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下個月就會被男女主拿捏。
下個月女主的玄醫大師會出現京城,幫忙治病。
到時候帝幽冥就成了他們的工具人了。
她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萬萬不行!
帝景翎冷哼一聲,略顯傲嬌地把她放在胸口的小手拎開,“藥的事,本王會解決,你,再敢來夜鶯樓,本王打斷你的腿。”
好兇哦。
好傲嬌哦。
可是我咋覺得他現在生氣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蕭棠輕輕哦了一聲,垂下頭,“臣妾知道了。”
“回去,給本王寫張自我檢討書!寫好了,本王放你出府自由,寫不好,一個月都別想出府。”
蕭棠無奈地攤了攤手。
大反派你真幼稚。
檢討書啊,這玩意兒,我會!
會倒是會,她就是沒想到,大反派對她的要求蠻低的。
可能是她此時的表情挺像是懺悔,帝景翎這心情才稍稍緩和了些,身上凜冽之氣也減弱了些。
他看向窗外的景色倒退。
想起剛剛那紅衣少年。
北疆慕容家族……
蕭棠到底還有多少朵桃花?
讓他恨的牙癢癢。
回府后,蕭棠就被丟回了清心院,然后男人就走了。
她回房間開始寫《罪妻書》。
洋洋灑灑寫了幾行后,就犯困睡覺去了。
天色剛亮,帝景翎準備上朝時,蕭棠就爬上了他的馬車,雙手奉上這份《罪妻書》。
“夫君,您過目過目?”
我寫得絕對夠誠意的,感動天,感動地,感動大反派!
娟秀的字跡,讓男人挑著眉梢開始認真“欣賞”起來。
“夫君,臣妾自知做錯了事,可此事真怪不得臣妾呀,原諒臣妾年少無知、懵懂無知,臣妾下次再也不逛夜鶯樓了,再次立誓為證,貼上一根鼻毛表決心。”
下面……果然貼上了一根……鼻毛?
蕭棠今早天未亮就拔起了鼻毛,表示自己巨大的決心。
現在還有點痛。
看著這簡短的檢討書,尤其是最后那根出戲的鼻毛,簡直叫人哭笑不得。
蕭棠看見男人薄唇勾了勾。
似乎……樂了?
哦豁,鼻毛,你的犧牲沒有白費!
“咳,嗯,可以了。”他將這封《罪妻書》收入懷中,“既然已經上了馬車,隨本王一同進宮吧。”
蕭棠額了一聲。
猝不及防。
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這身紅裙。
現在進宮,不太好吧?
可是馬車已經行駛在路上了。
“今日就會有人將藥材送到王府。”他淡淡地說了一句。
蕭棠很詫異,“這么快?”
不是說要調過來費些時間嗎?
彥十到底是怎么做隨從的。
她扶了扶額。
早知如此,她昨天那出戲,簡直演了個寂寞。
“還有……”他語氣一頓,“昨日為了拿此藥,王妃險些跟其他男人跑了,今日本王將藥給你,王妃是不是也該表現一下?”
拜托,我哪里要跟人跑?
聽你這口氣,咋很希望我跟人跑了似的。
表現什么呢?給你跳個大秧歌?老娘別的不會,亂七八糟的才藝倒是會點,不然……胸口碎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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