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述下跪,血虐蘇阮兒完
沈嘉述下跪,血虐蘇阮兒完
明司衍唇角微揚,瞧著今昔看了兩秒,嗓音一貫的慵懶,拖腔帶調的,“我跟你姐的事,十七歲的小朋友別管太多。”
“你——”被反將一軍,沈嘉述小臉鐵青,轉而看向今昔,嘴巴撅的可以掛吊瓶,聲音聽著挺委屈的,
“姐~”
今昔看了看他,轉向明司衍,“別欺負他。”
明司衍把手踹褲兜里,應了一聲,“好。”
沈嘉述扳回一城,朝著明司衍抬高下巴,轉看今昔時,立即又成了乖軟小奶狗。
乖的不行。
接著正色道,“行吧,既然我姐把血玉給你,之前你送我姐醫書治好我爸腿的事情,我就不用跟你說謝謝了!”
今昔吃飯的手頓了頓,抬眸。
明司衍怔了兩下,驟然意識到自己被今昔當成了工具人,直勾勾對上今昔漆黑透亮的眼。
今昔難得多了幾分緊張,蹭了蹭鼻尖,轉過頭去。
兩秒后,
明司衍挑唇笑起來。
沒有戳穿她,而是拿起手機給她發微信。
又欠一個人情?打算怎么還?
今昔沒回,若無其事的把手機黑屏。
然后起身,朝著沈嘉述轉了別的話題,“蘇阮兒你打算怎么處理?”
沈嘉述緊抿住唇,聲音低低的,“我馬上打電話跟她分手,以后不會再與她來往了!”
今昔面無表情的說,“就這?”
“姐你別生氣……”沈嘉述求生欲很強,試探性的說道,“我知道我應該報警,可是畢竟她也是我之前的女朋友,給過我溫暖快樂。
而且她以前不是這樣,這次要不是為了救她母親,也不會變成這樣,我不想對她趕盡殺絕,就當是我遇人不淑。”
沈嘉述能預料到他這么說,姐姐會對他無語。
但他身為一個男人,總不能把自己的愚蠢全部賴在前女友身上。
蘇阮兒是算計了他,可根本原因,還是他太蠢了。
要是打拳之前問清楚,根本不可能會這樣。
沈嘉述做不到把全部責任推到蘇阮兒身上去。
拋開別的不說,就算他要追究,也沒有證據啊。
但女生只是平靜的看著他,“你的確眼瞎,才會被蘇阮兒耍的團團轉。怎么說她也算是你的初戀,你要放她一馬,也算有情有義。”
沈嘉述感覺他姐這話說的,好像很有經驗似的。
“但是——“接著,今昔話頭一轉,“如果她母親沒有得癌癥呢?”
沈嘉述眸光僵凝,喉嚨動了動,緩緩的說,“她不至于拿這種事騙我吧?”
今昔晃了晃手機,“你醒來之前我就聯系蘇阮兒了,應該馬上就到,不如你親口聽她說。”
沈嘉述正想說,蘇阮兒又不傻,怎么可能會主動承認。
然后今昔就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倒在病床上,抓起白色床單,蓋到他的頭上。
一副安然逝去的景象。
沈嘉述,“……”
“別動。”
今昔剛說完,沒過一會,蘇阮兒就急匆匆的闖進了病房。
“今昔,阿述情況怎么樣啊?”蘇阮兒跑的氣喘吁吁,聽起來十分緊張的樣子。
裝死的沈嘉述肌肉不自覺繃緊。
今昔下巴一抬病床上拱起的一團,語氣莫測,“剛咽的氣,要不要打開看看?”
蘇阮兒神色微變,遂然是掩飾不住的喜色透露出來,立即掀開床單,拿手機對著沈嘉述拍照。
突然,今昔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狠狠砸到蘇阮兒手臂上。
她慘叫一聲,手機和煙灰缸落在地上一起碎裂,胳膊疼的好像斷了,憤怒的朝著今昔大喊,“你有病啊,這是我剛買的手機!”
明司衍站在今昔身邊,半邊肩膀擋著她面前,微微瞇著的眼睛戾氣鋒銳,“你說誰有病呢?”
蘇阮兒視線落到了這神仙長相的男人身上,被他宛若刀子的視線看的后背汗毛倒立。
她咬著唇,手臂疼的在吸氣,捏緊的手指青筋暴露,“你,你嚇唬誰呢,是今昔先對我動手,她必須要賠錢!”
今昔低笑一聲,莫測高深,眉目間的狂匪幾乎要沖出來,“怎么?急著用沈嘉述的遺照去拿地下黑拳場的五十萬的補助么?”
蘇阮兒神情大變,遂然得意的笑了起來,“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這可不怪我,是你弟弟太喜歡我了,愿意為了我去地下黑拳場受死,我可沒有逼他!”
今昔懶散的站著,眼神動都沒動一下。
蘇阮兒就看不慣她隨時隨地一副大佬做派,在學校被她打壓,沈嘉述也更偏心她。
現在還有這么一個好看的美男陪在她身邊。
嫉妒瞬間扭曲了蘇阮兒的心,她尖聲說道,“阿述之所以會死,都是因為你。如果你愿意把你的錢分我一些,我不會讓他幫我去打拳。之前我各種暗示阿述,讓他求你把我轉成一中正式學生,可他就是不同意。但凡你識趣一點,他根本不會死,今昔,你就是個害人精!”
今昔緩緩勾起嘴角,“你不是喜歡沈嘉述么?”
蘇阮兒想著人已經死了,憋在心底的話也不用掩藏,冷笑道,“我喜歡他?可能嗎!一個大學都考不上的廢物,要不是看他長得帥談戀愛有面子,我才不會搭理他。”
今昔哦了一聲,漫不經心的,“所以你一直在騙他?”
蘇阮兒只想借此機會刺激今昔,有什么就說什么,“我騙他又怎樣?那是他活該,你之前那么欺負我,他卻根本不幫我!我就不懂了,明明你對他一點都不好,憑什么他還是向著你?這是你們姐弟欠我的,他用命博來的五十萬,是我應得的補助。”
今昔黑眸幽幽的凝視她。
蘇阮兒只覺得痛快,“今昔,其實阿述挺喜歡你的,明明就是你不對,可他還是主動給你寫道歉信,不過都被我丟垃圾桶了……”
她哈哈的笑著,“你都不知道,阿述那一瞬間的失落有多可笑!他到死都不知道,其實道歉信是我丟的,不是你丟的,可能心里早就恨死你這個姐姐了。”
今昔早就猜出來這個走向,并不驚訝,卻是意味深長的挑眸,“所以你就以你母親得癌癥為理由,騙沈嘉述去地下黑拳場簽下生死協議書?”
蘇阮兒下意識的點頭,“是又怎樣?反正已經死無對證了,我也不怕你知道,其實我媽根本沒有得癌癥,這也是我編的。”
說著,她驟然反應過來,目光驚疑問,“你怎么知道我媽得癌癥這事?”
今昔半低著眉眼,聲線又輕,又慢,“當然是沈嘉述親口告訴我的。”
“可他不是死了——”蘇阮兒話還沒說完。
裝死的沈嘉述早已忍無可忍的睜眼從病床上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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