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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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李世宗總算見著了清醒過來的霜霜。
美人受傷,即使是受傷,氣色不好,也是美的,惹人憐惜的。
可是,她生了一張不該生的臉。
看著這張臉,他下意識的會想,為什么不是她。
除了這張臉,她們兩個人的身上,再沒有相同的了。
一言一行、一顰一笑皆不同。
霜霜躺在榻上,動一下腹上都是疼的,便一直躺著。
兩人相視,平王的眼里不見關切,只道:“我帶你回去。”
“不必了,你給我一紙休書吧。”
平王眸中有幾分的不敢置信,“你在胡說什么?”
“這樣的日子,我也厭了。”一紙休書,各算安好。
“你在說什么夢話。”他把人放在這兒,是讓她為自己所用,是想她有一天可以取代那個她。
“我很清醒,你好好考慮考慮。”
平王忽然就低下身來,附在她耳邊說:“就算不為你自己,你也該為你百花樓的家人考慮一下,若是不能按時完成任務,你就等著給她們收尸吧!”
霜霜面上頓時白了幾分,渾身都在發抖,她輕聲喘了一下,有些悲哀,有些痛苦,“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平王站了起來,冷淡的看著她,“既然你不愿意回去,那就在這兒好好養著吧,本王會再來看你的。”
轉身,他走了出去,身后的女子任兩行淚滑落。
平王走了出來,看了看站在簾外的夭夭,諷刺的道:“趁著穆王沒有過來,你現在逃,還來得及。”
夭夭輕蔑:“虛偽。”
平王氣得想一巴掌拍她臉上,怕打不過她一個女子,沒敢貿然出手。
龐北雁和韋國公這邊還在等著,見平王出來忙迎了過去。
平王住了步,理所當然的道:“霜霜既想住在這兒養傷,本王就在貴府打擾幾日了,便于照顧她。”
龐北雁不好說不行,龐丹青那邊直接答應了:“都是一家人,說打擾就太見外了,平王,這邊請。”
李世宗徑直離去,龐丹青立刻把他安排在了當初李世都住過的院里,熱情的道:“平王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吩咐一聲即可。”
平王淡淡的掃她一眼,又掃了跟在她身旁的蔡文實一眼,擺擺手,讓他們下去了。
轉身離去時,龐丹青眸中就冷了下來。
曾經,她也心儀過平王的,娘家那邊卻把丹雪許配給了平王。
如今想來,沒能嫁給平王,也是她的幸事了。
只是,她嫁給這蔡文實又有什么好的,如今蔡文善回府了,又是要做皇后的人了,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路了。
蔡文善為了私仇,不惜毀了善字號,動搖韋國公府的經濟命脈。
這樣的人,是不會在乎韋國公府的基業如何的,她在乎的,只有她自己的利益。
她現在,急需想一個辦法,把眼前的困境給解決了。
隨著蔡文善前去皇宮的路上,她對左右的婢女說:“我這心里,怎么這么不踏實呢。”
梨花知道她心所想,安慰她:“您就放心吧,有夭夭在,府里不會有事的。”
“可夭夭也是個人啊!”
“那可不是一般人呢。”
說得也是,夭夭可不是一般人呢。
一個李世宗,算個屁,何況她府上還有那么多御衛呢。
如霜霜所言,她身邊還有爹、娘,還有兩個弟弟陪伴她。
世焱呢,他是被生母所傷害的那一個人。
她閉了閉眼,姬太后為了一己之私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要傷害。
身為母親,她無法理解姬太后的行為。
龐南熙這樣的人,還知道護著蔡文真呢,都說虎毒不食子,姬太后的心腸——
噠噠噠
急切的策馬聲由遠而近,是穆王李世封帶著人來了。
聽說陛下醒過來了,他一早便入宮去見了。
這才從宮里回府,府里就來人了,是平王的人來提供阮夭夭的線索了。
人藏在韋國公府上,對方雖然是這樣說的,一時之間他心里還是布滿了疑慮,立刻帶了隨從一塊去了。
去的地方是韋國公府,就不好太過大張旗鼓的帶人闖入,會顯得不把人韋國公府放在眼里。
韋國公府到底是蔡文善的娘家,蔡文善又是陛下庇護的人,太子的生母。
總之,不能不謹慎著點。
他只帶了身邊幾個貼身的護衛進去了,其他人留在外面候著。
知道是穆王來了,國公府這邊的下人也不敢攔著,一邊把人請進去,一邊去通報。
白玨很快迎了出來,一臉詫異,忙行了禮:“穆王?您這是——”
“阮夭夭呢。”
“誰人找我?”
阮夭夭不想逃了,索性就在這兒等他來了。
她站在門口,姿態冷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穆王到了。”
滿眼的不羈,渾身上下都寫著:我就是這么囂張,你能把我怎么樣?
穆王瞧她這樣就來氣,冷著臉對左右吩吩:“把她給本王抓起來。”
他也就帶了六個隨從,這幾個人接了命令就去抓她,阮夭夭騰空而起,有著氣貫長虹之勢,片刻之間,這幾個人都趴在她腳底下哼唧起不來。
還收拾不了她了,穆王氣得手上青筋直跳,刷的抽了腰間的佩劍。
長劍如芒,他足不沾塵,飛身而起,帶起衣袂遍躚,與他艷光四射的氣質相融為一。
阮夭夭說:“既然穆王都不要臉了,看來我也沒必要給穆王留這體面了。”
親自出手來拿她,這不是找死嗎?
阮夭夭迎身而上,兩人瞬間打了屋頂,上空樹葉片片落下。
下方的人左右看了看,白玨一時之間不知該是上前幫,還是不幫。
不幫,好像夭夭也能應付得過來。
就在他打定了主意靜觀其變時,忽然,穆王的身形不受控制的往下墜落,他被阮夭夭一掌給從上空擊飛下來了,連同手中的劍都離了手。
眼看他這個人就要從高空墜下去,一旦摔下,不死也得殘,總不會完好無損的。
她終究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摔殘了,或摔死了。
她急身去救人,在穆王還沒落地摔殘前攔腰抱住他,不曾想這個賤男人居然敢偷襲她,拿了個手帕就往她嘴上捂。
手帕上有藥。
這一世的他,也太卑鄙無恥了。
好在阮夭夭反應敏捷,反手就把那手帕堵了回去,捂在穆王的口鼻上。
這藥果然霸道,穆王也僅是掙扎了一下,眼中有著不可置信。
片時,他便不動彈了,眼皮一沉,昏睡了過去。
阮夭夭壓著抽他兩個耳刮子的沖動,又壓著再把他直接扔地上摔死的沖動。
這張臉還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到底是沒舍得下狠手。
飛身落在地上后還是狠著心把人往地上一扔,就聽‘砰’的一聲響,也摔得不輕了。
她冷冷的對穆王帶來的幾個人吐出一個字:“滾。”
眼神輕蔑,姿態傲慢得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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