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白如玉的身子,在清靈靈的水珠中,泛著誘人的光澤。
被吻紅了的小嘴,比之前更加豐潤飽滿,像一顆鮮嫩多汁的莓果。
小腹中的蠱蟲,蠕動的越發厲害,蠱惑著他身體中的每一存,每一分。
倘若,她不是她。
倘若,小嬌嬌沒有在這之前來到他的身邊,耶律烈知道,自己今日就算完了。
再強的意志力,也受不住身體里蠱蟲的侵蝕。
可是,因為是她。
他視若珍寶!
沒有她的允許,就算此刻暴斃而亡,他也不會動她分毫。
男人用健壯的手臂,半撐著身子。
因為身上濕透的衣服,已經被撕毀,云初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中,一個微微凸起的,類似于蟲子之類的東西,正在劇烈蠕動著。
云初暖不怕老鼠,不怕蛇,不怕各種兇猛的野獸,唯一怕的就是蟲子。
知道他身體的玩意兒是蠱蟲,她只覺得頭皮開始發麻!
所有的理智都在告訴她,不可以!不可以!不光是這男人,她的身子是否能承受,便是那只蠱蟲都讓她覺得窒息!
可是……
她的感情卻讓她微微仰起小臉,用雙唇表明了自己的答案。
‘轟——’
耶律烈腦海中殘存的最后一絲理智,徹底炸毀了。
他快速地撕扯掉小嬌嬌身上的衣物,從她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
他以為小嬌嬌動情了,抬起手指……
誰知,入目的猩紅,讓他整個人都傻掉了!
云初暖:“!!!”
耶律烈:“???”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困惑,“你前幾日,不是剛有過月事兒?”
云初暖:“……”
“那個,我當時用血珠子幫你治療后背的傷疤,你以為我被毀容了,被子上還有血,我就隨口扯了個借口……”
對不起!
她真不知道這副身子,是如此地……自己愛惜自己!
竟然在這種時候,忽然來了大姨媽!!!
這……
尷尬住了。
耶律烈盯著手中的鮮紅,忍住想爆粗口的沖動。
健碩的身子,忽然像小山崩塌一般,倒在了小嬌嬌的身邊,“暖暖,你真是個妖精,折磨人的妖精!就讓我……暴斃而亡吧!”
云初暖哭笑不得,“我真不知道它來了……可能,可能這身子太害怕你了,開啟了自我保護措施……”
神他媽的自我保護措施!
耶律烈深吸一口氣,仰頭望著天花板,他已經被身體里的蠱蟲折磨的死去活來。
可此時,他只覺得生無可戀。
云初暖勾著肉嘟嘟的唇瓣,又好氣又好笑,她緩緩湊近,貼在男人的耳畔道:“就算……沒有那里,不是還有別的辦法?娘說了,只需女子的身子,可沒有說身子的哪里。”
她的俏臉,飛起了兩坨紅霞。
耶律烈猛地轉過頭,一雙因為欲望而泛著暗綠的鷹眸,滿眼皆是震驚!
他迷離的嗓音,低沉而又性感,“所以,是哪里?”
云初暖有些緊張,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耶律烈倒吸一口氣,湊近她白玉般的小耳朵,輕咬一口,“不怕酸?”
云初暖只覺得耳邊麻酥酥的,一股電流,順著她敏感的耳垂,傳遍了四肢百骸,感覺身子都軟成了一灘水。
她紅著臉,聲音又嬌又軟,“怕呀,但是,更怕我夫君暴斃而亡。”
耶律烈呼吸忽然一沉,“那……快一點!”
云初暖從濕淋淋的被褥上,撐起身子,又白又細的兩條腿,跪坐在他的身前……
好一會兒……
“我……唔……”
“那只也要!”
又過了好一會兒……
小公主賣力到面紅耳赤,雪白的肌膚上,都泛著粉紅,溢出了汗珠。
她有點惱了,“到底要多久!!!”
就連那嬌嬌軟軟的聲音,此時聽來,都帶著一絲沙啞。
在耶律烈聽來便更加激動。
“真的……很快……”
久久久久……
云初暖感覺自己就好像去工地里扛了一百袋沙子,整個人,尤其是兩只又細又軟的白嫩手臂,像是沒有知覺一般。
而他旁邊的男人,躺在那里大口呼吸著。
明明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他赤紅著一張臉,看向一旁面帶桃花,因為汗水的浸透,而顯得越發楚楚動人的小嬌嬌。
聲音沙啞,而又迷離,“暖暖……”
云初暖仰頭望著天花板,只想痛哭一場。
那個天殺的王八蛋王后!!!若有一日見到她,她定會讓她親自嘗一嘗這蠱蟲的滋味!!!
