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這么說,那就裝下去。
咱們先不要打草驚蛇,否則到時候撕破臉,小皇帝指不定落在誰的手里呢。
帝景翎頷首,“棠棠說的對,既然是誤會,就將人放了。”
楊得將很震驚。
彥九彥十和一眾宮人都錯愕。
攝政王何曾如此好說話了?
簡直是令人大開眼界。
其他人都相互瞟了眼。
倒是司石一臉坦然地起身行禮告退。
一副坦坦蕩蕩,
問心無愧的模樣。
等這師徒二人一走。
帝景翎低聲吩咐:“派人盯緊了他們。”
彥九剛要走,被蕭棠喚住。
“把此藥給他,這藥一旦沾染上,千里也可追蹤。”
彥九震驚,拿著藥掠身而去。
心中竟有點慶幸,幸虧他沒招惹王妃。
帝景翎倒對她手中的藥甚是感興趣,
眸光灼灼盯著。
面對帝景翎好奇的視線,蕭棠微笑將另一包追蹤散遞給他。
“夫君想用?”
“用你身上。”
毫不避諱。
真是叫蕭棠無語凝噎。
你這小心思,
咱能不能別這么矚目哇?
 ̄ ̄゜汗。
帝景翎瞇了瞇眸,“用不了嗎?”
“這既然是我調配出來的藥,那我自然就能解,夫君是太看不起我了?”
“嗯,你若是回去了,本王也可用此藥追蹤到你?”
他很顯然關注的地方只是她會走。
而蕭棠以為的,和他所想的,很顯然就不是一個位置。
她似乎才明白過來。
他隨時都在擔心她會離開,會回31世紀。
這……
患得患失,也太夸張了吧。
蕭棠輕輕握住他的手,“我說過我不會走。”
“嗯!你的玩寵會帶你走。”
“啊……”蕭棠傻眼。
感覺大反派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
哪怕她和系統的對話???
她意識到這點,但是好像有點晚了。
“那我努力讓它不帶我走。”
她挽起唇角,笑意瀲滟,“夫君,怎么樣?你還不放心嗎?”
他……還算放心。
月上窗欞。
光輝斜斜地灑入院中。
蕭棠一時也沒睡意,
醒來時身邊是空的。
或者說,自從她睡著到此刻,帝景翎都沒有回來。
身邊是冷冰冰、空蕩蕩。
她幽幽地支起身。
粉團子跳上她的腿。
surpri色!宿主,
驚喜不?
喜從何來?
你有病?
蕭棠心情不好,自然懟系統的時候也就多了幾分情緒。
而粉團子是個神經大條的,哪怕是被懟了,也絲毫不影響自己的高興。
宿主,戀愛任務圓滿完成,耗時一年,系統將贈送你一個辛苦退休養老大禮包,外加40000積分。
……額?
退休養老大禮包?
聽起來不是什么好東西呢?
宿主現在共有積分為666805.是不是很感動?距離一百萬積分又近了一步呢!
蕭棠表示毫無興奮之感,連一絲絲的高興情緒都沒有。
她甚至感覺自己可能就是那個大冤種。
又不是四十萬,只是四萬罷了,有什么值得慶幸的?
距離六百六十六萬,還差十倍積分,要是能有個任務冒出來直接翻十倍積分,她豈不是賺大了。
不過這種異想天開的事情,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
她太清楚這系統摳門程度。
什么時候能翻個一倍都該謝天謝地了。
粉團子將那袋大禮包扔給了蕭棠后,迅速遁地而去。
蕭棠看著放在腿上這沉甸甸的包裹,陷入了沉思。
打開還是不打開?
萬一里面有坑呢?
退休養老這四個字,
聽起來就不太靠譜。
她甚至想到這個退休字眼,不會是要把她給召喚回去,回到她80歲的那個時間,
讓她直接養老???
蕭棠頓時就不敢碰了。
門突然被人打開。
條件反射般,蕭棠下意識地把大禮包往床底下扔。
整個過程,她淡定得跟個沒事人似的。
眼瞅著帝景翎那神色不悅地走來,她還得挽起溫婉的微笑。
“你怎么突然跑過來呀,是擔心我跑了不成?”
“怕你拋棄為夫。”
蕭棠:“……”
很好,這不愧是大反派的性子,竟然說這話時如此地坦率。
她眨了眨眼。
“夫君,你也太小心了,難道我會憑空消失?”
“嗯。”
誰知道呢。
帝景翎心底如此想著,抬步來到她床畔,握住了她的小手。
見她眸光盈盈,面上笑容更是溫柔到尋不出半點破綻,映著屋中昏暗的燭火,那美艷的小臉也恍惚朦朧了幾分。
他將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輕輕把玩著。
“棠棠,睡得好嗎?”
“怎么突然醒了?”
他主動轉移了話題。
蕭棠表示自己其實有點跟不上他的腦回路了,奇奇怪怪地……突然之間就把她給搞得措手不及了。
“睡不好,你不在身邊,我怎么睡得著嘛。”
她舔了舔唇。
“不過呢,你都過來了,說明朝中之事處理得差不多了對吧?”
“沒有。”
“額……”
“你先休息。”
男人話說到這里,蕭棠本以為這個話題就此結束。
他就走了。
豈料,他突然彎腰,往床底下瞧。
大禮包是用很垃圾的塑料袋包裹著,此時露出了一角。
這樣的材質,在古代是不存在的。
帝景翎瞅著,明顯是有些好奇的,伸手,剛要將其拉出——
蕭棠突然大叫一聲,從床榻上撲到了帝景翎的寬背上。
她整個人掛在他的脖子上,緊張地指著遠處,“夫君,快,快看,有老鼠哎!”
帝景翎:???
他記得媳婦好像不怕老鼠……
這種欲蓋彌彰的舉動,怕是太明顯了。
帝景翎無奈地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向遠處,低低地問:“在哪?本王沒瞧見。”
“在那,在那,就在那里啊!”
蕭棠激動地指著遠處。
做戲那得是全套了啊!只要我纏著大反派夠快,大反派就沒心情糾結我床底下的東東了叭。
帝景翎其實都看出來了。
然而,他還是要彎腰去將那奇怪的東西拽出。
蕭棠嚇了一跳,立馬覆在他的耳廓上。
“夫君,人家怕怕”
“你別亂瞄,那老鼠就在遠處看著咱們呢,嗚嗚嗚嗚。”
蕭棠原本只是想把他的注意力轉移,卻不知男人的身形微頓,耳廓以肉眼所見的速度逐漸泛紅。
她咦了聲。
“夫君,你耳朵好紅哦。”
原來耳朵是大反派的弱點哇?我今兒個才知道呢?
現在知道不晚吧?
晚不晚不知道,帝景翎只知道這丫頭只會磨人。
他將人從背上拽下,剛要壓下,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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