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炮灰19號是哪位?
這書里這么多人,這么多不相干的路人甲,竟然還給炮灰絕色編了號碼。
系統可真閑。
炮灰19號就是蕭盈盈。
算一卦,增加5000積分。
蕭棠本來不想的,一聽這積分,眼神兒都亮了,立馬將筷子“啪嗒”一聲放下。
淦!必須淦!
“夫君,我實在擔心我那妹妹想不開,我也去看看她。”
令人疑惑的是,帝景翎竟然絲毫不反對,只是冷淡地抬了抬下頜,讓她趕緊走。
蕭棠笑瞇瞇地去找了蕭盈盈。
餐桌上,只余下了三個人。
柳如煙心底有氣,瞪了一眼蕭國公,“我也去看盈盈!”
起身,迅速走了。
畢竟是她的女兒,可是她的丈夫卻沒有勇氣向攝政王求情,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懦夫!
蕭國公能感覺到她眼底的怒火,縮著脖子,像個鴕鳥。
柳如煙氣哼哼走遠了。
蕭棠來到別苑,就看見那兩姐妹在說知心話。
“盈盈,我早就讓你別胡鬧,攝政王這么疼愛姐姐,你去惹她做什么呀!”
蕭盈盈一聽就來氣了,“什么話啊,這攝政王妃原本該是你的呀!如果不是你讓給她,哪里有她蕭棠什么事?”
“鄉卡卡來的土包子。”
她罵完,渾然沒意識到蕭柔柔眼中泛起的冷意。
“別胡說八道,我……我的心底只有彥痕一個人。”
提到帝彥痕,那蕭盈盈就更生氣了,“姐姐,不是我說你,那帝彥痕壓根就沒前途,不如攝政王。”
“有了攝政王,日后指不定你就做皇后了。”
蕭柔柔聽得眼底浮動了一些恍惚之色。
她當初選擇帝彥痕,一來是真的和帝彥痕情投意合,二來也是覺得帝彥痕這手上勢力如此龐大,必然能坐上皇位。
但……
她被這個妹妹一說,竟然真的有點動搖了呢?
“姐姐,其實七皇子也沒什么,但是七皇子現在根本不是攝政王的對手。”
蕭柔柔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別胡說。”
“嗯哼。”突然,一道清脆的女音從前方的院門處傳來。
也把兩姐妹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竟然是蕭棠。
她背著手站在那兒,眼神里自然帶著嘲諷之意。
蕭盈盈這個19號炮灰,嘚瑟個什么勁?
她雖然也是炮灰,可她好歹是1號炮灰,畢竟她出現的章節還挺多的。
“你來干什么?”蕭盈盈沒好氣的問。
她一瞧見蕭棠就恨意涌現。
蕭棠迅速掃過她的面相,再落向她眉心,“艾瑪,我真的沒想到啊,你這血光之災可真的很可怕呢。”
“什……什么?”什么血光之災?
蕭盈盈果真有點怕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際。
那里因為磕頭撞出了血跡。
在這之前,蕭棠確實說過她有血光之災,當時她還嗤之以鼻?
現在……她有點將信將疑了。
蕭棠背著手走向蕭盈盈,“我給你算一卦?”
“你少來,你個土包子,怎么可能會給我算卦?”女人滿臉不屑,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質疑之色更明顯了。
蕭棠輕輕咂舌搖頭,“可憐啊,你這命格不太好呀。”
“胡說八道!”
蕭盈盈面上雖然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可心底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
她在神算山也不曾讓任何師兄弟算過命。
她也算不出自己的命格。
但她可以確定,自己未來一定是個非富即貴的命運。
蕭棠煞有介事地掐了掐手指,故作神秘,“這可真的糟糕呢,你這未來會嫁給個滿腹便便的男人,如意郎君。”
“你胡說!根本不可能!”蕭盈盈嚇得立馬捂住耳朵。
她不聽不聽,這個蕭棠就是在故意開玩笑罷了。
蕭棠瞇眸,繼續說:“你知道你印堂發黑不?你將有大難,若不死,那位大腹便便的男人就是你的丈夫了。”
給她算個姻緣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蕭棠拋下這話后,拍了拍手,走了。
滴,恭喜宿主,獲得5000積分,現有積分為32990.
這個積分數字,她太愛了!
每每聽見不斷增加的數字,振奮人心!
她甚至覺得照著這個速度,達到十萬積分不是夢。
狗……咳咳,不對,可愛的系統君,下次多開啟一下這種旁支任務呀。
這種給人算命就能開啟旁支任務獲取高額積分的事情,她簡直太愛了。
系統冰冷地回:宿主,這要看情況的。
咱們系統任務也不是隨便亂布置的嘛。
蕭棠:“……”
呵呵,這狗系統的任務要不是亂布置的,鬼都不信!
院子里那兩姐妹呆愣愣地望著蕭棠那瀟灑離去的背影。
蕭盈盈聽見這話,身子骨抖得像個篩子。
她雖然覺得蕭棠在唬她,可她更覺得這是真的,直覺告訴她,是真實的!
“盈盈,別怕,這種事情,若是真的咱們避開就是了。若是假的,不要往心里去。”
蕭柔柔拍了拍蕭盈盈的手背,但是心情也變得沉重了許多。
她抬起眼簾,冰冷的視線落向遠處,陷入沉思。
蕭棠是何時變得如此厲害的?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蕭棠會這玄術的呢?
難怪每次都能完美避開她的所有暗算陷阱。
這個蕭棠,是她低估了!
回府路上。
帝景翎突然問她:“王妃的玄術給如此多人算過,為何獨獨不給本王算?”
蕭棠面色僵住。
“夫君,您還需要算嗎?”
“您可是人中龍鳳,無需算。”
你丫的干啥非要執著于我不給你算命?
你的感情,咳咳,不便說。
你的命格,未來那都是要做皇帝的,我也不敢說呀。
帝景翎深深望了她一眼,“本王是人中龍鳳?”
“對呀對呀。”她彎了彎眉眼,“夫君這么厲害,臣妾可還等著夫君飛黃騰達,嘻嘻。”
“哦不是,夫君如今已經權傾朝野,必然不必在乎這飛黃騰達了,日后夫君若是君臨天下,可別忘了臣妾呀!”
說完,她又覺得不妥,急忙捂嘴。
雖然如此說有些大不敬,可是事實如此嘛。
她以為帝景翎會為此生氣,哪里想到,男人竟然輕輕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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