不!!!
一只不夠!
要來一百只!!!
可此時,她微微側過頭,瞧著那張委屈巴巴,欲求不滿的臉……
他不忍心傷害她,一分一毫。
她更加舍不得他遭受折磨。
如果是普通的還好……
準婆婆說了,若是那只蠱蟲在男子體內沒有得到徹底的釋放,是不會出來的。
她嘆了一口氣,再次坐起身……
這一日,是云初暖活了兩輩子加起來,最最最最最漫長的一天!!!
沒有之一!
她恨這不爭氣的大姨媽,早知道還不如躺平,最起碼她不用這么累啊!
從浴房出來,天色已經黑了。
云初暖本以為準婆婆早就離開了,沒想到,她竟然吃上了晚飯。
一看到嬌嬌小公主的身影出現,阿依慕放下手中的碗筷,是一點兒都沒有王妃的架子,提著裙擺,飛速地跑了過來。
“怎么樣怎么樣!我兒的蠱蟲解了嗎?!”
面對準婆婆,云初暖強行擠出一絲微笑,“應該是,解了吧。”
阿依慕:“?”
啥叫應該解了啊?
她很迫切地想追問,但是瞧著小公主那一副疲累的樣子……
等等,為什么她的聲音都啞了?
“你那個……該不會……”
云初暖繼續微笑臉,她想伸出兩只手讓準婆婆放心。
畢竟準婆婆一直告訴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時候破了身子,否則她會死的。
但是……
對不起……
她手抬不起來了。
“沒有,仙女姐姐,謝謝你的降龍十八式哈。”
阿依慕:“……”
那個什么,她怎么覺得,這嬌嬌軟軟的兒媳婦兒,并不是很真心地感謝她呢?
錯覺?
嗯,一定是錯覺。
“咳,阿佘,你帶人去浴房看看將軍,若是蠱蟲解了,扶他去客房休息。”
阿依慕原本對這中原來的小公主,內心充滿質疑。
但今日,反正不管是因為啥吧,越看這兒媳婦越順眼。
“餓了吧,快吃飯。”
她是一點架子都沒有,拉著小公主的手,就要往房間里走。
小公主卻急忙將自己的手收回來。
盡管剛剛洗過了……
她總覺得……
太奇怪了!
“那個,仙女姐姐,我手疼。”
只那么輕輕一握,阿依慕便感受到了,兒媳婦兒的小手腫成了什么樣。
好家伙……
這……
也不知道日后是性福……還是不性福。
“嘖。吃飯吧。”
知道人家小姑娘臉皮子薄,阿依慕沒有再去拉小公主的手。
等回到房間的時候,云初暖才發現,葉大娘給她的準婆婆,做了一桌子的野韭菜。
什么韭菜炒雞蛋,韭菜炒肉,韭菜……炒魚……
他的確說過韭菜炒魷魚很好吃,但是這魚?
準婆婆顯然是愛吃極了,尤其是那個韭菜炒雞蛋,雞蛋倒是沒怎么動,韭菜都快被她夾光了,“暖暖呀,這野菜是你從大夏帶來的?”
云初暖眨了眨眼,“不是呀,那日蠻……夫君帶我去草原玩兒,無意中發現的,我便采了回來。”
阿依慕夾菜的手,頓了一下,“草原?邊遼的?”
云初暖不明所以,她想去拿筷子,因為是真的餓了,誰知,這手又沉又腫,她根本就抬不起來!
淦!!!
心里已經一萬頭草泥馬崩騰而過了,面上云初暖卻微微笑道:“嗯,就過了上街那片草原。怎么,母親以前吃過?”
阿依慕看向小公主的眼神,越發撲朔迷離,“還在西域的時候,曾經吃過一位故人親手做的,只是,那位故人離開后,便再也沒有吃過。”
她夾了一口韭菜,放在口中,“真是讓人懷念的味道。”
見小公主遲遲不吃,阿依慕遞給她一雙筷子,“葉大娘的手藝不錯,你也嘗嘗。”
云初暖:“……”
她也很想吃啊!但是手酸啊!!!
