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心疼她被打,還罵她活該。
虧她那么賣力的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他翻臉就不認人了。
李攬月心里委屈,生氣,也不服氣,“我是不對,可誰讓她非和我搶你。”
傅子璣耐心的教訓:“這也能怪得上人家?感情之事講個順其自然,先來后到,你不顧念手足,在秋千上給人做手腳,已是大錯。”
“你不說都過去了嗎?你還給我下藥呢。”差點沒癢死她。
還拿話威脅她,說可以殺人于無形。
“……”她這是拿他的話,堵他的嘴。
她一臉我沒錯的表情,像極了一個叛逆的孩子,怎么教育都不聽,也是氣得傅子璣狠聲道:“傷害手足,天理不容,以后再犯,家法伺候。”
“家法?這家我最大。”
她是公主,他敢打她?反了他了。
他今天非得讓她搞清楚了,這家誰最大。
傅子璣把人按在了膝蓋上,抬手就往她圓潤的臀上打。
她一個嬌滴滴的公主,弱不禁風的,哪有什么力氣,在他手里都不能掙扎一下的。
幾個巴掌打下來,一臉懵的李攬月哭了。
“傅子璣,你敢打我,我長這么大,還沒人敢碰過我一個指頭呢。”
“那正好,為夫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你個被慣壞掉的小公主,讓你長長記性。”
“嫁了我傅有桐,就是我的傅家的人,就得服從我傅家的規矩。”
一激動,本名都說出來了。還好李攬月根本沒聽清,只顧著哭了。
大聲吼他好像也沒有用的,反而被他一通震懾,打了她好多下,好疼的。
李攬月立刻識時務的弱了下來,“夫君,你就不怕把我肚子里的小孩子打掉了嗎?”
“……”才成親第二天,哪來的小孩子?
有,也掉不了。
“夫君,打壞了就不能伺候你了。”
“……”傅子璣打不下去了,這個壞東西,他有些咬牙切齒的把人翻過來,坐下,問她:“這個家誰最大?”
要是讓她在家里當老大,她還不得造反了。
以后,再難管束。
“夫君最大。”
“再說一遍,說大聲點。”他板著臉,周身釋放出一身的冷意,那種壓迫感讓傲氣的公主有點懼他。
可明明,要她的時候還是很溫柔的。
她喜歡那樣溫柔親她的夫君,好像很喜歡她。不喜歡他這樣嚴肅的樣子,好像她是個罪人。
“夫君最大。”她只好大聲一點。
可憐巴巴的,不敢囂張了。
傅子璣這才算放過她,看了看她被巴掌扇得通紅的小臉,他拿了帕子,把她一汪眼淚擦了一下,碰到她的臉,她嬌氣的直呼疼。
他一邊又取了藥膏,輕輕的給她把藥涂上,她還是嬌氣的喊:疼。
傅子璣黑著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坐著讓人打的。”
什么事都瞞不過夫君的火眼金睛。
“夫君,可真的好疼呢,親親就不疼了。”
她還眼淚汪汪的。
敗給她了。
既然要了她的人,就得護著她。
他就不信這個邪了,還收拾不了她一個小丫頭了。
傅子璣親了她好幾下,她跟個貪吃的小貓似的,一邊貪戀他的溫柔,吞吃他給的愛,一邊哭。
好一會兒,才把嬌氣又傲氣的小孩兒給哄得不哭了。
身為一家之主,為了防止嬌慣壞了李攬月踩在他頭上造反,他也繃著臉端著姿態放下了話:“你既是我的妻子,一行一言就代表了我的臉面,往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話李攬月愿意聽,忙點頭:“我懂的。”
“你若行事不正,給人落下話柄,讓人鬧上門來,我這個做夫君的也會讓人嘲笑的。”
李攬月輕輕咬了一下唇,看著他,有點委屈的點頭。
看著這位時而溫柔,時而威嚴的夫君,她內心忌憚他的。
她并沒有因為把他伺候的舒坦了,就對她手下留情,就包容她的錯。
他一臉的鐵面無私,公事公辦。
他可以一聲不響的就給她這位嬌滴滴的美人下癢癢藥,不講情面,也不憐香惜玉。
他還敢真打她這里,好疼的。
果然,說到最后,他又放下狠話,修長的時候又摸在她的頭上,溫柔的軟硬兼施。
“攬月,你若乖乖的聽話,不再生出害人之心,為夫自然會一心護著你,多多疼你。”
攬月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再點頭后,撲在他懷里小聲的哭,可憐巴巴的,肩膀那一聳一聳的。
“夫君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我的氣,我在不害別人了,你要疼我。”
真的知錯就好。
他抬手把人抱住,親了親她,狠著心腸再說一句。
“可你若再無辜犯錯,無辜害了別人,也別怪為夫不留情面,不念夫妻之情,再出手管教你,到時候可不是幾個巴掌可以完事的。”
這孩子就是沒人給她吃過苦頭,才敢這樣的肆無忌憚去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