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嬌ky:、、、、、、、、、
齊莊氏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不過只喝了一小口酒,竟就頭暈目眩不止。
平素里她酒量不差,或許是宮中的酒水更烈一些?
被莊貴人給送到宮殿里片刻,她就醒了。
莊貴人看著齊莊氏道:“姐姐方才將我給嚇死了,我讓姐夫過來瞧了瞧,姐夫剛走,
姐姐要去找姐夫嗎?”
齊莊氏道:“在宮殿里待著怪沒意思的,今日又是這樣熱鬧的時候,我們也過去吧。”
這正中莊貴人的下懷,莊貴人領著齊莊氏走出宮殿,二人坐上轎攆,莊貴人打趣齊莊氏道:“方才我讓人同姐夫說姐姐暈了,太醫都說沒事了,
偏姐夫非要過來瞧一瞧姐姐才放心,
從前我不信,如今瞧見了方知姐夫或許確實是對姐姐上了心,那些傳言應該僅僅只是傳言。”
齊莊氏道:“婚姻之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待我用心,我是能感覺到的。”
莊貴人道:“只要姐姐覺得好,那就應該是好的,不過姐姐也可試著回去之后問一問姐夫。”
二人行至假山處,齊莊氏耳朵一動。
“停轎。”齊莊氏突然道。
莊貴人略有疑惑。
“我好像聽到你姐夫的聲音了。”齊莊氏循著聲音往進走去。
此時承恩侯剛剛給甄寶珠解開了繩子。
“賢妃被何人綁至此處,此人用心歹毒,賢妃合該盡早稟明圣上,揪出兇手,不然于你的性命安危都是一個威脅。”
承恩侯長身玉立,離甄寶珠有一丈遠,謹守臣子的本分,目光中流露出關心。
他與甄寶珠一同長大,從前想過娶她,
但千帆過盡,打從齊鄴迎娶莊氏那一刻,他就將自己曾經的那么點子心思給褪得一干二凈。
如今想來,他到底不如新帝深愛甄寶珠,僅僅是一種對美好的人的本能的向往。
莊氏很好,他珍惜如今的幸福。
但甄寶珠在他眼里,依舊是鄰居家的妹妹,看到她被人算計自是會本能的關心。
甄寶珠看到承恩侯,道:“是個小宮女將我給領了過來,后來我就被打暈了......”
二人說話的功夫,齊莊氏和莊貴人已經趕了過來。
二人雖然離得并不近,但假山原本就是比較私密的地方,尤其是承恩侯眼底的那絲急切的關系刺痛了齊莊氏的眼。
但齊莊氏是個含蓄的人,即便心有不滿與疑惑,但終究沒說什么。
承恩侯察覺到有人進來,看向齊莊氏,“你醒了?頭還暈嗎?”
這一瞬,齊莊氏委屈的想落淚,有太多問題想要問承恩侯,
但當著外人的面,
她依舊溫柔淺笑。
倒是莊貴人,立即跟炸毛了一般,
“姐夫,你這樣做太對不起我姐姐了。”
“外頭流言甚猛,偏姐姐一個勁的替你說話,你卻和賢妃在這兒私會,要說你和甄賢妃沒什么,我都不信,更不要說姐姐了!”
承恩侯一臉不虞的看向莊貴人,妻子的妹妹有很多個,但因為莊貴人進宮早,他并不大見這個莊貴人。
但眼下,這位莊貴人明顯有些多事了。
未待承恩侯解釋,莊貴人已經立即去讓人將將此事稟明皇上。
“賢妃不守婦道,私下里同外男私會,合該讓所有人都瞧瞧,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承恩侯承蒙先帝恩德,能有今日的地位,卻不思感恩,實在不配為承恩侯。”
齊莊氏連忙攔住莊貴人,“我覺得這里頭一定有誤會,要不......”
莊貴人卻道:“姐姐就是太心善了一些,什么事都要先為旁人考慮,你越是這樣,人家就越不將你給放在眼里。”
隨即讓自己的人過去了。
今日之事,陷害賢妃是一方面,若能讓承恩侯被降職,她這位嫡姐便再不是朝中新貴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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