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拆遷隊把暈倒的人都搬到空地上,平放著。
夏司琴將小雷鳴立在半空中。
“吸吧。”
彎刀像一臺吸塵器一樣,把大家的毒素吸出來。
魏名晨聽見城內動靜,稍稍睜開眼睛,偏頭望過去。
姜子月泄了憤,恢復正常,以朋友的身份再勸他一句:“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么誤會,但禍不及他人,你把解藥給天楊吧,我不需要。”
“假惺惺……”魏名晨頭也沒轉過來,絲毫不聽勸。
他可是一點兒也不后悔,如若再來一次,他也會這么干。
只是他沒想到夏司琴這個意外,把所有計劃都攪亂了!
他暗暗自嘲,還是小瞧她了。
城里頭,人們的毒素清得七七八八了。
年輕人很快醒過來,老人家沒那么容易,還處于昏睡之中。
“玲瓏,你們抬老人家回家,然后熬些湯藥調理一下。”夏司琴吩咐道。
“是。”
小雷鳴撐爆了肚子,平躺在地上,刀身閃著白光,忽明忽暗。
小雷鳴哭唧唧:怎么沒人來理理我啊!!!
用完就棄,沒良心的夏司琴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顧自地往城外走。
洛晨淵把尤淳關在寶塔里,還沒料理魏名晨。
夏司琴不需要他的解藥了,自然也不會搭理他,她走到盛天楊面前,關心道:“手伸出來,我看看。”
盛天楊乖巧伸出兩只手。
“……”大哥傻了嗎?
“一只就可以了。”她把手搭在他左手腕上,讓小滄海檢查他的身體狀況。
自己不懂醫術,只能依賴金手指。
小滄海的大眼珠子轉來轉去,因為魚沒有眉毛,不能皺眉頭,所以只能滾動眼珠子表示自己很惆悵。
探了半天,沒得出結論。
夏司琴不耐煩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小滄海:這脈象很奇怪,時而順暢,時而堵塞,放著不管貌似也不礙事。
夏司琴脾氣暴躁:“我不要聽貌似的話語。”
小滄海:呃,好叭,這毒已經深入靈脈之中了,吸是吸不出來啦,得用解藥。
夏司琴鄙夷地松開手,剛還說不需要別人的解藥,現在又要拉下臉來求叛徒給解藥,她的老臉往哪擱呀?
盛天楊見她愁眉不展,略帶嫌棄,還夾雜著半分無奈,他突然覺得中毒挺好的,能獲得師妹關心。
他開口安慰道:“師妹別擔心,師兄沒事的,調息幾遍即可。”
你可拉倒吧,你當調息是萬能的啊?
這么牛,這世上就不需要醫師了!
她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加憂心。
這個時候,她下定決心要學醫,之前只是想想,現在是要付諸行動了。
“嗯,那師兄快回去休息吧,我處理完這些瑣事再去看你。”
夏司琴把盛天楊打發走,又把姜子月踹去幫秋玲瓏的忙,然后再面對魏名晨。
“說吧,你想怎么死?”
魏名晨慷慨赴死,“隨便。”
“哦,那就這樣吧。”夏司琴把紅玉戒指湊過去。
一只蜘蛛爬到他的脖子上,六只腳扎進皮肉之中,把他變成一個傀儡。
“死很容易,我才不會便宜你呢,你做了壞事,得接受懲罰,就一輩子留在無妄城當牛做馬吧。”
魏名晨大驚失色,這比死了還要難受啊!
他有意識,只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隨便一個人都能指揮他干活。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使喚,不能反抗,身體累了也不能休息。
他會過勞而死吧。
這折磨人的招數太惡毒了!
最毒婦人心果真說的不錯!
收拾完他們,她又和洛晨淵去扇菇城,把尤暻撿起來。
倒霉的孩子中了蜘蛛秘寶的毒,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
洛晨淵將他丟進寶塔,讓他安穩睡大覺。
夏司琴把大金鐘撤走,被關押的魔將得救,他們一窩蜂往城里沖,結果沒跑幾步路,就撞見了冷面殘酷的魔尊大人。
識時務者為俊杰。
繳械投降才是明智的選擇。
他們紛紛跪求饒命。
洛晨淵,近墨者黑,也學了大師姐的調調。
“你們的尤皇在我手上,想要他們兩個平安無事,你們就必須聽我的。”
不要他們的命,讓他們做什么都愿意啊!
“一切聽從魔尊大人吩咐!”他們的求生欲到達了極點。
“嗯,你們留在這里,守住扇菇城,如有人來攻城,立即向我匯報。”
“是!謹遵吩咐!”
事情圓滿解決,兩人返回無妄城。
夏司琴決定要學醫術,小滄海十分上道,立馬給她提供了很多醫書。
于是,大師姐一回到四合院就把自己關在房里,挑燈夜讀。
大師兄在大廳等她回來看望自己,結果等了一個寂寞。
姜子月坐在屋頂上,思考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夠好,讓朋友背叛了。
這一夜,三個人都熬到天明。
夏司琴清晨時分才稍稍合眼,休息。
盛天楊呆坐了一晚上,與平時無異,因為他們修仙的可以幾年不用睡覺,他若無其事地起身去廚房給師妹準備早飯。
姜子月也站起來,從屋頂直接飛去哨塔上繼續望風。
廚房內。
連紫喬站在水缸前,發愁。
盛天楊走進來,見她一動不動,好奇問道:“怎么了?”
連紫喬聞聲抬頭,愣愣地,“啊?大師兄!”
盛天楊移步過去,“你在干什么?”
“啊?不是我干的!”她連忙擺手否認。
廚房里只有她一個人,不是她往水缸里扔死老鼠、死毒蛇,還有誰?
“嗚嗚嗚……真不是我干的啊,大師兄!是我干的,我還能傻傻地站在這里嗎?”她急哭了。
“好,既然你說不是你干的,我們來看看鏡花水月。”
盛天楊抬手在半空中劃過,一面鏡子出現在兩人面前。
里面播放著昨天廚房發生的畫面。
然后,他們看到不可思議的鏡像。
夏司琴大半夜溜進廚房,拿著碗、盆、筷子,搗鼓來搗鼓去,她還不知從哪抓來幾只老鼠,喂它們吃不明物體,還用針扎它們。
除此以外,她又抓幾條蛇,宰了取蛇膽。
忙得不可開交。
可是他們兩人沒看懂她這是在做什么。
唯一看懂的就是他的小師妹,她的大師姐把死老鼠死毒蛇放進水缸里頭了。
看完鏡像,盛天楊立即打散鏡花水月。
過后,門外傳來了歡快的腳步聲。
------題外話------
夏司琴:呀呀呀,人家才不惡毒呢!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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