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也委屈巴巴的看著她不說話,他是無聲勝有聲。
文善無語了,她不想孩子們傷心,立刻投降,忙道:“開玩笑的,喜歡喜歡,最喜歡你們的父皇了。”
暗暗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李世焱給孩子們下了什么盅,連她喜歡誰都要管。
李世焱面上才好看一些,柔聲說:“善兒,我也最喜歡你了。”
文善不想理他了,這人太能收買孩子的心了,當著孩子們的面還是給了他一個笑臉。
多多這才高興一些,說:“小舅舅都是和娘親和爹爹一起睡的,父皇,娘親,你們今天晚上也陪多多和哥哥一起睡吧。”
文善震驚,問:“誰告訴你的?”
多多一臉驕傲的說:“我問小舅舅的,小舅舅告訴我的。”
文善無語了,她一個小孩子,問這些干什么?
她很快就意識到了,那是因為她好奇,知道后又羨慕。
恩恩也問:“父皇,娘親,可以嗎?”
李世焱當然可以,立刻道:“行,走了,今晚娘親和父皇就陪你們一起睡下。”
多多可高興了,拔腿就往床榻上跑去,她要睡在中間。
恩恩也跟著爬上了榻,也不需要人幫忙,他把自己的衣裳脫了。
文善坐著沒動,這孩子有點得寸進尺了吧?
李世焱到她跟前一把抱起穩坐不動的文善說:“看孩子們多開心,別讓他們失望了。”
文善氣得捶他心口:“你就想這樣的吧。”
他毫不掩飾的溫情脈脈,“對,我就想這樣,天天都想這樣子。”
文善徹底沒言語了,但架不住孩子們開心呢。
多多笑嘻嘻的說:“父皇抱娘親了,我也要抱抱。”
文善哪想讓他抱,當著孩子們的面這樣子,羞死人了。
他非要把她抱到榻上坐下后,這才改抱了多多,照著她的要求,舉了個高高,她笑得咯咯響。恩恩也不掩飾自己的羨慕了,眼巴巴的看著父皇,就是想讓他也抱抱自己,舉高高。等輪到抱過他,舉了高高,他高興又害羞,小臉都紅了。
他一個男孩子,這太容易害羞了,長大后如何哄媳婦。
李世焱有心想要培養他的性格,在他臉蛋上親了一下,多多立刻把自己的小臉遞過來也讓他親,人家可是一點不害羞呢。等父皇親了她一口后,她也高興的在父皇臉上親了一下。
李世焱特別照顧不善表達的恩恩,問他:“恩恩,要不要親一下?”
恩恩當然想要,他立刻害羞的在父皇臉上也親了一口。
文善一旁看著,無話可說。
李世焱幫著把多多的衣裳脫下來,一邊問她:“文善,你要不要親一個?”
“不親。”文善警惕的看著他,果斷拒絕。
李世焱說:“讓你親親孩子。”
多多嬌滴滴的喊她:“娘親,親一個吧。”
文善面上有一些別扭,還以為李世焱要她當著孩子們的面親他呢。
親孩子還是可以的,她走過去先在恩恩左右臉蛋上親了一下,比李世焱還多親了好幾下,本來還想去親恩恩的粉嫩嫩的小嘴的,李世焱伸手就給擋住了,那個手快,讓她一口親在他手背上了。
“你干嘛?”
“親嘴是孩子的娘親和父皇做的事情,對孩子親臉就好了。”
他就是存了私心,讓孩子們知道這么親密的事,只有他們的父皇和娘親可以做。
文善面紅耳赤道:“你別胡說。”
多多小腦袋里也有疑惑,說:“娘親以前也親過多多的嘴呢。”
李世焱說:“以前你們還小,可以親,現在長大了,就不可以這樣親了。”
多多明白了,也沒追著文善要親親了,被父皇脫得剩下寢衣后,她往中間一躺。
恩恩也正費勁的脫,文善幫他三兩下脫了后,他和多多并排躺一塊了。
李世焱說:“你們往里睡些,讓娘親靠著你們,父皇睡在最外面,保護你們。”
也好,兩個孩子立刻乖乖的挪到最里面了。
文善一個腦袋兩個大,盯著李世焱看。
李世焱一把拽過她在懷里,問:“要我為你脫嗎?”
文善有點咬牙切齒,多多一旁催她:“父皇你快點幫娘親脫了。”
女兒都這么說了,李世焱就不客氣了,熟練的就把她的腰帶給解了,這季節本就穿得單薄,他利索的把文善的外衣給退了,驚得文善敢怒不敢言。
片刻間,就留一身內襯在身了。
她急忙往榻上去,想靠著多多躺下,可多多不愿意呢,推著她說:娘親,你靠著父皇睡,不要靠著多多睡。
她想看娘親和父皇親親愛愛的在一起呢。
小舅舅的娘親和爹爹都是這樣恩愛呢。
居然被女兒嫌棄了,文善又看到李世焱很快也把他的外袍脫了,自然的躺在了最外邊。
他見文善一臉窘態,直接上手把這女人抱了過來,讓他躺在自己懷里,說:“眼睛閉上,父皇現在要給你們講故事了。”
兩個孩子好乖的,立刻閉了眼。
文善被迫平躺著,枕在他臂上,她不敢太掙扎,免得孩子們以為他們不相愛,又不開心了。
孩子們缺少父愛,看到他們‘相愛’這么快樂,她不忍心破壞他們這份快樂,索性眼睛一閉,假裝睡著了。
李世焱側身看著她和孩子們,一個故事還沒有結束,孩子們就睡著了,發出均勻的呼吸。
文善一動不動的閉著眼,呼閃著的睫毛出賣了她,她哪里睡得著。
李世焱看著躺在自己臂彎的人,潔白的皮膚如雪,吹彈可破,粉嫩的唇在等他品嘗,白皙優美的頸項有著清晰可見的鎖骨。
稚嫩的青澀褪去,顯現出女人的嬌媚,就很勾魂懾魄。
李世焱一聲不響的親了下去。
文善震驚的睜了眼,伸手要把人打開,五指便被他牢牢扣住。
他一襲墨發散開,遮擋了一些光線,只把她遮擋在自己懷中。
孩子們都在旁邊,文善不敢輕舉妄動,她不敢,人家可是膽大著呢,氣得她只能輕輕咬他,帶著警告,直等他松開,她才有機會說話,小聲警告:“不許在這兒。”
瘋批,怕了他了。
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