這尷尬的樣紙,她還是閉嘴。
回到后面的馬車,等著帝景翎善后下山。
等了許久。
彥九護在馬車外。
蕭棠問彥九:“他什么時候才能下來啊,他受傷了沒?”
彥九有板有眼的回答:“娘娘別擔心,陛下沒有受傷,只是萬魔宗有些事情需要解決,確實需要點時間。”
“彥九,接下來你們還打算做什么?與我說說唄。”
蕭棠趴在窗邊,好奇地問他。
她總覺得,帝景翎不是單純的來萬魔宗接她。
應該“順便”做了點什么。
彥九撓頭。
“彥十呢?”
彥九繼續撓頭,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于是,二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
一會兒后,帝景翎下山了,他坐在蕭棠身側,慢悠悠地問:“你有何疑問問我。”
“我問你,你就會告訴我哦?”
“自然,棠棠問的,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男人嘴角輕勾起微弧。
看他這意氣風發的神色,蕭棠便猜測到男人肯定是真的有自己的打算。
絕對是!
“東淵帝……你要……解決他?”
看他笑得如此自信滿滿,蕭棠確定,自己的猜測肯定沒毛病。
帝景翎握著她的手,“當然,畢竟,該結束了。”
他和東淵國的這些冤緣可以結束了,他并不想再跟他們有過多浪費時間的糾纏。
蕭棠明了。
“我派人將你先送回去。”
“不行!”蕭棠登時不滿,“你那個皇甫莫寒朋友還沒有治好身體,我可以留下給他治病,剩下的,你大可放心,你去干你的,我都等你。”
“嗯?”
你放心飛,姐姐永相隨。
蕭棠歪了歪小臉蛋,笑瞇瞇地看他。
表情已經表露了很多情緒。
帝景翎原本就握著她的小手,現在干脆拿捏在掌心里把玩著,垂眸,沉思。
“好,那將你安排在客棧,回頭我們兵分兩路,彥九會護著你離開去客棧休息,我還有事。”
“你晚上會來看我嗎?”蕭棠反手抓著他的大手。
他寒眸微斂,帶著幾分笑意,親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粘我了?”
“切才不是!”
好吧好吧,我就是好久沒有抱著你睡覺覺,還不能黏一下吼?
嘴里說著不是,心里想的那又是另一回事。
帝景翎聽著她那口是心非的心聲,也沒有去說什么,只是嘴上答應:“明晚,我回來找你。”
順便還擼了下她的腦袋,“乖乖等我。”
跟哄小寵物似的。
蕭棠小臉上寫著不滿,但也沒有再阻攔他。
直到帝景翎下了馬車離開,直到她已經到了客棧歇息。
她那顆心多少有點漂浮不安。
去看皇甫莫寒的時候,她神色都顯得格外心不在焉。
皇甫莫寒已經經侍衛照顧沐浴更衣過,連那亂糟糟打結的頭發都經過特別的修剪,挽起了簡單的發髻,他原本的樣貌也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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