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
你看看!
這小娘們兒果然是不能太寵的,都要上天了!
又兇他,又打他!
像話嗎?
可是,某人心里吐槽的多歡,面上就有多從心。
一雙大手老老實實地交疊在身前,站的板板正正,也不敢再亂動了。
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誰讓他的身材這般健碩,小嬌嬌如此癡戀也是應該的。
思及此,耶律烈揚著下巴,傲嬌地任由小嬌妻打量。
那一副驕傲的模樣啊,恨不得擺幾個健美先生的姿勢。
他哪里知道,云初暖看得壓根就不是他的身材。
而是……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疤……
如果不是她的眼神出了問題,如果不是她看錯了,那么他身上的這些傷痕,是不是比洗澡之前,要淡了一些?!
云初暖繞到蠻子將軍身后。
她第一次看到他滿身傷疤的時候,便是那一道從脖子,貫穿了整個后背的刀疤!
又長又深,疤痕還是凸起的,上面布滿了無數的細密血絲,看著就很疼。
可此時,這道刀疤,竟然沒有那么凸了,連面積也縮小了不少!
不會錯的!
如果別的傷疤她都看錯了,這一條絕對絕對不會記錯!!!
云初暖的腦海中,出現了剛剛滾落到洗澡水中那兩顆血珠子的畫面……
她知道了!
一定是血珠子的治愈能力,緩解了他身上的疤痕!
天啊!
她怎么這么蠢,為什么沒有早早想到用血珠子,來治愈他的傷疤?!
或許……或許這一身對他來說象征著恥辱的鞭痕,能徹底去掉!
他之前說過,這東西‘去不掉、抹不平,便如娘胎里帶來的一般……’
那個悲憤,卻又無可奈何的眼神,云初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心疼啊!
現在……有救了!
有救了!
激動而又顫抖的指尖,在那條又長又深的刀疤上,輕輕拂過。
直到這一刻,耶律烈才明白,小媳婦兒根本不是沉迷于他的美色,而是……她又心疼他了……
耶律烈心里暖暖的,甜甜的,也酸酸的。
他轉過身,大手輕輕捧起那張嬌俏的小臉兒,“暖暖,不疼的,如今有了你,更不疼了。”
雖然,陰天下雨,他身上的傷疤又疼又癢,難受的不行。
可這么多年過去,早就習慣了。
就算沒習慣,也不能和小媳婦兒說,看她難受的表情,他心里更疼。
那張俏生生的小臉,被他捧在手心里,小鹿一般的大眼睛,漸漸濕潤。
她輕輕點頭,將瓷白軟糯的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云初暖很想說,我有辦法了!耶律烈,我有辦法能讓你去掉這一身傷疤了!
可是……他還不知道血珠子,應該怎么替他去掉這些傷疤呢?
而且,血珠子對這種陳年的舊傷,到底有多大功效,她還不知道。
今晚,先試試再說?
云初暖已經在心里默默有了計劃。
耶律烈卻心疼地抱著小媳婦兒,壓根兒不知道,自己的性福生活即將開啟了……
很快,葉大娘便送來了所有云初暖需要的東西。
耶律烈無奈地又重新洗了一次,葉大娘想要添水,他沒舍得,正好一抱小媳婦兒就沖動的不行,是該洗個冷水澡了。
這一次,耶律烈洗的干干凈凈,順便把胡子也刮了。
那張帥氣俊朗,充滿陽光的臉,又重新出現,云初暖看著就喜歡的不行!
以前室友總是笑話她眼界太高,會找不到男朋友的,世界上哪有她幻想中,如小說般完美的男人?
云初暖此時就想驕傲地告訴她們,本姑娘找到了!而且還是最優秀的那個!比小說男主還要優秀!
這么帥的男朋友,要是帶到現代去,得多拉風啊!
只可惜啊,回不去了。
因為蠻子將軍的呵護、體貼,云初暖已經很久沒有想到她的那個年代。
此時不由得又想到了爸媽,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長氣。
耶律烈以為小媳婦兒還在心疼自己,感動的同時,又很心塞。
只能一直逗她開心,一直告訴她其實這傷疤早就不疼了,只是不好看而已。
總不能以后每次被她看到,都要難過一次吧?
他得心疼死!
兩人牽著手回去的路上,云初暖身上披著耶律烈的襖子,他則穿了一身單衣,心里熱乎的很,絲毫不覺得冷。
一路上小公主顯得格外沉默,耶律烈幾次逗她,小公主雖然有回應,卻是明顯的敷衍。
耶律烈以為她還是心情不好,卻不知道她心里,在醞釀著一個大計劃……
只是這個計劃,讓她有些掙扎,所以在猶豫要不要執行?
什么時候執行?
