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驀然起身,狠狠地剜他一眼:“你這男人才是奇怪,毫無風度,貴為大弟子,竟然是個小心眼摳門男人。”
兩人大吵的模樣并沒有讓蕭棠知曉。
蕭棠回到院中,系統就告知她:恭喜宿主完成突擊任務,
救人獲得1000積分,現有積分626805.
完球了……
這積分感覺怎么在不斷往上漲呢?
蕭棠頭痛地扶額。
宿主,做人嘛,要認清現實的嘛。
你可給我閉嘴吧!
還認清現實。
她認清個毛的現實啊?
怎么橫豎聽著都怪奇怪的。
弟子之事挑選完畢,再加上薛芙蓉也被解決了,他們一行人在第二日就下山趕往京城了。
而這次帶隊的,
掌門老頭卻不去了,讓大弟子古寒心全權負責。
蕭棠也為了有伴,讓顏如玉跟隨,算是路上有人說話。
好巧不巧,她的馬車旁,古寒心一直騎馬跟隨。
跟彥十并駕齊行。
這畫面,活像是故意護送蕭棠馬車似的。
顏如玉瞥了眼外面那一副忠犬樣的古寒心,狠狠唾棄了聲:“棠妹妹,你怎么讓這個人跟隨在馬車左右?”
這個人?
蕭棠這才注意到馬車外的古寒心。
“你說這位大弟子啊,你不是應該叫他一聲大師兄嗎?”
“就他?還大師兄?啊呸!”顏如玉立馬唾棄,“他不配。”
聲音可能太高昂了,竟是叫馬車外的古寒心聽見了。
他側頭,不滿地剜了眼馬車內的人。
奈何,一道車簾遮蔽。
他瞪也瞪不穿。
蕭棠覺得這兩是個冤家。
她對顏如玉說:“你也別這么小氣吧啦的,反正咱們大人有大量,你昨日還給他包扎了傷口。”
顏如玉小聲嘀咕:“還不是你讓我包扎的。”
否則,就算那貨爛在她院子里,她才不做這事兒。
聽聽。
這女人那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實在有點……不太對味?
蕭棠當然不可能再繼續這件事情說下去,
只是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
一點小事。”
“馬上回京城了,你要不要去京城四下逛逛,若是想逛,我便陪你走走。”
蕭棠的提議,讓顏如玉眸底冒起了一絲波瀾。
不過她想起之前遭遇的種種,隨即搖頭。
尤其是那個渣男譽王。
她到底是什么倒霉運氣,遇到的都是這些垃圾玩意兒。
什么渣男都有。
蕭棠看她突然暗淡下去的眸子,只得輕輕說:“行吧,那就罷了。”
她知道這姑娘家有心結。
來到京城,蕭棠等大家都安頓好,她也沒有立馬回攝政王府,直接跟著其他神算山弟子住下了。
這舉動,讓大家受寵若驚了。
顏如玉端著盤水果進屋中,問她:“你今夜不回王府休息?”
“不回。”
蕭棠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你不懂的哇,我家夫君諸事繁忙,我還是不要隨意打攪他,
以免又被那些臣子詬病。”
顏如玉聽這話的潛臺詞好像是在說:我不想回去跟我家王爺膩歪,只想清靜清靜?
她輕輕搖頭,把這種荒唐的思緒揮走。
這兩人如膠似漆的,蕭棠還想要清凈,怕是不可能的。
“原來如此,那我便回房了,你要的水果放在此了。”隨即離開了。
看著顏如玉走掉,蕭棠撥開了一顆桂圓往嘴里塞。
咀嚼著,有點好奇,大反派此時在干什么?
如今已經在京城里,通過那道符咒,她很清晰能察覺到帝景翎的動向。
如果能暫時不讓大反派聽見心聲就好了。
那她一定要悄悄靠近大反派,突襲。
瞧瞧沒有她在的時候,大反派都在干什么呢?
攝政王府。
蕭棠回京的消息,帝景翎早已是第一時間知曉的。
尤其是當彥九把王妃原話告訴他時,他生生捏斷了手中的狼毫筆。
彥九頂著壓力無奈地解釋:“王妃是覺得,王爺最近事務諸多,再加上以前一直都黏在一起,所以說暫時最近都不回王府休息了。”
“王妃還說,準備玄學大會結束后再回府與您匯合。”
“王爺,王妃此話也沒錯……畢竟……”
“畢竟什么?”帝景翎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
這聲音里的威脅之意,傻子都聽得懂。
彥九知道,他要是敢把“畢竟”后面的內容說出口,他今日就得交代在這里了。
輕輕咽著唾沫星子,他只好弱弱地說:“沒,沒什么,王爺放寬心處理這些朝堂之事就是了。”
帝景翎蹙眉。
彥九又解釋:“畢竟王妃都在京城了,在您的眼皮子底下,還能出事不成?”
他覺得自己說得甚是有理。
可是王爺不這么覺得呀。
男人確實不這么認為,畢竟就算人是在眼前了,可是她人還是不在他懷里,便總覺得好像少了什么之感。
蕭棠睡覺之前特別拉了門窗,確定鎖好后,才心滿意足地睡下。
以她對大反派的了解,她若不回府,他必然會跑過來。
但……
她出現了判斷錯誤!
蕭棠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也沒有大反派來過的痕跡。
這樣的情況持續到第三天,沒有來。
直到玄學大會開始,都沒有出現。
玄學大會舉辦場地挑選在了醉月樓。
蕭棠也是第一回與那萬魔窟的一眾弟子迎面對上。
弟子們個個都是深黑的衣袍,黑壓壓的一片,與這邊灰色的道袍相對比,在氣勢上莫名就壓了一頭。
帶頭的男人長得妖冶俊美,那紅唇比女子涂了唇丹還艷麗幾分。
可能是這妖孽長得太妖魅了,惹來蕭棠身后幾個女弟子小聲議論著。
就是這顏如玉看了都忍不住皺眉。
雙方對峙之間,氣氛并不覺壓抑。
那男子輕蔑地掃了眼蕭棠,開嗓:“神算山是拿不出人了嗎?叫個有孕的婦人來做掌門,真是丟人。”
他聲音出口,后面一陣哄笑。
緊接著,他身后一名矮小的小少年也哼哼嗤嗤地說:“就是啊,若是沖撞了,小產了,別讓攝政王怪我們頭上來了。”
又是哄笑一片。
他們本就是東淵國人,對這大盛國的攝政王自然不會多忌憚,此時一陣哄笑過后,氣氛凝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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