都腫了啊!
誰懂?!
她剛要拒絕,說自己不餓,耳邊卻傳來男人尾音輕揚的愉悅音調,“母親,我家媳婦兒身嬌體弱,嬌貴的很,這等喂飯的粗活,兒子來便是了。”
云初暖:“……”
她抬眼瞥了男人一眼。
只一眼,便被他明朗如陽光般的俊容,晃花了眼。
又長又密的睫毛,微微垂下,半遮住一雙帶著濃濃蜜色的琥珀瞳仁,豐潤的唇瓣,色澤妍麗,弧度飽滿,此時微微勾起,像是帶著一把小勾子,狠狠地勾住了她的心。
此時的他,看起來很不一樣。
就好像久旱逢寒霖,枯木又逢春,那種被濃濃滋潤過的蜜意,無論從他的眼波,還是唇角,都泄露的一干二凈,藏都藏不住。
“嗝——”
就在這時,很不適宜的飽嗝聲響起。
阿依慕微笑臉,看著自己的親兒子,“老娘,吃飽了,回宮了,你們小夫妻倆,繼續。”
他媽噠!
好好吃個飯,被兒子喂了一嘴狗糧,這踏馬誰能受得了?!
阿依慕起身,瞧著小公主也要站起來,連忙按住她的肩膀,“今日,暖暖受累了,改日入宮,為娘必當好好獎勵你一番!”
其實,阿依慕還想問問土豆花的事兒。
但是剛剛她在房間里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土豆花……
心里憂思著,該不會是兒媳婦兒把那兩株花養死了吧?
不過……罷了,死就死了,她兒子還好好地活著就行!
她繼續待下去,怕是兒子要親自趕人了。
很快,阿依慕便率領著一眾宮人離開。
臨走前,不忘通知兒子和兒媳,大年初一,王宮舉辦家宴,若實在不想去,明日記得讓人去宮里通知她一聲。
她那邊,會想法子拒了。
誰知,她那兒子,卻唇角微揚,“去,當然要去,母親放心,兒子會帶著暖暖一同參加‘家’宴。”
家,這個字,他咬的尤其重。
阿依慕眉頭輕蹙,想說點什么,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很快,房間里就剩下小夫妻倆人。
耶律烈拿起筷子的同時,小嬌嬌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你要進宮,找那王后報仇嗎?”
今日之事,在蠻子將軍看來,一定是莫大的恥辱了。
倘若他沒有一個好娘親,那么他們夫妻兩個……
云初暖不敢想。
有一句話,從她知道他中了蠱毒之后就想問,可是問與不問,她都好像一個傻子。
所以,還是閉嘴吧。
然而,男人卻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蟲一般,低靡著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聲道:“我的身子,只有暖暖能碰,如有半句虛假,不得好死。”
原本低靡到讓人耳朵酥麻的聲音,說到這里,卻逐漸凝結冰霜,“殺戮,亦是解決欲望的好法子。”
云初暖抬起眼看向他,那雙琥珀色的瞳仁,只有在他欲望無法壓制,或者情緒突漲的時候,才會泛起一絲暗綠。
此時在微微跳動的燭火下,像是伺機狩獵的猛獸,兇狠而又暴虐。
這是云初暖從未見過的他。
“夫君!”
她輕聲一喚,他眼中的那抹暗色,便如一條條小蛇迅速消失不見。
他又恢復了那副溫暖陽光的模樣,笑容明朗,“暖暖莫怕,今日,辛苦了。”
他從桌子底下,輕輕將她的小手拾起,窩在手心里。
也是這才發現……
這纖細柔嫩的小手,似乎比之前豐盈了不少。
他捏了捏,還有點小歡喜,“我媳婦兒這是終于長肉了?”
好好的耶律烈,偏偏長了張嘴!
云初暖要是現在有力氣,非得狠狠爆錘他一頓不可,“我長沒長肉不知道,夫君這張臉吶,倒是該長肉了。”
耶律烈依舊捏著那軟乎乎的小手,越捏,越感覺不對勁兒。
他低頭研究著,還沒明白怎么回事,隨口問道,“為何?”
還有……一萬字,可以明早來看(;′`),感謝名單等我搞完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