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小說
決明子身后的弟子立馬拔劍護著長老大人。
“這位小友,你是要和我們神醫門對著干嗎?”
決長老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絲毫不懼連紫喬。
“你們誣蔑我們大師姐,我這樣已經對你很客氣了!”連紫喬舉劍指著他。
“是不是誣蔑,讓老夫把人帶回去審一審不就知道了?”決明子彎著狐貍眼睛笑道。
他見過的人太多了,她們越是抵抗,越是證明她們真真犯了錯。
“你休想!”她死也不會讓他抓走大師姐滴!
夏司琴收到連紫喬的傳訊符,上面說有一群可疑人員入侵,讓她快點來城門口。
所以,她藏好靈力晶石就去城門口接客了。
連紫喬看到她來了,瞬間后悔,早知道,她就不發傳訊符了!
決明子瞧著來人,長得乖巧可愛,不像是當騙子的人,疑慮越來越多。
夏司琴禮貌地問道:“你們是誰?”
決長老再次稟明身份,說明來意,“還請夏小友隨我走一趟吧。”
哦豁,某人的小報告已經打到上面去了啊,呵呵……
“好啊。”夏司琴面露壞笑。
“大師姐!”連紫喬擔心她過去受欺負,臉上都是擔憂之色。
“沒事,師妹別擔心,我去去就回。”
夏司琴跟隨決明子前往神醫門。
神醫門位于大陸西方最邊邊的一座大山上。
山腳下都是荊棘圍墻,以防他人上山。
決明子拿出一條黑布條,遞給夏司琴,“蒙上眼睛。”
呵……
搞得真神秘,連入口都不想被外人知道?
夏司琴微笑著接過來,綁在頭上,蒙住眼睛。
她現在看東西可以不用眼睛了,將神識擴散開來,就能探查到周圍的環境。
一位小醫師扣著她的手,帶她進山。
入口是一道傳送門,他們穿過傳送門,一下子就來到山頂了。
他們如此謹慎,是不想讓傳送門曝光,讓歹人有機可乘,因為這可是直接到家門口的通道。
小醫師解開她的布條,她就瞧見一大群人站在門口前。
其實她的神識早已探測到很多人的心跳聲,現在直觀看見,那場面比腦海中構畫的還要大陣仗。
白芍也在里面。
呵呵,都等著看熱鬧是吧……
她勾了勾左唇角。
他們打算在門口前開審。
決明子端著執法者的威嚴,說:“夏司琴,你沒有通過神醫終極考核,卻冒認神醫頭銜行騙,你可知罪?”
“誰告訴你我行騙了?”夏司琴從容不迫地反問。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冒充神醫!”
夏司琴譏笑道:“你們審案還真是搞笑,人證物證都沒有亮出來,還想讓我認罪?”
白芍聞言站了出來,“我就是人證。”
“你算哪門子的人證?你算原告方,站回去吧,白醫師。”夏司琴眼神犀利地看著她。
她忽然覺得后背涼颼颼的,而后惱羞成怒,不甘心地退回去。
決明子喚荔枝出來,“荔枝,你說說,當時巫族人是不是喊她神醫?”
荔枝不知所措地望了夏司琴一眼,只見她面帶微笑,一點兒也不怯場,自己似乎也充滿了勇氣。
她的作證很關鍵,必須好好說出實話,“別人雖然這么喊她,但她從來沒有承認自己是神醫,那都是別人對她醫術的肯定!”
白芍咬咬牙,這個荔枝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
夏司琴對她微微頷首致謝。
決明子又喚了其他醫師作證。
除了荔枝,其他人都一口咬定她就是假冒神醫。
決明子:“這么多人證,都說你假冒了,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唉……”夏司琴唉聲嘆氣,然后又嘲諷道:“你們的醫術連我一個冒牌貨都比不過,不覺得羞愧嗎?我不就是沒參加考試拿頭銜嘛,你們至于這么針對我?
沒想到神醫門的醫師肚量這么小。”
決明子哼哧道:“你假冒就是假冒了,扯其他也沒用!老夫要執行神醫門的懲罰制度!”
“我從頭到尾都沒承認過,哪假冒了?別人喊我神醫,我就是神醫了啊?原來你們是這樣理解的!”夏司琴右手緊握拳頭敲打在左掌心上。
決明子臉黑了,這丫頭牙尖嘴利,不能讓她再亂扯下去!
夏司琴攤開雙手,好笑反問:“那別人喊我少門主,我是不是就是你們的少門主了?”
“來人!快拿九尺神鞭!”決明子捉急了。
鞭子還沒到他的手上,有個人從門口處撥開人群走出來。
大家都認識她,她是門主的貼身藥童,名喚丹砂。
決明子都要對她禮讓三分,“丹砂大人您怎么來了?”
丹砂沒有看他,而是停在夏司琴面前,恭敬地行禮,“少門主!”
三個字,輕飄飄地從眾人耳朵飛過。
大家內心都爆炸了!
“我去,她是少門主?!”
“我的天啊!難怪她這么囂張!”
白芍面色迅速刷白,驚恐萬分。
別看夏司琴這么淡定,目木無表情,其實她也炸了。
我真的真的隨口說說而已啦!
腫么又成真了?
丹砂:“門主得知少門主回門,特意吩咐丹砂出來迎接,門主在等您,請隨我來。”
“啊?哦哦……”夏司琴回過神來,呆頭呆腦地跟在她的身后,穿過人群。
大家目送她離開后,分成一個個小團體,討論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
白芍黨:
“完了完了,我剛剛作證,說得那么絕,少門主會不會怪罪我啊?”
“早知道就不聽白師姐的話了!真是害死我們了!”
“我看,我們還是趕緊遠離白師姐吧!”
看熱鬧的:
“這下有好戲看了,決長老會不會給罷免啊?”
“一定會啊,我早就不爽他了,我喜歡蘇長老,要是蘇長老能替掉他該多好啊!”
“噓,小聲點,他還在。”
荔枝趁大家不注意,一個人偷偷摸摸地跟上去。
丹砂發覺她跟上來了,回過頭來問:“你有事嗎?”
荔枝立馬下跪,給夏司琴磕頭,求情:“少門主,您大人有大量,別怪罪白芍師姐,她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可能就是……”
夏司琴緊蹙眉頭,打斷她的話:
“荔枝,你先起來,白芍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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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司琴:等了這么久,終于見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