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棠暗暗計算著回京后該怎么打得狗男主一個措手不及。
早點解決狗男主,她就可以早點獲得更高的積分。
她之前都不知道,原來解決男女主原來可以獲得這么高的積分。
現在知道了,搓搓小手躍躍欲試。
身側的男人早已把她的心聲都聽了去。
薄唇微抿。
雖然知道蕭棠只是在想對付帝彥痕的事,可他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媳婦對他都沒這么上心過。
對付個帝彥痕,反倒如此上心了。
帝景翎不高興。
蕭棠渾然不知道情況。
用過飯,休息了一會兒,
他們繼續趕往京城。
耗時一個時辰趕往京城城門。
只是在城門口,果真被攔下了。
鎮守城門的,換人了!
這些人連身上穿的守衛衣著都跟往日大不相同了。
如意瞧著時,憂心極了,“王妃,他們該不會是打算來個甕中捉鱉吧,而我們就是那個……”
“如意,乖,
你說得沒錯,但下次別說了。”
咋能自己罵自己是王八的?
真是個傻丫頭。
如意聽出王妃嫌棄的意思,尷尬地摸了摸鼻尖,不敢再開口。
此時官兵已經檢查到他們的馬車,瞧見是蕭棠后,態度卻更加強硬了。
“攝政王妃,請,太后有請!”
“我要回府。”她抬起繡帕,捂著自己的眼,“我家夫君的尸骨還未寒,我要把他的尸首帶回王府呀!”
此時,大家才注意到他們的馬車后方還跟著一抬棺材。
這是蕭棠離開前特地去買的棺材。
雖然總歸覺得這事兒做的不吉利,可畢竟是對付狗男主。
沒啥講究的。
更何況,帝景翎就騎馬跟隨在馬車邊,絲毫不慌。
守衛官兵瞄到那棺材,皺眉,
“那不行,我們要驗過棺材才可!”
隨著他這話,
蕭棠立馬嗷嗚地嚎啕大哭起來。
“啊,
我的夫君啊,慘死啊”
“嗚嗚嗚,你個死鬼,怎么就忍心丟下我們娘兩了呢?”
說著又捂著肚子,滿心都是難過,“我好不容易懷上了你的娃兒,你怎么就這么死了呢,嗚嗚嗚嗚”
“這些人還想掀你的棺材板,嗚嗚嗚,夫君啊,你可不要化成厲鬼啊嗚嗚嗚。”
女人邊哭邊嚎叫。
本就擁堵在城門口的人和馬車巨多,隨著王妃的嚎啕大哭,大家頓時就職責這些守衛不講道德,欺負一個寡婦。
更何況這個寡婦還是個懷有身孕的。
果然啊,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咱就是說,好久沒有演過戲了,
這會兒可得過把戲癮了。
蕭棠哭得哇哇的,聲音震天似的。
帝景翎聽得好笑又無奈。
突然覺得,棠棠演戲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哪怕是時而嬌媚的倚在他懷里,只是演的,他也樂在其中。
官兵無奈,急忙打斷她的哭嚎:“好好好,你快打住,我們不會逼你,不會掀攝政王的棺材板,你可滿意了?”
正哭得嗷嗷的蕭棠,立馬止住了哭聲。
她吸了吸鼻子,認真地看著這名官兵,“真的?”
本就長得絕美的女人,此時用一雙紅彤彤的眼眶盯著官兵,官兵心頭一跳,立馬點頭。
他們順利入了京城,回了王府。
因為買棺材本就是匆忙,所以棺材里其實是空的。
此時她拉住帝景翎,“親愛的,馬上讓人弄具尸體過來,咱們要演得夠真。”
帝景翎嗯了聲。
他側眸,看向彥九和彥十。
彥十是了解情況的。
彥九卻完全懵逼。
他當時聽說攝政王的死訊后,真的滿心慌亂,差點信以為真。
知道此時……
他終于有了點醒悟。
感情只是他們演戲。
彥十抓著彥九就走了。
蕭棠圍著棺材來回走了兩圈,瞇眸,又迅速去了書房拿了朱砂筆來寫符咒。
帝景翎看在眼里,未問。
如意卻按捺不住,詢問:“王妃,這是做什么呀?”
“以防萬一。”蕭棠邊寫邊回答如意,“畢竟,帝彥痕背后有推手。”
那個挖了蕭柔柔骨灰的人,誰知道他想干什么。
目標是她?
如果真是,那她自然也要留一手。
不打無準備之仗。
畫滿了整個木棺的符咒,再支起身時,雙腿都麻了,腳下一個不穩,眼看要摔個屁股墩兒,被一個男人穩穩扶住。
帝景翎將她抱起,“小心些。”
蕭棠搖頭,“我只是低血糖了。”
“什么?”帝景翎很顯然是聽不懂的。
她也意識到這一點,揮了揮小手,“沒事沒事,補補就好了。”
畢竟最近在北霄城吃的東西太隨便了,單一了,所以營養不均衡。
想到未來要生娃娃,她得回來補回來。
原主這身體本來也不是很虛弱的。
因為養在鄉下,身子骨可好了。
奈何男人并不放心,把她打橫抱起進屋。
徒留下如意一個人站在原地傻眼。
蕭棠被抱進屋中,門闔上時,她立馬伸出了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這種行為,充分顯示了她的依賴。
帝景翎把她放在床榻上,“抱這么緊干什么?”
他聲音暗啞得很。
蕭棠非但沒有松開手,反而更緊抱住他,往他懷里使勁縮了縮,“夫君,這次事情解決后,你會登基嗎?”
男人調換了個姿勢,也躺了下去,把她摟進懷里。
軟乎乎,香甜甜的媳婦兒,填滿了他的所有情緒。
他將下頜抵在她的發頂,卻只說了一個字:“不。”
“啊?”
哦莫哦莫,你竟然還是說不,天哪天哪,大反派是真的對皇位不感興趣呀。
那咋整?
小皇帝一瞧就不是做皇帝的料,要讓他坐下去,大盛遲早藥丸。
帝景翎垂眸。
輕吻了她的發絲。
“我答應過皇兄,全心全意輔佐小皇帝,絕不覬覦皇位,在他的病榻前發過毒誓。”
蕭棠怔然,“啥時候的事?”
還發過毒誓。
感情之前他說可以考慮考慮,都是不可能的。
芭比Q了。
蕭棠默默地搖頭,對于小皇帝這種爛泥扶不上墻的模樣,哀嚎。
她這個做國師的,都不敢相信小皇帝能從良,簡直不能想。
帝景翎那有些冰涼的薄唇,從發頂緩緩移到了她的鼻尖上。
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努了努嘴,“唉,你別磨人了,快點親下來啊!”
帝景翎:“……”
好好的一媳婦兒,就是可惜長了張嘴。
以前是心聲破壞氣氛,現在這丫頭不演了,直接就開腔破壞氣氛!
本想咬她,門被敲響。
如意說:“王妃……太后又派人來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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