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太后再送人進來,那他絕對要被送回太后手上。
到時候……
那皮肉之苦一定少不了。
他哀求地看著蕭棠。
真希望國師直接給一個否定的答案。
蕭棠故作深沉,“這不太好吧,幫下官轉告太后娘娘,下官感謝太后娘娘好意,只是呀,
美男雖好,下官也消受不了這么多。”
嬤嬤早已猜測到這個回答,剛要開口,哪知,國師府大門開了。
隨著打開的門,伴隨著的還有一股強烈而凌寒的風往嬤嬤的臉上刮。
別看嬤嬤身形挺肥碩的,卻沒料到這風刮在面頰上,
刺疼了她的臉,也吹得她連連后退。
差點摔得狗啃泥。
等她定定望向那門后出現之人,
怔了下。
又是那戴著面具的黑袍男人。
上回已經見過一次了……
蕭棠也大大的意外了一陣。
這家伙原來下朝就跑到她國師府來了,難怪大反派當時腳步匆匆,走得這么急切。
他說的“回去抱嬌妻”真不是開玩笑,是真的呀!
她眼眸一亮,跳下馬車,迅速奔向了男人,“我的小乖乖呀,你親自來迎接我的嗎?”
跑得速度太猛,直接撞進了男人的懷抱里。
幸好帝景翎迅速抱住她。
大手牢牢握住她的腰際,才沒讓她因此摔倒。
蕭棠抱著他的脖頸,在他冰涼的唇上印了一下。
光天化日之下!
大庭廣眾之下!
把嬤嬤和雄二都看傻眼了。
嬤嬤似覺得自己的雙眼被辣椒水給潑了般,疼得她捂臉,“世風日下,
世風日下!”
她罵罵咧咧跑了。
因為太激動,竟是在路上被絆倒在地。
蕭棠瞥見那慌慌張張逃竄的老嬤嬤,
輕哼一聲,從帝景翎身上跳下。
撣了撣身上的衣袍。
這時,雄二奇怪地打量著帝景翎。
大概,眼神里透出了一抹古怪,還有濃濃的好奇……
“大人,這位是……”
正開口,就瞧見男人面具后那雙深眸突然掃了過來,陰冷嗜血。
把他嚇得結結實實。
他急忙對帝景翎解釋:“這位兄臺你勿要誤會,我,我只是國師大人的一個奴仆,仆人,不,不會跟你爭什么。”
還嚇人啊。
這個男人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給捏碎了似的。
蕭棠也看見帝景翎冰冷的模樣,笑了笑,“走吧,進府再說。”
主動牽起男人的大手手。
瞧瞧大反派這副如臨大敵的樣紙,好可愛呀!
但其實吼,我想著等回頭就尋個由頭把雄二給放了,讓他自由。
她覺得雄二待在她國師府終究也是多余的。
突然,她瞥見帝景翎輕輕頷首。
不知道他點頭是幾個意思?
蕭棠正盯著他點頭的樣子,張了張唇要說話,男人才開口:“大人不是答應了我,只要我一人,怎么還要了其他的男寵?”
突然出聲,把蕭棠給噎住。
蕭棠額了一聲。
雄二嚇到了。
以為這氣勢凜然的男人會很兇,哪知道他跟國師說話時,竟還有點……嗔怪???
“小乖乖,你絕對誤會了呀,我怎么會要別的男寵,我有你一人足矣了,對不對?”她踮腳,輕輕摸了摸他的發絲。
也不知道他是咋做到,這么快的時間把頭發染黑了。
摸著這染了墨色的發絲,還有點扎手,不如往日的順滑。
蕭棠收手,“這個雄二,算是咱的朋友,回頭我就給他安排個差事,你看如何?”
雄二哪敢反對,連連點頭,忙不迭應道:“對對對!國師大人說的對!”
他不管什么差事,他都可以做。
什么苦活累活,哪怕是挑糞,他也愿意!
只要別把他送回給太后!
蕭棠朝他努了努下頜,“你先退下。”
雄二應了一聲,趕忙走了。
頭也不敢回。
蕭棠拉著帝景翎回屋,關門,動作一氣呵成。
她立馬撲進男人的懷里,使勁蹭了好幾下,“夫君你這么兇,會嚇著人家的。”
像只貓兒似的,賴在他的懷里,使勁蹭。
帝景翎再大的脾氣也在她這樣的動作下,渾然沒氣了。
兩指鉗住女人下頜,將她小臉被迫抬起,他覆上去狠狠輾轉!
用盡了戾氣般,將這些日子的所有陰郁和思念都盡數傾泄在這其中。
蕭棠最后快要窒息了。
軟趴趴地倚在他的懷里。
她沒好氣地瞪他,“你丫的,能不能溫柔點,憐香惜玉點,我這么嬌滴滴的弱女子,你非要這么狠。”
“下次還分不分居?”他也不答應她所謂的憐香惜玉,只是攬著她,語氣更是威脅。
蕭棠知道他會炸毛。
但是連著三天,這三天是故意要跟她冷戰的呀?
這會兒炸毛的未免太晚了些吧!
“不,不敢了。”
哄大反派,還是得哄的。
她輕輕答應著,挽著他的衣袖輕晃了晃,似是撒嬌。
“天塌地陷,山崩地裂,我都不跟你分居了,怎么樣?”
帝景翎勾了勾唇角。
這還差不多。
唉,咱就說,要是真的山崩地裂,我埋入地下,你上天了,咱們也是要分開的……
聽見這心聲,男人黑臉。
滿頭黑線!
他剛剛竟然還覺得這丫頭說話挺對,哪知道下一刻心聲就暴露她的心思了!
帝景翎真是被她給氣著了。
松開女人。
他低聲:“今晚,回王府還是在國師府?”
蕭棠啊了聲,看了眼那床鋪。
這時,那只該死的粉團子突然頭頂一盒藥在那被褥上蹦跳。
像是在無聲提醒她,記得吃丹藥。
這丹藥可是她用三天分居換來的!
蕭棠瞪著那只粉團子,嘴角暗抽。
轉回目光,她小聲說:“那……我們還是回王府吧?”
“不好。”他薄唇微動,“本王想留在國師府,還沒有在國師府試過。”
蕭棠:???……瓦特?
蕭棠終于知道什么叫分居引發的慘案。
她第二天出門時,雙腳打顫。
雄二看見她都霎時詫異。
“大人……”
“你……咳咳咳,沒事,我有事,我要去作法,你,你守著國師府便可。”
正在她要走時,雄二又急忙喚住她,“大人,不知道那位面具公子,是何名字?下次奴才見到他,還能打聲招呼。”
蕭棠嘴角暗抽。
打個鬼的招呼!
這個雄二還是太單純了,不知人間險惡啊!
她看著雄二一副好奇臉,隨口胡謅了一個名字:“他啊,叫郝閑!我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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