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將領顯然沒有理她的意思,轉身走了。
只是這步子還沒邁出兩步,就被蕭棠拽住了衣角。
士兵只覺得衣角一緊,他額際上青筋暴跳。
“這個……葛格大家都是打工人,你不要這么冷漠無情啊,攝政王重傷若耽誤了病情醫治,到時候皇上要怪你的哦。”
士兵:“……”
帝彥痕聽見動靜也跟了過來。
“唐太醫你如何知道我九皇叔受了重傷?”提到這件事,他眼中劃過了一抹精光。
只是旁人無從去細查。
只有蕭棠不經意一瞥,就剛好捕捉到了。
狗男主,你這得意的表情泄露了你的心思嘿,想必大反派受傷跟你脫不了干系。
為首的士兵不吭聲。
另外一位士兵倒是先開口了:“行,你既然是朝廷派來的大夫,那你跟我們去見攝政王吧!”
帝彥痕一聽,立馬屁顛屁顛跟上。
結果,人還沒走兩步,就被為首的士兵一把踹開了。
那暴戾的踹人姿勢,叫人不寒而栗。
蕭棠看見被踹飛的七皇子,咂舌:太廢了吧!狗男主,我瞧著你還是別丟人現眼了,我都不好意思承認我跟你一塊兒來的。
她跟隨著這些鬼面士兵來到了遠處駐扎的軍營里。
若只是普通的使臣前來處理瘟疫賑災之事,恐怕很難鎮壓那些鬧事的百姓。
若是軍營駐扎在良平近郊之處,倒也莫名帶來了肅殺感。
蕭棠被那位始終不吭一聲的為首士兵一路領著往前走。
她不免好奇了,“大鍋,請問您貴姓啊?”
男人斜睨了她一眼,沒理她。
如此高冷……你都這么高冷了,那我豈不是也得保持我的矜持和高冷?
那男人無語,掀開了主帥的營帳,意思是讓她自己進去。
蕭棠剛進入,發現營帳里沒人?
大反派呢?
她回頭想問人,轉身卻不見人影了。
奇奇怪怪。
整個主帥營帳里空蕩蕩的,桌椅和干草鋪就的床,竟然出奇地簡陋,一點都不像是當朝攝政王該有的牌面。
更離譜的是,桌面上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更不像大反派平日里有的忙碌樣。
她陷入了沉思。
啥情況啊?
出去,剛想詢問,也沒瞧見彥九,無奈之下她只好抓住一位巡邏侍衛詢問:“攝政王呢?我奉命來給攝政王治病的,怎么不見人影啊?”
“彥九呢?”整個軍營里都透著一股子怪異感。
真不是她的幻覺?
那侍衛沒有戴鬼面面具,應該就只是這軍營的侍衛,看見她期待的眼神,支支吾吾了一下。
“你倒是說啊!”
那侍衛抿唇,四處張望了一番,才壓低嗓音告訴蕭棠:“這件事情你不要隨便亂說,攝政王被山匪劫走了,說是要讓攝政王去當壓寨夫人。”
“啥米?”蕭棠一副被震碎三觀的表情。
小說里沒有這一趴啊,咋冒出來個山匪的?
那侍衛意味深長地說:“那山匪頭子可是個大美人,美得狠,武功又高強,傷了攝政王,還把王爺擄走了,你說糟心不糟心?”
“額……”
蕭棠此時在懷疑事情的真實性,可看這侍衛一臉認定的表情,又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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