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大姐,你也不瞧瞧你此時的模樣,簡直是……就差把慾望寫在臉上了。
就算老娘死了,大反派也不會扶你為王妃的,長點心吧!
蕭棠從鼻孔里輕哼了兩聲,表達了滿滿的不悅。
她的神色讓鳳君雅看在眼里,卻絲毫沒覺得有何不妥。
鳳君雅試探問:“王妃意下如何?”
“呵呵,當然,你說的極有道理。”蕭棠拍了拍小手,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她一臉鄭重地拍著女人的肩膀。
“放心,此事交給我,我能辦好的。”
聞言,鳳君雅滿是感動。
心底冷笑一聲:蠢貨!
她就等待著這女人找死!
蕭棠微微一笑,眉眼彎彎。
月色銀輝灑落,落在女人絕美的笑容上,傾絕無雙。
饒是同樣身為女人的鳳君雅,也被她的笑容驚艷了一下。
蕭棠笑容依舊掛在臉上:“所以,你還有事嗎?”
呵,想讓我給你拿涅槃玉佩,讓我去送死?真有你的哇!
不過,想得這么美,我怎么能如你愿呢?
鳳君雅連連搖頭。
剛要退下,卻被蕭棠挽住了手臂。
“君雅妹妹,你別太客氣了,跟我一塊兒去給攝政王侍寢吧。”
原本沒往這種方面想的鳳君雅,一聽,臉色爆紅。
“什……什么?”
她尷尬地滿臉通紅。
不可思議地看著蕭棠。
她……能給攝政王侍寢嗎?
她明知道是癡心妄想,可現在卻滿是期待了呢?
蕭棠微微一笑:“放心,走吧。”
老娘讓你侍寢,讓你被大反派直接一掌轟出王府!!!
哼,回頭那皇后問起,我就說:君雅妹妹自己想不開
剛走兩步,就瞧見了那遠處立在背光處的男人。
高大的身影在月光投影下,在地上拉下長長的一道影子。
夏夜的燥熱,因為男人的到來,竟是降了不少。
蕭棠哎了一聲。
鳳君雅更是被嚇到了,下意識瑟縮了脖子,想逃。
人卻被蕭棠死死握住。
“哎,別走嘛,君雅妹妹,我們要一塊兒服侍攝政王,讓攝政王舒服地喵喵叫。”
鳳君雅臉色更紅了。
“王妃……您,您在胡說八道什么?”
這話,怎么能如此直白地說出口的!
蕭棠加重了拉扯她的力道,直直走向了帝景翎,笑靨如花:“王爺夫君,君雅妹妹說,她也想給您侍寢。”
因為男人站在背光處,蕭棠看不穿男人的神色。
但是一側的鳳君雅已經恨不能尋個地縫鉆進去了。
她是萬萬沒想到,蕭棠竟然如此不避諱地說出這種話!!!
她身為一個女子,都說不出口。
蕭棠是怎么做到說完還能面不改色的?!!
蕭棠依舊面色如常。
當然,比起她的面色如常,大反派可不夠淡定。
他帶來的壓迫感,令兩個女人都很窒息。
連帶著四周的空氣都稀薄了些。
知道帝景翎以冷沉的口吻問道:“哦?侍寢這事,本王說過,只讓王妃一人,王妃難道這都不懂?”
蕭棠笑容更絕艷了。
懂啊懂啊,我怎么會不懂呢?我只怕你不懂呀!
她輕輕垂下眼簾。
聲音弱到發顫,鴉羽般的眼睫輕顫了兩下。
“王爺夫君,君雅妹妹也是擔心您的安危,她說王爺夫君手上有塊不詳玉佩,非讓我跟王爺夫君說,讓我拿到手。”
“臣妾也不知道那是何物,咱也不懂,咱也不敢問呀!”
她這番綠茶言論,讓鳳君雅猛然錯愕地望著她。
鳳君雅哪里還能再臉紅了,她現在只想吐血了!
她懵逼地望著蕭棠。
仿佛在用眼神質問蕭棠,剛剛她們分明不是這么說好的!!!
帝景翎側過頭,看向了礙事的鳳君雅。
他抬起手臂,將蕭棠拉到了身側。
將女人攬在懷中,甚至還握住了女人的柔弱無骨的小手。
他面容沉靜地質問鳳君雅:“想要本王的涅槃玉佩?”
好家伙,你咋自己說出口了呢?
不是說這玉佩是鮮少有人知曉,絕不能隨便說出口……
劇情不是這么演的啊!
這邊,鳳君雅早就嚇得臉色煞白。
她雙膝一軟,跪下去。
“王爺,您誤會了,我只是……”
“呵,拖下去。”帝景翎面無表情,不想聽她的解釋。
容忍一個這樣的女人在王府,到如今已是仁至義盡。
要不是當初蕭棠說留著個女人給她玩玩,他還真的不想忍!
彥十聽令,上前把人拖走。
不過走之前,彥十下意識地問了一句:“王爺,要如何處置?”
“你說呢?”男人微側頭,陰冷的面容上泛著寒光,“她不該知道的事情,她卻知道了。”
彥十了然,“是,屬下明白了。”
蕭棠望著被拖走的鳳君雅,以及她那凄厲的求饒聲,她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她倚在男人的懷里。
“王爺夫君,我也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你不會也要殺臣妾吧?”
她仰起頭,眨著星星眼。
看她乖巧懂事的眼神兒,他……是不是明白的?
雖然但是,我也沒有提到這涅槃玉佩,是你自個兒提出來的,怪不得我哦。
艾瑪,我這滿滿的求生欲,太給力了。
帝景翎懶得回應她,將她往寢殿拖。
蕭棠好像因為得不到他的回答就不罷休,死死拽著他的手臂和衣袖,“王爺夫君,您要回答臣妾,否則……”
她眼眶竟然當即紅了。
帝景翎捏了捏眉心:“你不一樣!”
一字一頓,帶著點咬牙的意味。
蕭棠啊了一聲。
我不一樣?我哪兒不一樣了啊?
奇怪,我今天干嘛非要問出這么個問題來,怪哉!
“你不是外人,所以,你不一樣。”男人見她還杵著不肯走,語氣柔軟了幾分。
大手撫上她的臉頰。
嗯,白天女人的甜美現在還在腦海中縈繞不去。
這女人的味道,是讓人無法抗拒的甜美。
他恐怕從未對蕭棠以外的女人產生過這樣強烈的想法,想將她占據,將她牢牢掛在褲腰帶上。
蕭棠咦了一聲。
“也對”
是啊,現在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他丫的還得靠我這個女人解蠱毒。
嗯,不愧是我的好大兒!
帝景翎眉頭一跳,想掐死她。
剛剛空氣里拂動的熱氣,瞬間消散不見。
他擰眉,“王妃洗了嗎?”
蕭棠懵逼,“洗什么?”
“侍寢!”他眼泛冷芒。
那眼神,如同在赤果果威脅她去侍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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