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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蠱藥被換做七日殺。
七日殺只有在十二時辰內馬上服用,才有它的作用。
而且最厲害的是,這種蠱藥,可以解掉百分之五十的蠱毒。
只要不是太厲害的蠱毒,光靠這“七日殺”足矣,只需要七天,就能將蠱毒清除得干干凈凈。
可惜的是,像大反派這種自娘胎里帶出來的蠱毒,是沒法單憑一個七日殺就可以解決的。
蕭棠沉吟:我可以自己選擇要怎樣的蠱藥嗎?
當然不行,宿主,只有系統說的算,你想什么時候兌換都可以。
靠你丫的,你個狗系統!
給你點顏色,你還開染坊了是吧?我客客氣氣跟你說話,你真當我好欺負是吧?
蕭棠真的被這狗系統給氣死。
幸虧她命大,不然分分鐘都要被這狗系統給氣到送走。
宿主,作為一個老手,要心平氣和地接受系統安排的任何任務和決定,這才是一為合格的宿主。
我……呸!
蕭棠狠狠唾棄一聲這狗系統。
我一口唾沫星子噴死你。
蕭棠捏著眉心。
馬車行進在路上,路面并不平坦,搖晃著,也讓她更頭疼了。
那她只能賭!
先尋白草枯,再來尋七日殺,這樣才能有百分之百的勝算。
想靠這狗系統,不如靠自己。
狗系統要能靠譜,母豬都能上樹了。
蕭棠放下了捏眉心的手,心情平和了許多。
那狗系統,你跟我說說,需要多少積分,你可以現形?
顯原形后,看她不第一時間恁死這坑貨。
宿主,這可就很難哦,告訴你也無妨,需要50萬積分,我就可以顯出原形。
50萬是吧,很好,你給我等著!
蕭棠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
每個字,都被她重重咬住。
好在,50萬也是個有奔頭的數字。
再多翻幾次倍數,就能達到了!
宿主,50萬積分不好積累的,你可不要太傲嬌了哦。
呵……
她哪兒像傲嬌了?
回到攝政王府。
管家立馬迎了上來,“王妃,您回來了啊?今日王府來了客人,王爺在跟貴客對弈呢,在后院的竹林里。”
后院那片竹林,是帝景翎練武之地。
自從帝幽冥的禁地被解除后,那竹林也成了帝幽冥玩耍的地兒。
她之前說給帝幽冥做手術換腿,到現在都還未做到。
不過,她想著先給大反派解了蠱毒,再來解決帝幽冥的腿,到時候,她就可以逃之夭夭。
天高地遠,任她逍遙。
蕭棠的心思就不在這攝政王妃身上,她從來沒想當什么王妃。
更何況,大反派還是要登基的主。
那皇后之位,更是沉重。
想想都令人頭大。
恐怖如斯。
后宮爭斗更是想想都可怕。
這種勾心斗角的事情,還是交給合適的人選去做吧,她蕭棠,壓根不適合。
她點點頭,“那好吧,我就不過去了,我去后廚看看。”
不等管家再開口,她已經大步走了。
在回府之前,她早已在馬車上撕下的易容面具。
管家見王妃頭也不回走了,立馬拉住了原本跟隨的彥十,“王妃和王爺是吵架了嗎?”
彥十:“哪里可能,你是糊涂了吧,王爺和王妃感情好著呢。”
他當是還聽見王爺向王妃表白了呢。
你儂我儂的。
怎么可能會吵架。
他瞪了眼胡說八道的管家,轉身走了。
管家站在原地,暗自咕噥:“怎么會呢,可我瞧著王妃和王爺,都不太高興的樣子呀?”
蕭棠去后廚看了看菜色。
本以為今日來了貴客,后廚會做一頓大餐,可眼下看他們的菜譜,似乎都是平日里攝政王府最常吃的那些菜色。
她擰眉。
問如意:“今天是哪位貴客來了?”
如意被問得猝不及防,詫異不已地看著蕭棠:“王妃,是楊將軍,也算貴客嗎?”
蕭棠一聽是楊得縛,當即搖頭。
“不算!”
這就難怪了。
后院里的這些菜,并不稀奇了。
如意見她走了,迅速拎起裙擺追上蕭棠的腳步,壓低嗓音說:“王妃,楊得縛帶了個女子去見攝政王,您不好奇嗎?”
“有何好奇。”
“可是我聽他們在說什么,寧珊月這個名字……”
如意說到這里,表情停頓。
她小心看著蕭棠。
最近蕭棠來往于攝政王府和國師府。
王妃在國師府治療那定北侯的事情,她當然也聽彥十說了。
寧蒼的妹妹叫寧珊月,她也知道了。
蕭棠頓時也來了興致,來到了后院竹林。
“你咋不早說。”
如意吞了吞口水:“您也沒問呀!”
她還不是怕王妃吃醋嘛!
蕭棠急忙到了竹林的亭中。
有棋子落盤的聲音。
一黑一藍的兩個男人相對而坐,各執一子,看樣子棋盤上的棋子廝殺十分激烈。
而確實有一位鵝黃色衣裙的姑娘,站在楊得縛身后,邊給楊得縛斟茶,邊略顯浮夸地驚叫:“將軍好厲害,將軍這一子走得太漂亮了!”
她是不是發出的叫聲,實在很容易攪亂對手。
好在帝景翎也不是普通人。
他淡定落子。
正眼都沒瞧一眼聒噪的女人。
那鵝黃色衣裙的姑娘,仔細一瞧,還真跟寧蒼有幾分相似。
而且,皮膚都是偏小麥色,鼻梁都是挺拔得很,顯得眉眼越發深邃,便更加使得這張臉充滿異域風情。
若說她寧珊月,蕭棠都會相信。
什么狗血戲碼……
難道寧蒼他妹妹,也是個沒有死成的戲劇性人生?
巧事成雙,不愧和寧蒼是兄妹。
即便是沒有得到確切的證據,蕭棠的第六感也告訴自己,這就是寧珊月。
帝景翎又落下一子,碰巧聽見蕭棠的心聲,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去。
本在打量著那鵝黃衣裙女子的蕭棠,突然被男人的視線鎖定。
她像是被某種東西吸引,視線與他對上。
四目相對。
似是讀出了男人眼神里的似笑非笑。
笑什么笑?咱現在談工作不談感情,你丫的露出姨夫笑干啥呀。
結果,就看見男人收斂了笑意。
他板著臉吩咐:“棠棠,你過來。”
啊咧?他又喊我棠棠了?
我突然覺得,這個稱呼被他叫出來,竟然有丟丟甜意?
不不不,是幻覺,打住!咱可不能再發散性思維了!
同樣聽見這聲呼喚的楊得縛和那女子亦是詫異地看向不遠處的女子。
楊得縛禁不住贊嘆一句:“不錯啊,這多日不見,連小名都叫上了。”
“鐵樹開花了?”
“想不到攝政王會叫一個女人小名,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