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翎:“……”
好吧,還有點神經大條。
他家媳婦這反應,匪夷所思。
明天就是他們拜堂成親的“大日子”,男人沉了沉眸色。
蕭棠吃得可開心了,一點沒意識到大反派心情有點郁結。
看他沒扒拉兩口,她迅速起身,來到他身邊,
主動喂他。
“夫君,來,啊,我喂你吃嘛嘛香。”
男人似是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蕭棠只知道把他喂飽。
帝景翎顯然是沒有防備,
下意識張開了嘴,竟然真的咽下了蕭棠遞來的飯菜。
正想喂第二口的蕭棠,突然嗅到了肉味,胃里開始翻江倒海。
剛剛臉上還挽著笑意的她,瞬間變了臉色。
“棠棠,你怎么了?”帝景翎捉住她的手腕,正想問她怎么了……
豈料,蕭棠突然放下碗筷,捂嘴就跑了出去。
“嘔——”
男人聽得清楚這干嘔的聲音,眸光微亮。
蕭棠捂嘴干嘔了幾聲,什么也沒吐出來。
這……
不會是懷孕的孕吐反應吧?
她懵了。
畢竟自己診脈很難,可從這兩天的反應來看,極有可能是……中獎了!
一只大手輕輕拍打在她的后背上,輕聲安穩:“沒事吧?”
男人的聲音溫柔極了。
他輕輕問著,也能聽出關切的語氣。
蕭棠抬眸,“我……可能……”
“嗯?”
在這之前,男人也查閱了諸多資料,所以現在當然并無意外。
他薄唇輕勾,
“沒事,
讓彥九去招太醫過來瞧瞧。”
“夫君,我可能萬一是個腸胃病犯了呢?”
她隨口一說罷了,
卻直接瞧見了男人唇角剛剛勾起的弧度立馬下去了。
好家伙,你這變臉速度可以啊。
我都達不到這種高度。
蕭棠撇嘴,“如果是腸胃病,你就不愛我了嗎?”
他聽見此言,眉輕蹙。
尤其是此時的她,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眼眸輕眨著,既像是撒嬌又像是在演戲。
他大手挽住她的腰際,將她整個人拉扯進懷中,輕聲說:“胡說什么,是病就好好醫治,不是病若是害喜了,那就好好養胎。”
哦吼最近演戲不得勁呀,大反派都好像已經不想跟我演下去了。
嗚嗚嗚,有愛人的世界就是這么膩歪又甜蜜。
他彈了彈她的腦袋瓜子。
“不許胡思亂想。”
蕭棠想說什么,眼角余光瞥見了一道身影從角落里閃過,鬼鬼祟祟的。
帝景翎也意識到這一點,立馬側過頭。
只是什么也沒瞧見。
蕭棠輕瞇了眸。
角落里有暴富在嗷嗷地狂叫。
看來是察覺到了可疑人。
帝景翎亦是察覺到了,“你先回屋休息,我看看。”
蕭棠走回房。
明日就是成親的大日子,
絕不能出任何意外。
只是當她回到房中,剛剛坐下,一把匕首卡在了她的脖子上。
是剛剛在門外瞥見的一道黑影。
“你現在跟我走!”
那人冷冷地在她耳邊呵斥。
蕭棠撇嘴。
她最近總是要被人威脅,也總有人想擄走她,這合理嗎?
上次是金雷,這次又是……誰?
幸虧這人身上沒有死魂氣息,不然她立馬收了這貨。
她垂眸,盯著地面這黑影的影子。
“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嘛,別這么激動嘛。”
“少廢話,現在你馬上跟我走,否則,我就一刀殺了你!”
喲呵,還威脅上了。
蕭棠攤了攤爪爪,很是無可奈何的模樣,“大哥,你現在殺了我,那你不就達不到目的了嗎?”
“你大可放心,殺了你,要的就是你這具空殼的身體。”
又是這?
蕭棠直接翻了個大白眼,“大哥,你這個意思是……?你和金雷有關系?”
“那蠢貨,做事都不會做,那怪不得我們尊上要派我來殺你了!”
好家伙。
跟她玩這一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原來這金雷背后還有指使者嗎?
一開始還以為金雷只是為了他家殿下才記恨上帝景翎,看來是她想多了。
微抿唇角,“大哥,不然,你試試?到底誰會血濺當場!”
“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怒斥一聲,作勢要用力。
豈料——
門被踹開。
一支箭矢飛射而來。
劃破清冷空氣。
也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射向挾持蕭棠的男人。
只不過,男人抬起了原本架在蕭棠脖子上的匕首,擋下了這一箭。
本以為他逃過了一劫,沒料到蕭棠這女人力氣賊大,竟是一個過肩摔把他重重摔在了地上。
啪嗒一聲響!
肩膀傳來骨頭開裂的聲響。
這臭女人!
男人摔在地上滿臉痛苦。
他記恨地瞪著蕭棠。
這時帝景翎帶著彥九進了寢屋。
彥九一腳踩在了這歹徒的后背上,“王爺,這人瞧著有些眼熟?”
“抓去給金雷作伴。”
彥九應下。
蕭棠懵逼,“金雷還沒死?”
沒道理啊,在帝景翎的手上,竟然還能活下去?
大反派不是這么仁慈的主兒吧!
帝景翎轉回眸光,輕輕嗯了聲,告訴她:“大盛國有規矩,元宵之際不殺生,在元宵之后算賬也不遲。”
好一個秋后算賬。
蕭棠只能默默豎起大拇指。
她不免好奇地問道:“可夫君,咱們若是這么放任,豈不是太便宜了他們?”
而且這刺客背后定然還有人指使。
每次都拿她當做攻擊對象的目標,就離譜!
蕭棠很火大。
帝景翎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輕聲安慰:“沒事,本王不會這么便宜他們。”
“稟王爺王妃,黃太醫來了。”恰逢此時,傳來了如意的聲音。
很顯然,兩人對于刺客的事情就不在意了。
畢竟,對他們來說,肚子里是否已經有娃了才是最重要的。
帝景翎低沉回:“傳。”
黃太醫也算是太醫院的老太醫了,而且在前太后在世時,他就在太醫院了。
此時,對于這個夜色凝重的晚上,被招來攝政王府給王妃診脈,太醫屬實有點緊張。
剛剛踏進屋中,就能清晰感覺到來自攝政王的強大壓迫感。
帝景翎說:“給本王王妃瞧瞧,是不是害喜了。”
蕭棠自己也有些緊張了,暗自咕咚地咽了咽口水。
她對有喜這件事情,真的一點概念都沒有……
尤其是在31世紀,人類生育欲望降低了一大截,很多家庭都直接單著,后來更是因為環境問題,生育問題成了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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