是婚后,還是今晚就……
正思索著,已經回到了主院兒,巧兒在門口徘徊著,一副很焦急地模樣。
終于見到了將軍和小公主,巧兒連忙迎上來,“將軍!公主!宮里來人!說大王讓將軍帶著公主去王宮一趟呢!!!”
云初暖可還沒見過那位勞什子大王,畢竟是一國之主,她的心思立刻收了起來,有些緊張地望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是那個耶律納蘭……還是,丑王子?”
云初暖這才發現,她這兩日得罪的人,有點多啊!
而且一個比一個來頭大……
丑王子自是不用說,那耶律納蘭嚴格來說,也是邊遼的公主了。
她欺負了那位大王的兒子和女兒,他這是來替自家孩子出頭的吧?
可是,憑什么呢?
她家蠻子將軍小時候被欺負,也沒見那個做父親的為他出頭!
原本心里還有些惶恐,此時云初暖卻是想好好地擺一擺大夏公主的威風!
她怕什么?
憑什么要怕?
哪怕那位邊遼大王心中再怎么對她不滿,她代表著的,也是大夏!
他沒資格處罰她!
更何況,蠻子將軍將那塊太祖賜予的免死金牌給了她,不是說即便大王見到,也要行禮的?
這邊,云初暖已經決定要進宮會一會那位邊遼大王。
那邊耶律烈卻壓根兒不打算,再讓剛剛蘇醒的小嬌嬌去王宮。
邊遼的王室,亂得很,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若是被發現……會惡心死,說不定連他也嫌棄了……
“暖暖,你回房等我,晚飯之前,我一定回來。”
云初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不是說我也要一起去嗎?”
這是大王的命令,她家蠻子將軍就不怕嗎?隨隨便便拒絕了?
“不礙事,我便說你身子虛弱,改日再去見他不遲。”
“行吧。”
不就是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云初暖也不強求。
只是將他贈予她的免死金牌,塞到了蠻子將軍的手里,“這個拿著,那位大王若是敢因為那兩個不要臉的東西處置你,你就……”
“傻瓜,沒你想的那么可怕。”耶律烈笑著勾了勾小嬌嬌挺翹的鼻尖,將免死金牌重新放回在她的手中,“給你的,便拿好,萬不可再隨意搬出來。
次數多了,就不靈了。”
什么意思,云初暖不太懂。
目送著蠻子將軍和那位請他的太監離開,回到房間,便乖乖地將那塊免死金牌收好。
云初暖本想去看看手工皂冷卻成什么樣了,無意中卻瞥到了陽臺下面,那個被她用來種土豆花的木匣子。
一瞬間,就呆住了!
那株白色的土豆花只是根莖粗壯,沒什么太大變化。
淺紫色的那一株,她用十日以前的血珠子灌養的,之前就已經花瓣掉落,迅速枯萎,莖塊壯大的比白色那株要快速一些。
她本以為,至少也要等上幾天,才能知道土豆到底能不能結出來。
誰知,那不是很密實的土壤下,空出來的那一側木匣子,根須下面已經隱隱約約已經能看到小小幾顆土豆了!!!
云初暖掩住唇,以防自己尖叫出聲。
連忙跑到木匣子前,仔仔細細地看了看那長出一丟丟的小土豆。
是了是了!絕對不會看錯的!是土豆啊!真的是土豆!
竟然這么快!這么快……
云初暖激動的不行。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細細對比著兩株土豆秧。
最后,云初暖得出一個結論。
她的血珠子,的確是有催化的作用。
而且沉淀的時間越久,功效就越強。
比如那株白色的土豆花,變化沒那么大。
可用了十日前血珠子的這一株,卻已經結出果實來了。
那么如果用在人的身上,比如她家蠻子將軍身上的傷疤……
會不會也是沉淀越久的血珠子,效果越好。
只是可惜了,今日他將十日前剩下的那幾顆,全部丟掉了……
再試試吧。
先儲存一些,慢慢摸索血珠子的功能。
只是這次不能讓蠻子將軍發現了……
云初暖找了一把匕首,將自己右手食指,那個印有紅色圈圈的指腹刺破。
這把匕首是她之前從木匣子里收起來的,沒想到會那么鋒利。
一不小心,口子就劃大了,直接劃破了那個紅色的圈圈。
這一次,只有三顆血珠子從手中掉出來,鮮血卻順著白軟的手指,一滴滴留到手上、地上。
準婆婆送的那枚神奇戒指,便是戴在這根手指上的。
血珠落在上面,戒指隱隱發出紅色的光芒。
云初暖還以為自己把金手指弄壞了,血珠子都沒有那么多了,慌得不行。
一時間沒有注意到戒指的變化。
等她擦干手上的血,蹲在地上去撿只有三顆的血珠子時。
卻發現了,憑空掉出來的另外一個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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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